《穿成废土貌美娇妻后,抱紧反派》
“我很期待你的认真对待。”
桑娩话音落下的瞬间,本就寂静的大厅连呼吸声都消失不见了。
那几个小侍女,身子抖动如筛。
明显是怕狠了。
“你确实应该感到期待,因为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榆景一边说着,一边掐诀。
双手快速地在空中不断地变化,桑娩只能隐约地看到她指尖的残影。
“我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桑娩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场。”
榆景的声音越发的阴森,带着浓郁的鬼气。
桑娩挥剑,剑尖带动着剑气,率先向榆景冲去。
惹怒?她才是最该愤怒的那个人。
无端被抹除了记忆,同伴们备受牵连,只是因为她疑似是那个该死的神赐者。
“神赐者,才不会出现在这个被众神遗弃的世界里,榆景你所珍视的世界种子,这辈子都不会盛开。”桑娩扬声对着还在蓄力掐诀的女人开口。
语调轻蔑,带着挑衅。
果然,榆景掐诀的手就这么生生顿住了。
而此时,桑娩的剑气已经冲至她的面前。
榆景睨向眼前的剑气,金色的眼瞳中划过暗芒。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不前。
桑娩腕上的表不在转动,与此同时她也维持着挥剑的姿势,再难有任何的动作。
榆景面带着笑意,抬脚走下楼梯。
“哒哒哒。”
偌大的空间内,只有榆景鞋面踩在台阶上发出的声音。
桑娩眨动着双眼,看着榆景迈着从容的步子缓缓向她逼近。
桑娩的心就这么随着她步子,不断地下坠。
不过几个呼吸间,榆景就来到了她的身前。
她抬手点向对着她的剑尖,流光溢彩的剑身在榆景的轻点下,发出一记嗡鸣。
榆景哼了一声,指尖迅速汇聚异能,向流云剑击去。
很快,流云剑的剑身被金色的光点,击出裂痕。
桑娩默念口诀,操控着流云剑从她掌心中飞出,避开榆景的攻击。
但,飞至空中的流云剑却单方面的切断了桑娩的指令,它舞动着剑身向榆景刺去。
榆景轻笑一声“倒是护主,真是罕见。”
她夹住冲向她额心的流云剑,动作轻巧,带着从容。
“只可惜,跟错了主人。”
说完,她在桑娩瞋目裂眦的目光下,用异能划向流云剑的剑身。
金色的细线贴卷住流云剑的剑身,用力划下。
嗡——
它在桑娩的逐渐模糊的视线下,嗡鸣一声。
落在地上。
漂亮的剑身,被从中划断。
断成两截。
“所以你为什么就不听棠辉的话呢,他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不要惹姑姑生气。”
榆景踩着流云剑,来到桑娩的面前,抬手捏起桑娩的脸颊。
指尖毫不留情地刺进她那张漂亮明媚的脸中。
蜿蜒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桑娩漠然地看着面前的榆景,在她愈发猖狂的笑声中,缓缓阖上了双眼。
“怎么?光是这样你就认命了?桑娩你的骨气都去哪了?”
榆景的指尖用力,指甲深陷在桑娩的脸肉里,翻搅着。
“难道是跟着这把剑一起碎了?”榆景捂着嘴,面露诧异地看着面前合着眼的桑娩。
“可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能不反抗了呢。”
榆景打起响指。
“哒。”的一声轻响,落在桑娩的耳边。
她的腕表得以重新转动,那被静止不前的时间也跟着腕表一起,开始向前。
“别让这场游戏太过单调,桑娩。”榆景掐着桑娩脸的那只手,附上了金光。
就在她催动异能时,一抹红光向她的腹部冲去。
榆景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球,冲的后退几步。
与桑娩拉开了些距离。
榆景站定后,立即看向桑娩的手腕。
但只来得急瞥见一抹绿光。
“那是什么?”金色的光线从榆景的身上拂过,将她衣服上沾染的灰尘全数清理干净。
“要你狗命的东西。”桑娩呲牙对着榆景笑了一声。
接着她抬起手腕,不断地填补着晶石,对着榆景攻击。
砰砰——
在这接连不断的重击下,烟尘四起。
桑娩一边握住晶石吸收着能量一边用命运手环瞄准榆景,对她展开暴击。
但,这样的场景也仅仅维持了几分钟,桑娩就因为晶核告馨而不得不终止这场异能的轰炸。
大厅内忽地卷起狂风,将溅起的粉尘全部吹散。
而榆景就站在风眼处,环抱双臂冷眼看着她,身上没有任何的血痕伤口,唯有衣角上沾了一些粉尘。
一股无力感涌上桑娩的心头,她默默收起断裂的流云剑,飞快的思考着要如何用她仅剩的攻击手段,杀了榆景。
榆景拥有时间技能,转换技能,她的技能远比桑娩知道的还要多。
“哈,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桑娩。”榆景脸色发青的看着面前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等对方开口,便直接伸手用光线射向桑娩。
金黄色的光束,向桑娩飞来。
她立即召唤出水仙刺,挥向光束。
却不想,那光束竟然直接穿过了水仙刺,向她冲来。
被光束击中的瞬间,桑娩只觉心口一凉,接下来的时间似乎变的格外的漫长,她缓缓低头看向正不断向外涌出血液的心口,在更多的血液流出前,桑娩抬起发僵的手指。
紫色的光点附着在她的伤口上,将不断溢出的血液止住,又在榆景的视线下缓缓愈合。
“你看,我明明给过你机会的。”榆景再次对准桑娩刚刚愈合的伤口,射出光束。
桑娩召唤出蓝枫花挡在身前,但这一次那道光束依旧穿过了蓝枫花向她袭来。
同样的地方,再一次撕裂。
“当世界种子的肉糜已经是我给你的优待了,你为什么就不珍惜呢。”她抱着双臂,语气满是遗憾。
桑娩不得不再次使用异能将自己的伤口愈合“优待?你所谓的优待是只为我挑一种死法的话,那我宁愿不要。”
“哈,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你已经失去做肉糜的资格了桑娩。”榆景再次向桑娩的心□□出光束。
刚刚愈合好的皮肉,再次被光束冲开。
桑娩的上衣几乎要被自己的血液浸透,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她遗憾地将火线树收起,身体上的疼痛叫桑娩越发的冷静。
看来榆景的异能可以穿透绿植,桑娩再一次扫过自己的储物格。
目光不免落在储物格内,最华丽的那把器具上。
当榆景的异能再次袭来时,桑娩撑开了那把极为华丽的伞,挡在身前。
砰——
一声巨响过后,桑娩侧头看向被伞面弹向对面的光束。
漆黑的双目,发出灼灼光辉。
“你的道具倒是不少。”榆景嗤笑一声,接着双手合一“不过,它又能坚持多久呢?一会儿这把小伞被姑姑撕碎后,可千万不要哭鼻子哦,毕竟姑姑最讨厌人哭了。”
榆景皱起鼻子,面露嫌恶。
接着,不等桑娩出声,双手就立即掐诀,将被她放大之百倍的异能轰向桑娩。
灼热的光线刺的桑娩几乎睁不开眼。
强烈的危机感从桑娩的脊柱节节向上攀登,她的身上甚至立即浮起了层层鸡皮。
桑娩来不及多想,立即撑起手中的伞,将体内残存的异能全数输进伞内,不留任何余地。
试图以此来抵御危机。
当那道几乎有五个成年男人张开双臂那么粗的光束冲到伞面上时。
桑娩的双手立即被烫的没了知觉,身子更是不断地后退。
从伞面四周冲出的能量,全数飞溅在桑娩的身上。
滋滋──
桑娩的皮肉与衣服的碎片,黏粘在一起,露出幽深的血洞。
手上,胳膊上,腿上,满是伤口。
全身上下,甚至没有一块好肉。
桑娩面前的伞面,在光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而她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只能咬紧牙关,艰难的撑发胀的双臂,抵御着榆景的冲击。
手中握着的伞柄越来越烫,桑娩垂眼瞥过自己通红沁着血珠的掌心。
伞柄上还覆着她手心的皮肉,薄薄一层,带着血丝。
像是覆上了一层鲜红的轻纱般。
充斥着血腥的美学。
桑娩手腕内侧的红痣,在光柱下不断地,急促地闪烁着。
她不得不分神死死压住,想要从蛛网空间内爬出来的,织织和鬼鬼。
嘶嘶的虫鸣声中带着无尽的担忧。
桑娩依旧压制着蛛网空间,眉宇间笼罩着化不开的愁绪。
蛊虫的攻击和毒素,没办法对榆景造成任何的威胁。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出来送死。
更没办法把它们当做耗材。
等桑娩手腕内侧的红痣不再滚烫时,她才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束没有尽头的光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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