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土貌美娇妻后,抱紧反派》
桑娩意识逐渐回笼,还没来的及睁开眼,就先听到了不远处刻意被压低的声音。
“属下无能,请城主责罚。”
“哦?”一道女声响起,带着随意散漫的调子,叫桑娩感到熟悉。
“没抓到祈桉?”远处的女人,缓缓出声询问。
“祈桉他滑的像个泥鳅,动线也不统一,您派出去的几百人里,有一半都死于他设下的陷阱中。”男人啜着唇,颤着声解释道。
恐惧在他的面容上弥漫,他几乎要将头抵在地面上,以此来止住他那不断颤栗的身子、唇齿。
桑娩甚至都能听清,他上下牙齿不断碰撞的声音。
“哒哒哒。”
在沉默寂静的环境中,他恐惧的声音尤为的明显。
坐在高台之上的女人,大半张脸都隐匿在阴影中。
她金黄色的眼瞳缓缓掠过匍匐在地的男人,看向平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呵。”她发出一声气音。
男人闻言,立刻将头紧贴在地面上,大半个身子下压,几乎要趴在地上。
这幅畏畏缩缩的样子,叫高台上的人拧了拧眉,她抬起手中的扇子挥向跪趴在地上的男人。
他甚至都来不及尖叫,喉咙间发出几声沉重的喘息,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口间溢出的鲜血,将地毯染红。
侯在一旁的侍卫,轻步上前握住男人的四肢,将他抬了下去。
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在桑娩的耳边响起。
她不动声色地分析着自己目前的处境。
已知她昏迷前还在祈桉的密室里,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里。
桑娩的睫毛颤了颤,悄悄掀开一道缝隙。
她快速扫过昏暗的室内,惊觉这里似乎是地下室。
没错,是她‘姑姑’的地下室。
这一认知,叫桑娩的指尖动了动。
“既然醒了,就别在地上躺着了,多凉呀。”婉转柔和的声调,在偌大的厅内响起。
桑娩闻言睁开双眼,起身看向高台上面容模糊不清的女人“姑姑?”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打量着四周,声音中带着疑惑“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姑’低头,看向桑娩。
“到月中了小月,姑姑不是说过吗,无论你在哪里,月中都必须要回来,瞧瞧不过是一眼没看到你,你就被掳走了,可怜见的。”她吹了吹红艳艳的指尖,语气轻飘飘的,带着意味深长。
桑娩垂眉敛目,微微屈膝向姑姑行礼。
“多亏了姑姑,要不然侄女怕不是要一直被那个、”她顿了一声,清澈的声音带着犹疑“N1实验体关在密室里。”
她背在身后的手,攥握成拳。
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似乎被吓到了。
姑姑见状,收回了打量桑娩的视线,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
当那股冰凉,带着满满恶意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收回时,桑娩挺直的脊背才放松了一瞬。
“去、”高台上的女人,抬起扇子掩住半张脸,对着台下的侍卫开口“把它呈上来。”
“是。”为首的灰发男人出声应道。
他反手,对着身旁侍女一直端着的银质球体掐诀。
瞬间,封闭的铁盒弹到空中,并迅速瓦解。
露出里面通身碧绿,带有不知名花纹的虫卵。
它就这样在众人的视线下,飞至桑娩的身前。
桑娩看着面前碧绿的虫卵,扫过姑姑微微前倾的身子,在这无声的注视与压迫下,举起双手捧过虫卵。
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它周身的光芒似乎又暗淡了些。
桑娩指尖轻轻拂过虫卵坚硬的外壳,随着淡绿色的光点缓缓没入,她的眼中闪过了然。
果然,它不是虫卵。
失去记忆的她以为自己的异能是操控虫子,桑娩垂眼。
显然是这里的人在误导她。
她捏着这枚没有任何活性的种子,抬头看向高台之上的女人。
“姑姑,”桑娩偏过头,眼眸里带着执拗“它已经失去活性了,我就算输入再多的异能也没办法救活它。”
姑姑不断煽动的扇子,随着桑娩耿直的话渐渐停了下来,她看向桑娩后方的侍卫。
在得到示意后,那名侍卫上前一步,露出藏匿在他身后,那个满身血痕的男人。
哒──
响指声响起的瞬间,捆绑在男人身上和堵在他嘴上的触须迅速褪去。
随着,踉跄的脚步声响起。
棠辉的声音从桑娩身后传来“小月,你又再说什么胡话呢,你姑姑不是都跟你说过那枚虫卵对她来说极为重要,你作为侄女竟然不帮着姑姑解决困难,反而要出声放弃!”
桑娩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棠辉那张鼻青脸肿的脸。
她看着他狼狈滑稽的模样,嘴角受控制地动了动,随即又被她压下。
“你对得起你姑姑对你的鼎力栽培吗?小月现在跟你姑姑道歉!”棠辉忍着唇角,脸上的疼痛,压着声音对着桑娩沉声道“不然,小心我不忍你这个女儿!”
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下,隐藏着漠然与恨意。
最开始因为桑娩而升职的喜悦,随着她意识的苏醒,渐渐褪去。
桑娩惹出的麻烦,远比他得到要多得多。
这笔交易的天秤倾斜的越来越多,早就失了衡。
后悔,懊恼几乎充斥着棠辉的大脑。
没错他后悔了,后悔当时为了走捷径将自己推上了死路。
身上的疼痛在叫嚣着,棠辉看向桑娩的目光越发的阴冷。
桑娩没空去研究此时的棠辉在想些什么,也懒得看他那不断抽搐带着懊悔愤恨的脸。
她无视了棠辉的控诉,看向高台上的女人。
“姑姑,您曾说这枚虫卵是你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的。”桑娩操控着异能,将那枚种子托举而起。
淡绿色的光芒之上,一枚碧绿的种子正静静地躺在中央,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那么我相信您应该早就知道了,它已经没有孵化的必要了,因为它已经死了。”
她清澈的声音在大厅内不断地回荡着“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执着于复活它,但比起去握住不断下落的沙砾,珍惜现在您所拥有的不是更好吗。”
桑娩的话音刚落,室内便一阵嘈杂。
“大胆!”
“你疯了!小月!”
侍卫和棠辉几乎同时出声,但他们的目的却是一样,都在谴责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姑姑扬起手中的扇子,瞬间大厅内恢复了寂静。
但桑娩依然能感觉到,如芒在背。
侍卫们的眼神几乎要刺穿她。
“你是说我,本末倒置?”她缓缓张开红唇,眼尾荡开笑纹。
桑娩垂头“姑姑,您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桑娩我倒是没想到,你再真理的谏言下竟然能恢复两次记忆。”
她慢吞吞地煽动着扇子,眼神都没转动半分似乎是在和桑娩说着什么稀疏平常的事“倒是叫我刮目相看了。”
桑娩的脸色,却因为对方的话一变。
她立即催动缠绕在手腕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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