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225章说什么先婚后爱10
【你想要什么】
互相抱团取暖的温馨时间没有持续多久。
刚闭上眼睛,陶宁怀里响起一句幽幽的:“你没睡。
陶宁:“……
要不是这是自己老婆,真的很容易吓一哆嗦。
世界上没有比被窝更安全的地方,她倒是艺高人胆大,被窝钻鬼。
尚有困意的陶宁彻底醒了,缩在被窝里的脑袋抬起头,露出雪白的侧脸,眼眸微垂,脸侧发丝微乱。
论长相,她无疑是极好看的,如白雪落红梅画卷。
只是身上的非人感太重,难以对其起任何妄念。
宣妙动了动,从陶宁胸口处抬起头:“果然,你心跳变了。
陶宁撑起身体:“你就听了一晚上?
宣妙没回答,她缓缓坐起身,表情的意思分明是——有问题?
当然是没问题。
脱离娃娃的宣妙多了几分沉静,她看向地上被揉皱的喜字纸团:“我刚刚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说罢,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陶宁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想起了什么?
宣妙:“我生前,出身官宦之家,随母亲一块去父亲赴任之地寻他,只是半路被流民冲散。
“那年天大旱,我年纪小,还摔伤了头,忘了身世,被人伢子,卖到一富商府上做丫鬟,长到十五岁。
“富商膝下子嗣稀少,长子痴傻,次子不良于行,幼子不满三岁夭折,于是有人说,需要有人照顾小少爷。
“我被选中照顾小少爷,做三岁幼儿的童养媳,一杯毒酒,了结性命,封入棺中,打算一块下葬。
“七日回魂,不甘愿的我回到了富商家,势要让他们还我性命,再放一场大火烧个干净。
“那一天的烧起来的火的确很大,烧红了半边天,府上上下六十一口人无一幸免。
说着,宣妙鲜少有表情的脸露出快意的笑,乌黑无光的双眼逐渐转红,朝她逼近。
似乎又能看见当初那一场火,将繁华府邸烧个干净。
然后她被陶宁扶住了肩膀,带着温暖温度的手碰了碰脖子,没敢用力:“毒酒很难喝,当时喉咙会很痛吧?
宣妙:“……重点不应该是死掉的六十一口人?
宣妙被问得卡壳一下,心想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她早忘了:“你只想问这个?
她热衷于恐吓陶宁,可这人偏偏不上当,心眼子最多。
这让宣妙,一个真正的鬼王感到很挫败,更想让对方吓唬成功。
但是真把人吓跑了,宣妙估计也不愿意,如今的她更像
是在一步一步证明什么一遍一遍地推翻自己固有认知。
陶宁心想应该是疼的了**那么难喝指尖不经意在她咽喉处不住摩挲。
本意是吓唬人结果被人逮着摸喉咙那感觉酥酥麻麻的说痒也不是说难受更算不上。
在宣妙忍不了那种微妙的感觉主动伸手扯开陶宁的手前她说话了:“火不是你放的谁放的?”
宣妙微怔立马反问:“火为什么不是我放的?**偿命理所应当。”
放在宣妙喉间的手一动按住了她后颈不让后退陶宁说:“鬼王姐姐这就是你欺负人了差点就给你骗过去。”
距离忽然就拉近了对方的呼吸呼在她唇和下巴处这距离太近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了上去。
陶宁直视宣妙双眼:“七日内杀十人者是为厉鬼。你一共杀了六十人还是个刚满七天的鬼沾了血可就没有回头路可是杀太多人会失去理智
“我想你那时候的道士和尚也不是吃素的让杀了六十个人还神志不清的鬼轻易离开。”
等待她的不是原地超度就是封印**。
宣妙哂笑:“你觉得我没有离开的能力?”
这话又给陶宁挖坑了。
“我怎么会质疑你。”陶宁说“可是你现在非但不嗜血还很抗拒证明你修的不是这一道沾了人命反而会坏了你的修为。”
被看穿本质的那一刻宣妙下意识就想离开这可后颈被另一只手按着不给离开。
陶宁声音微低:“我说的对不对?”
可是这些跟祠堂里的壁画没关系她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陶宁:“那你来到灵秀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不是活人了?”
宣妙有些恼了不想回答懒懒道:“你那么会说你猜吧。”
此时的宣妙不知道把**交出去只会被猜得更彻底。
陶宁有心了解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还真说了:“当年你仇人先**执念未消你以鬼身修炼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可在白日里下行走就如常人一样。”
“嗯。”宣妙长长嗯一声心想知道的还不少她更怀疑对方的来历了。
陶宁把这些日子看见的线索整合整合:“也是这时候你碰上了战乱跟着一群逃难的难民来到灵秀村在这里生活了下来当时的你或许跟灵秀村的人关系很不错。”
“可好景不长灵秀村因为某种原因被盯上即将被占领势必会死伤无数你天性纯善决定站出来耗尽浑身修为搬来一条河阻隔了战火的蔓延。”
“我在祠堂
里看过壁画,耗尽修为的山神原地化成椭圆形的东西,起初我以为是石头,后来一想,这很可能是一个巨大的茧,你就在里面恢复。
“那颗茧被当年的灵秀村村民供奉起来了,你成了庇护一方的山神。但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被虔诚祭拜,香火鼎盛的山神被困在深山寒潭中,山下荫庇的灵秀村变成**比活人多的鬼村。
“我的本体,就在深潭下,被砸碎了。宣妙没说发生了什么,她看向陶宁,“你早知道,是不是?
所以她才会用另一只娃娃代替她,缓缓沉入了寒潭深处,宣妙才得以自由。
曾经保护她的茧就在寒潭深处,陶宁毁掉的红线与红烛是第一道枷锁,真正限制她自由的,是外面的竹林。
如果有心观察,就会发现围绕山洞栽种的竹子连成一个巨大的阵法,想铲除这个阵法需要将满山的竹林铲除,但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
用娃娃代替宣妙被继续**,才是最简单的办法。
近些年村民经常上山砍竹子下山做竹编灯笼,才让宣妙有了苏醒的契机。
陶宁没否认:“是。
冰冷的手抓住了陶宁的手腕,温度能把人冷得一哆嗦,那只手非但不收敛,顺着宽松的袖管往上滑,抓住了肘弯。
衣服摩挲声响起,坐在一边的红衣人影靠得更近了,声音惑人。
“你知道那么多,你到底要什么?宣妙在她耳边问。
起初她只是想看看这个人还能撒什么谎,至于真心,她早就不相信真心。
可是万般试探,都问不出她的真心话。
“你也像那些人一样,贪得无厌,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宣妙的声音像钩子似的,直往人心里钻,让人忍不住说出内心最深处的话。
还嫌不够似的,宣妙的另一只手搭在陶宁肩膀上,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怀中:“你说出来,兴许我一高兴了,就答应你了。
肩膀处一重,冷艳鬼魅靠在她怀中,陶宁双眼垂下与其对视,眼底装着她千娇百媚的模样。
宣妙被她清醒的目光看得一愣,不理解为什么魔音摄心没有用。
不懂的不仅是她一人,其实陶宁也不太懂为什么一到晚上宣妙就变成这样,平等地怀疑一切。
后来一想,可能鬼王也不例外,喜欢在深夜里emo吧。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想要什么。陶宁说,“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她在宣妙震惊的目光中,俯下身,吻住了她冰冷的双唇。
一个人,竟敢去亲一个毫无温度的鬼。
猝不及防的,躲闪不及的宣妙被含住双唇,后脑被一只手
扶住被堵了个正着。
忽然宣妙不挣扎了睁大了眼睛一股熟悉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挣扎间宣妙的牙不小心咬破了陶宁的唇
即便是这样她依然不愿意停止勾着人舌头共舞将对方也染上了自己的温度。
陶宁松开唇相触的唇间扯出一条微红的线。
宣妙一抹双唇手背上残存着血迹那是陶宁的血她咬牙:“简直疯了。”
陶宁没有否认两指并拢一抹唇边的血随意看看:“我想我也是。”
不过好久都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了这才是陶宁最原本的样子。
宣妙简直无言以对指尖下意识想碰碰发烫红肿的双唇但在对方目光中她放下了手。
沉默片刻后她压倒了陶宁双手抓着她手腕摁在柔软床垫上附身吻了回去。
*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白雾渐渐散去天色将明。
在各处游走的游荡鬼浑身一颤都不约而同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最近的游客们越来越警惕了夜里无论有什么声音都紧闭门扉不愿出来。
游荡鬼们已经饿了很久饥肠辘辘。
一个游荡鬼在回家的路上踹到了什么东西他看了看被稻草掩埋了大半只露出一只脚的尸体不以为意游魂似的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游荡鬼只渴望新鲜的血肉如果是白天的他发现了这具尸体那么他会带回去跟跟家人一块分食。
可惜这只游荡鬼连思考能力都没有只觉得脚下的东西碍着他动作了。
天色更亮的时候白雾散去现在还不到村民们活动时间。
远远的有一道身影出现在这附近瘦高的身影由远及近脚步快速。
很快穿得严严实实的瘦高人影来到了稻草堆附近蹲下身想要扒开垒得高高的稻草堆。
身后传来些许动静
偷偷跟着出来的另一道人影被吓一条不小心啊出了声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了她忙用收捂住嘴。
闷闷的声音说:“梁姐是我我来帮你。”
梁春摘下了连帽衫的帽子盯了她好一会后才说:“那过来吧。”
颜文若有点高兴撸起袖子就过来帮忙了梁春跟她一块合理把张雷的尸体抬出来她准备把哥哥的尸体烧掉。
要是在这留着被村民们发现了会被当成食物带走。
第一天的小胖不就被当成了村民们的肉食带回家分吃了。
要是在夜晚里不打着灯笼出现会被游荡鬼直接分吃掉。
梁春瞥一眼身旁干劲满满的颜文若:“你看起来很高兴?”
“对不起梁姐,我是因为能帮到你才觉得高兴的。颜文若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她忙低声道歉。
毕竟死的人是梁春的亲哥哥,她这样态度有点气人了。
梁春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但看颜文若不知所措的样子,只好说:“没事,我没怪你。
放了一夜的尸体变得僵硬,更加面目全非,和颜文若一块把尸体抬上干柴和稻草上,梁春已经准备好了打火机。
不过在点火之前,她最后一次检查过哥哥的尸体,很遗憾她在进入游戏之前只是普通白领,平时有健身爱好,但不足以让她分出这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痕。
单看伤痕,的确很像是什么咬出来的,还咬得筋骨毕现,只剩下一层皮连着。
这伤痕实在可怖,颜文若不忍心多看,也有害怕的成分在。
毕竟这是活生生的人,就在前两天还互相说过话,一张桌子吃过饭。
其他游客用死亡给颜文若上了深刻的一课。
但梁春不相信这是游荡者留下的咬痕,第一,游荡者的肚子永远填不满,不会只咬喉咙,扔下尸体不管,还费尽心思藏了起来。
第二,她哥的确是死在了白天,但不会是小贞杀的。
因为小贞身量还不如颜文若,瘦弱的她没办法将游戏老手张雷叫上楼,并且杀死,被选中成为山神新娘的人不可能是游荡鬼。
在出发前张雷跟梁春说过,为了平安出去,他或许会对那个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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