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140章被公主捡回家了28
【我不甘心】
东街。
戚静在家中整理工具,她身体不太好,做不了重活,动一动病三天,便慢慢悠悠地把院子打扫干净。
准备给菜浇水,她似乎听见了隔壁传来的说话声。
她动作一顿,直起身,疑惑地看向院墙的另一边,那里怎么会有人说话的声音?
院门被打开,一素净衣裙,挽着简单发髻的女子站在门后,往外看来。
秦央回头就看见那清秀的小半张脸,对方眼神不闪不躲,将她收入眼底,片刻后,像是才反应过来,慌张垂下眼想要关门。
另一道声音传来,阻止她关上门:“戚姑娘你也在这,你跟隔壁家周姑娘原来是邻居。”
戚静打开了门,露出了全身,发髻上簪着一支百合花银簪:“少卿大人怎么会在这?”
门内站着戚静一人,门外则站着有一面之缘的少卿大人,以及一位气韵不凡的年轻女子,这人她没见过。
陶宁走前几步,有意无意地把秦央挡在身后,随意看了一眼隔壁落锁的门扉:“我听说这里住着一位周姑娘……想来也是一位痴情女子,就过来看看。”
戚静:“大人也认为,一个女子为了一个**殉情,放弃自己的生命是值得称赞的事情吗?”
陶宁诧异道:“我当然不这么认为了,所以我更好奇戚姑娘为什么要让周姑娘死而复生,夜游县衙,恫吓富户钱家有冤魂索命。”
“……!”戚静空白一瞬。
后面传来咔嚓声,有人一脚踹开了木门,戚木匠已经出去了,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戚静倏地扭头转身。
就见李霁推门而出,手上拎着一具惟妙惟肖的红衣傀儡,另一手抱着一个吊着长舌头的木脑袋。
因为没有手开门,所以李霁选择踹门,把锁蹬坏了。
她跨出门槛时顺手扶了扶松掉的发髻,结果没能成功,反而把假发直接给拽了下来,露出空洞洞双眼,淋着干涸红血的脸。
那傀儡脸上还画着妆容,唇上描绘着线缝过似的痕迹,鬼魅怪诞,怪不得看过的人都说是红衣女鬼。
只是在白天看也分外瘆人,更别说晚上在寥无人烟的大街上看见了。
李霁有点尴尬,第一次办事那么不麻利,把证物脑袋给弄坏了。
但她天生表情就少的脸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在大家看来她依然冷酷走到院中,一手傀儡,一手脑袋。
李霁:“大人,姑娘,这是我从枯井地道尽头的库房里找到的,请过目。”
戚静神色变幻莫测,本就白净的脸庞又白了三分,让人担心她会不会随时
晕过去。
但戚静最终没有晕过去盯了那嫁衣许久她才说:“是我不小心露出的破绽被你发现了。”
就这么爽快的承认了?
秦央有些奇怪**都嘴硬总会为自己辩驳一二找各种借口怎么就直接承认了?
陶宁却说:“说笑了戚姑娘你就是故意而为之不是不小心露了破绽。”
“……!”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犯案后不给自己遮掩反而还要到处动作就为了暴露自己的嫌疑?
戚静心头一震却不出言反驳。
秦央和李霁纷纷看向站在门后的陶宁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李霁就更不明白了她只是负责去井底一趟顺着被陶宁打开的密道机关直通戚静家库房顶破了木板出来的。
或许是根本没考虑过会被搜查到的可能也或许是戚静本人身体虚弱力气不大地道入口很容易被打开轻而易举给李霁钻了出来猝不及防视线对上了坐在阴影里的红衣人影。
她就静**在阴影处双手交叠在腹部前红裙曳地脸侧长发垂下挡了大半张脸。
心惊一瞬没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李霁便爬了出来上手一拎果然轻飘飘的肢体碰撞时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原来是一具披着红衣的傀儡人偶还是心口被掏空的。
秦央了解粗浅只在路上听了陶宁说了昨日经历一时间没想到她是哪里表现出故意露出的破绽她不由问:“何以见得?”
陶宁从袖中摸出一块红布阳光下那红布的绣样隐约能看见是凤凰尾羽布料是多宝暗纹:“昨日我替戚姑娘下井一趟
“可我仔细看了一番这不是不下心剐蹭下来的因为它边缘整齐没有线头或者因大力撕扯而变形倒更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剪刀减下来的。”
秦央第一眼就认出了这种布料用在何处它更像是俞朝命妇诰命服也就是民间常用的婚服。
百姓一生也只有这一次机会能穿上这么华丽的衣裳布料昂贵织造精细就这么被人剪坏也是可惜。
陶宁步步上前戚静步步后退双唇抿得紧紧闭口不语。
说完陶宁伸手一递:“李霁劳你看看那傀儡的嫁衣有何处破损了。”
李霁左右看看把怀里的傀儡新娘往院中椅子上一放拿了布料翻翻找找。
片刻后她说:“有这傀儡左边袖子被裁下了一部分跟大人你给的正好吻合。”
戚静冷静道:“既然大人明察秋毫之末想必
也早就差人问过布庄谁买过布料了吧?
她不管眼前几人的何种反应,径直细数:“西街张宅,东街末的戚木匠家,还有周家,都是买来做嫁衣的。
“布庄说,这是从天子脚下皇都运过来的料子,金贵又漂亮,一分钱一分货,穿上之后风风光光地出嫁,别提多好看了。
戚静说的话跟之前衙役复述的几乎一模一样,因为她当时听见的也是这一套话术。
陶宁补充:“所以整个广安县买了这个布料的,幅宽能做成一件衣服的,也只有这三家。
戚静双手并拢,举起双手:“是,我已经伏法了,想怎么办都行,抓我回去吧。
她从一开始就这样,不辩驳也不反抗,只希望被抓走。
陶宁迈步上前,在戚静闭上眼睛时,她越过戚静,走向坐在木椅上,歪着脑袋的傀儡。
它吊着长舌头的脑袋就放在桌面上,双目空洞,渗出血泪,像是死不瞑目的鬼。
陶宁拿起来看了看,先是感叹了一番戚静的化妆技术,发现这上面有机关卡扣,榫卯结构直接将这脑袋卡在脖子上,不会轻易掉落。
该说不说做出这傀儡的人心灵手巧,技艺高超,宫中的工匠也不一定能做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傀儡。
陶宁伸手拎起,果然听见了骨骼碰撞似的咔嚓声,人高的傀儡却不重,无怪乎能跑那么快,让她和李霁都追不上。
重量那么轻,身体各处机关却丝毫不损,陶宁指关节曲起,敲了敲心口处,里面果然是空的。
戚静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一系列动作,然后回头跟另一女子对视一番,无声地交流了什么。
谁也想不到罪魁祸首是一个叫戚静的小姑娘,城中默默无闻的木匠的女儿,谁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本事。
“戚木匠回来得那么早啊。
“事情办完了,就先回来了。
门口传来一声打招呼,戚木匠应了一声,推开了虚掩的院门。
正好看见戚静道:“我爹不让我做这些,爹说这是下九流行当,这些苦他一辈子够受了,不想我也重蹈覆辙。
推门声引起了几人的注意,只见那站在院中的正是赵县令提过的大理寺少卿,云京来的大官,听说天底下就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她。
又看见那坐在椅子上的傀儡,这从不见天日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之下,还穿着眼熟的嫁衣,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戚木匠扔了工具箱,也跪下磕头:“是我没教好静娘,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管教好孩子,大人要降罪就降罪我。
俞朝取名以单字为贵,女子若无小名或取字,大多会在名字后添一娘字连着喊。
“爹你怎么那
么快……戚静冷静的神情终于维持不住了。
戚木匠以前回来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她以为自己会在他回来之前被带走,一时手足无措,想伸手去拉戚木匠。
可又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戚静只好说:“这机关傀儡是我做的,嫁衣也是我做的,每夜夜奔都是我一力操控,与旁人无关。
戚木匠没料想这一天来得那么快,说什么也要把罪名顶下:“静娘从小身体不好,做不得粗活,怎么可能是她犯的事,大人千万别抓错人了。
沉默的秦央忽然看了陶宁一眼。
陶宁心中会意,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出声问:“戚静你说实话,这夜奔的红衣傀儡,是你一力完成的?
不等戚木匠抢先认罪,戚静用更快的速度说:“是,是我一人做的,我爹他什么都不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
她的神情决绝而冷静,她并非是一时兴起做这些的,甚至她是已经预料到结果,但还是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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