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137章被公主捡回家了25
【想你了】
往前走几步,陶宁看清秦央眼底的青黑她是一路快马加鞭过来的风尘仆仆的气息未散。
她来的原因一两句话说不明白,秦央只好说:“闲话不多说,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我们不回云京也不在东平府多待我们去雍州府。”
陶宁:“雍州府?”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雍州府?
秦央张口欲说。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询问:“少卿大人可在?宫里有旨还请少卿大人出来接旨。”
秦央只好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
不等外面再发出第二声问,陶宁答应一声,转身出门去。
听完旨意后陶宁端着圣旨仔细看了一遍。
旨意内容简单,大意就是雍州下广安县出了一案,有一红衣女子在中元节后出现,日日夜奔鬼哭不止为平民忧,特命在附近办案的大理寺少卿安宁一块查获此案。
虽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还是明白的秦央有事要去雍州一趟但她不能摆明了去,只能借陶宁身份前往。
而且这事不轻,已经严重到秦央亲自动身。
可前朝余孽已经解决剩下的已然不足为惧,又有什么还能惊动秦央的。
陶宁突然想起一件事记得雍州府是郡王雍州王的封地现在的雍州王是先帝同胞兄弟的后代论辈分算是崇熙帝和秦央的堂兄。
所以要陶宁去雍州府查案为秦央的行踪遮掩。
这是怕是跟皇亲国戚有点关系寻常官员也奈何不了的那种。
识青不明所以
她念出了任命内容:“……彻查‘红衣夜奔’一案不得有误?”
陶宁拍板:“收拾收拾这两天出发雍州府。”
知府通判追了几步:“少卿大人那前朝余孽如何处理?”
本来陶宁是打算亲自押送的但是现在一道任命下来又得去查别的案子。
陶宁其实还没想好但是她说:“我会让人安排。”
说罢她回身走向房中识青只以为她着急收拾行李只好也回房收拾东西。
着急的通判一回头发现两个大理寺来的人都没了。
愁眉苦脸地抓了抓脑袋顶头上司早就在牢里了通判只好安排人看严实了千万千万不要在东平府内出岔子不然他万死难辞其咎。
秦央果然还在房中等她天色渐渐昏暗她却没点灯静**在床边等待听见房门响声传来
才站起身去迎。
“天那么黑,怎么不点灯?万一摔着了怎么办?陶宁说完才反应过来,这房里本不应该有人,要是秦央点了灯,那闹鬼的可就不只是雍州府广安县了。
“看你累的,先坐下歇歇吧。
将人按着坐到桌前,陶宁从布包里摸出火折子,吹一口气,点燃了灯火:“饿不饿,等会会有人送饭菜来,就是有些简便。
秦央一身素衣,在火光中看来,眼底被火光映亮,目光盈盈:“你怎么不问我是为什么来?
“有什么事情都吃完饭再说吧。陶宁语气不甚满意,“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些日子想不想你,难不成一个月不见就生分了,只谈公事不谈情了?
秦央:“……
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从不会在乎什么背后目的,根本没必要问这种问题。
秦央肩头忽然松了几分,抬手张开:“我想你了,抱一抱。
难得长公主求抱抱,陶宁有点惊喜,忙不迭拍拍身上的灰,才过去把人抱住。
把人抱了个满怀,嗅着那似有若无的檀香,陶宁不太好意思道:“今天有点忙,下去去了牢里一趟,早知道你来,我就先换身干净衣裳了。
秦央埋进她怀中,低笑一声:“我也赶了一天的路,脏就脏吧,一块脏。
陶宁注意到秦央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这段日子往来信件也看不出什么,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烦恼,光顾着互诉衷肠了。
这样不好,不好。
陶宁决定换一种方式,更快速更直接的心情高昂起来,弯腰俯身,吻上因赶路而干燥的双唇。
秦央先是一愣,很快就放松下来,软了腰身,双手勾着她脖子,仰着下巴去回应。
本就是热恋中的人,正是情意浓郁,恨不得成天黏在一块的时候,还超过一个月没见面,差不多是小别胜新婚,干柴碰烈火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知府县衙里的丫鬟说:“少卿大人,奴婢给您送晚饭。
门内很是安静,迟迟没有传来应答声,丫鬟疑惑皱眉,又喊了一声:“少卿大人?
“哐当一声,面前的门被打开,一人站在门后,双唇微抿,衣襟松了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丫鬟生长在东平府有幸入知府县衙内做工,从没见过这么钟灵毓秀的长相,她以为云京的人都是这样,后来一想以前知府也是从云京来此地赴任的,全无这独一份的长相和气韵。
原以为这些日子伺候能免疫了,可如今看她气息微急,忍不住心热一瞬,悄悄挪开目光几分,不敢直视。
正是迟迟没有应答的陶宁,她眸光微垂,伸出手:“东西给我吧,不必伺候。
知府县衙给的分量不会少,两个人够吃了。
“是。”丫鬟递过食盒,门又被关上了,她心里有些疑惑。
丫鬟低声喃喃道:“刚刚少卿大人的嘴是不是肿了些?难不成是上火了?”
想不明白,丫鬟摇摇头,捂了捂微热的脸,往外走去。
*
云京,皇宫之中。
崇熙帝推了满桌的奏折,垮着脸绕出桌案后往外走去,大步流星,满脸不耐。
随侍太监小跑着追上:“陛下有什么事吩咐奴婢等即可,何劳陛下亲自跑一趟?”
崇熙帝:“朕困了,要午睡,你要帮朕午睡?”
随侍太监立马请罪:“奴婢不敢。”
崇熙帝哼了一声,看也不看身后书桌往外走去。
这些东西他都看不明白,叫他一下子看那么多,岂不是为难?
随侍太监追了上来,满脸为难:“陛下,那内阁那边……”
崇熙帝不满:“内阁这群没用的废物,什么东西都往朕面前送,皇姐从不会让朕直接看这些,也不会啰里啰嗦讲一大堆东西,朕不过是逗了一会鸟,就说朕玩物丧志。”
说到这事,崇熙帝更不高兴了:“这鸟不就是他自己带来的,竟敢当着朕的面将那鸟捂死,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朕?”
年少时,崇熙帝压根不是照着未来帝王培养的,他本来应该会成为闲散王爷,可先帝三个儿子全**,也就剩下一个崇熙帝。
十一岁匆匆封为太子,没等先帝给他铺好路,苦熬多年的先帝坚持不住了,堪堪满十二岁,崇熙帝登基了。
被长公主一步步带上皇位,接受万民拜服。
随侍太监闭上了嘴,他没敢说这就是长公主的意思,就是要皇帝自己处理朝政的意思。
随着崇熙帝年纪渐长,孝期也过去了,快到了迎娶皇后的年纪。
长公主有心放权,将事情尽数交给皇帝自己处理。
还为了摆脱有意为难的意思,她人都出云京了,现在应该到了地方,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群臣们想得很好,想来长公主不在,陛下终于可以掌权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继长公主撂挑子之后,陛下也跟着撂挑子了,任由大臣们如何劝也劝不动。
这不,才看了不到一时辰,崇熙帝就闹着茶水不够热,笔墨不够浓,最后一扔笔说累了,要午睡。
随侍太监只好跟着人回到养心殿,将人伺候睡下。
一觉睡了不知多久,陷在梦魇中的崇熙帝带着浑身冷汗惊醒,半撑起身体,扬声叫人:“来人。”
“陛下。”戴着三山冠的太监一张嘴就是一口低沉男声,与净身过的太监的声音毫无相似之处。
崇
熙帝侧眸,平复了心情:“是你啊,陈宥,你去将灯点上。”
陈宥起身照办,又跪了回来,沉沉磕头声惊醒了正在沉思的崇熙帝,他说:“事到如今,陛下还是不承认您所看见的吗?”
崇熙帝:“雍州王是否谋反,这些跟皇姐没有关系,待皇姐回来了,她会跟朕说明白。”
陈宥:“事到如今陛下还在对长公主心软吗?若非长公主心中有鬼,她为何要派人追杀贫僧?”
当着崇熙帝的面,他一扯衣袖,露出包扎了的伤口:“幸好贫僧及时跳井假死,不然贫僧今日无命面君,向您细数长公主之罪。”
这洇出血痕的纱布下包裹着几乎深可见骨的剑痕。
那是公主府侍卫造成的痕迹,而且这算是较轻的伤痕,藏在衣衫下的伤痕只会更加严重,更为要命。
他很庆幸,幸好出手的不是那个李护卫,不然他绝对十死无生。
崇熙帝挪开眼:“朕知道你受委屈。”
陈宥热泪盈眶,拜服在地:“不,草民不委屈,陛下才委屈。”
崇熙帝一脸疑惑:“朕有哪里受委屈?”
陈宥擦了擦眼泪,忠心耿耿道:“陛下才是天下之主,却日日活在长公主的掌控之下,您可知您身边究竟有多少人是长公主的眼睛。”
“父亲蒙受长公主之冤,被迫退出云京,一路上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陛下您啊,临终前还念着陛下您。”
陈宥正是陈阁老幼子,抄家之后他几个哥哥也都被罢官,终身不得用,连带着已有举人功名的陈宥也不准科考,彻底绝了陈家之路。
听了老父临终遗言,他更加坚定自己老父是被冤枉的,害得老父含恨而终。
分明是长公主忌惮老父顾命大臣的地位,想要一家独大,实在是居心叵测,狼子野心。
他家几个哥哥被罢官后,都不敢为父伸冤,但是陈宥敢,他不仅敢,还敢回到云京,在护国寺中出家,直到崇熙帝上香,才有机会接近他。
崇熙帝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想那一筐筐珍奇异宝,堆满山的金银,一条街也放不下的古董字画,总不能是她半夜让人塞进你家宝库的吧?
他觉得无趣了,于是说:“陈宥,朕怜悯陈阁老曾经是朕的开蒙师傅,对你宽容三分,别再让朕知道你在污蔑皇姐,说她的不是。”
陈宥忽然一抬头:“那陛下明年大婚,您真的愿意娶长公主挑选的皇后,一直被长公主管教吗?”
“……”崇熙帝坐回床上,“可皇姐终究是为了朕好。”
陈宥又说:“那万一,长公主有罪呢?有罪行的人,又怎么能担得起辅佐帝王的责任?”
*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
,这马车朴素简单,平平无奇,跟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马车别无二致。
任谁都想不到这辆马车中坐着前来查案的大理寺少卿,以及她的副手“识青”。
车中两人同排而坐,因忍受不了简陋马车颠簸,而靠在少卿大人怀中的自然是假识青。
真识青已经随押送的人回云京去了,现在留在陶宁身边的是假识青,真秦央。
由李护卫伪装成的车夫坐在车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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