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135章被公主捡回家了23
【没有腰带了】
春夜晚风清凉入骨,还处在湖心亭中这四面通风的地方这种寒凉是亭中点燃的炭盆也无法消融的。
陶宁抓紧了她的手秦央衣衫单薄,喝再多的酒也没能捂暖微凉的手。
秦央动了动手,发现挣脱不开便不动了安然枕在她身上嘴上却说:“云京什么时候不起风?我不冷。”
陶宁没松手:“我冷。”
秦央莫名赌气:“那你就回去。”
陶宁语气委屈:“天太黑了路好长,我害怕要公主陪我回去。”
秦央被气笑了,看了陶宁一眼。
天黑害怕?
偌大公主府因为主人的清醒而点燃了不少灯火,一路光明,通畅无阻,还有一路侍女在路边侍立随时听从吩咐,今夜的公主府是跟黑这个字沾不上边的。
分明是糊弄她的谎言。
静默片刻,秦央退出了陶宁怀中,一次放纵该有结束的时候了。
陶宁以为她生气了心头一空,下意识伸手去追,却见秦央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走出几步后她回头看了一眼:“不是说天黑害怕吗?我送少卿大人回去。”
不用细品,陶宁也能听出她话里的捉狭,跟上她的身影。
走出九曲回廊陶宁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紧跟在秦央身旁:“天黑公主当心脚下。”
话音刚落秦央脚下一歪差点被台阶绊脚被陶宁及时抓住。
陶宁声音发紧:“公主小心!”
秦央耳根发热这明明是她的公主府怎么还能在自家路上摔倒。
这场景有些眼熟在行宫时她也差点摔倒同样的她再一次被陶宁抓住。
结果还是秦央食言了她没能将少卿大人送回房里反而被陶宁送回自己的寝宫里还是被一路扶着送回来的。
寝宫里所需东西都准备好了崔虹本想上前接住秦央却被她挥退。
秦央:“下去都下去。”
公主一旦执着起来谁都拿她没办法崔虹只好退了出去临走前用眼神向陶宁示意她准备好新衣裳。
她注意到了秦央被酒淋湿的衣襟要是不换下就睡容易着凉不说
再度被委以重任的陶宁:“……”
她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是想不太明白。
莫非她长了一张让人值得信任的脸?
不然为什么孟春和崔虹都把不省人事的公主放她手里一副很是信任的模样。
可事已至此抱着一回生二回熟的心情陶宁转身将床上风景收入眼底后再次僵在原
地。
秦央躺在床上,双眼微垂,一只手抬起压在额头上,脸颊微红,眸光潋滟。
她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趁人之危不是她会做的事情,可是再找一个腰带蒙眼睛陶宁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了。
她心想这应该是瞎的早的弊端了。
从前让人念书也只敢让人念内门心法,经史子集,百科杂书,纵使只剩下听觉,她也算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有少女慕艾的心情,偷看风月话本。
相对应的,给她念书的也不会想到给她念风月话本。
造成了现在一脸镇定,但手足无措的陶宁。
对于这事,她的确一窍不通。
等了半天,秦央没能等到人来,她睁眼往床前看去,只见陶宁站在桌前,似乎是要把换下的衣服盯出花。
心底生出不满,难不成衣服还能比她好看?
秦央说:“这房里已经没有腰带了,你找不到。”
本还跟自己本心做争斗的陶宁听了这话,耳根忽然就热了起来,随后心想秦央怎么知道腰带的。
秦央说:“我看见了。”
听到她的回答声,陶宁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了。
陶宁语气僵硬的重复:“你看见了?”
她不知道秦央途中醒过的事情,还以为自己技术很好,没把睡沉了的秦央弄醒。
秦央扯了扯衣襟,不太舒服地皱着眉:“这里弄脏了,黏在我身上了。”
喝下去的酒劲终于上脑,秦央只觉得四肢绵软,抿着唇不住去扯衣襟,却因为衣带扯不开又黏了回去,双眸因恼意越发水润。
然后泄气一撒手,不肯动了。
陶宁:“我来帮你吧。”
那没有腰带,自然有没有腰带的换衣办法。
秦央安然躺在床上,微微扬起下巴,让那双手伸过来解开外衣系带,只轻轻一抽,衣襟便散开了。
看那满脸正经,耳朵却红了的陶宁,秦央指尖勾了勾她衣带,把人让自己身前扯了扯。
陶宁按住她的手,轻叹一口气,她想自己要开始习惯了多几层衣服,跟少几层衣服大不一样的公主了。
看见陶宁脸上的无奈,秦央唇角微勾,扬起坏事得逞的笑意。
华服于她而言是束缚,叫她时刻谨记着身份,一言一行都被人关注着,不能行差踏错。
要是不穿了,倒是回归本真,透出本性里的些许恶劣。
这不会让陶宁觉得她表里不一,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一次放纵,放纵二次又如何?
就当她不是镇国长公主秦央,而是秦央,只是秦央本身而已。
意随心动,秦央突然伸手勾住身前人后颈,将人压下,双眸
深邃得似乎要将人吸进去。
陶宁猝不及防之下后颈被人勾住往下压,要不是及时用胳膊撑住床面,她差点就撞上了秦央,把人压出个好歹。
不过两人姿势也差不多了。
呼吸几乎交融,温热双唇近在咫尺。
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无间,可秦央却没有半分的抗拒,主动用发热的脸去蹭蹭陶宁的脸,寻求那微末的凉意。
要不是有陶宁的出现,她还真以为自己天生不近人情,是个冷心肠的人了。
手下揽着柔韧细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脏快要跳到极致了,陶宁现在心情反而平静不少,满心眼只有秦央的脸。
温热旖.旎的气息在屋中蔓延,她们都知道屋外有不少侍女随侍,这也无法打消她们心底的冲动。
秦央红唇微张:“你离我那么近,你不害怕吗?
陶宁不解:“怕什么?
秦央说:“他们都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是妖,弄权揽权,意欲窃国的妖,将来会毁了大俞,是要遗臭万年的妖妇。
“公主不是窃国的妖。垂眸与身下人对视,陶宁心说是勾引我的妖。
也不知道秦央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她又说:“他们还说我冷血狠辣,最毒妇人心。
念念叨叨的,秦央把所有的坏话都一一复述,偶尔语气愁闷,添了几分如今年纪该有才朝气。
从很久以前开始,这种声音不绝于耳,她不是听不见,也不是百毒不侵,只是没找到能说的人。
换做今日之前,她绝对想不到自己还会有抱着人告状的一天,
陶宁一一反驳:“这些人都眼瞎,公主心肠最是温软。
很多事情不需要人教,心念一起,想做便做了。
陶宁低下头,试探似的碰了碰肖想许久的唇瓣,而后吻住,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起初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对方,情起而深,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微微的刺痛反而成了最烈的.春.药。
口舌温软,濡湿的声音响在床榻之间,呼吸之间清酒甜香,比之前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叫人回味无穷,余韵悠长。
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平复喘急的呼吸。
额头抵着额头,陶宁说:“公主你胡说,你分明是甜的,我也没有**。
所以公主才不是最毒妇人心。
这种玩笑还是超出了秦央的接受范围,她气闷地咬了一口她锁骨。
陶宁任她动作,眼睛一眨,她故意道:“公主不要咬得太上了,容易被人看见。
顿了顿,秦央故意仰起下巴,在她耳垂下方又咬了一口。
咬就咬了,怎么了,本公主是什么很见不得人的存在吗?
这一
口力道不算轻,陶宁低低抽了口气。
听见轻轻的一声嘶,不忍心的松开了口,看了看耳下的红印,用舌头舔了一下。
陶宁扶着她后颈,被咬之后倒是不觉得疼,倒是被舔了一口后觉得心头发颤。
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
不是天生心肠温软,谁愿意扛起这些担子,还因此背负一身骂名。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秦央分明就是个比谁都容易心软的人。
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秦央说:“我字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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