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104章我爱摸鱼24
【是谁出卖了坐标】
陶宁低下头用衣摆擦了擦墨镜,好像是觉得有点脏了,不是在意有所指。
饶是刚刚臧玉珠多不客气,姿态十足气人,见此情此景,弹幕们也忍不住为她真容停滞一会。
好像十足的火气被一杯冷茶浇灭大半,剩下个小火苗,迎风就灭。
过了一会,才有人发出一条:【截图干什么,都给我愣住啊!】
这弹幕一出,才有人如梦初醒,弹幕继续刷,并将她封为蛇蝎美人。
还说这女人坏是坏了点,但是动起来比大头照更好看。有些则持不同意见,认为或许真的有什么内情,真相不只是这样,可把义愤填膺的人气笑了。
画面外,陶宁擦掉了镜片上沾的灰尘,主动走向来人。
本将她重重包围的人不由自主给她让开位置,愣是没人再多说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她如摩西分海般走到几人面前。
自投罗网的陶宁根本不知道,在她主动“束手就擒后,星网上为她掀起新一轮骂战。
她被几个人拥簇着走向飞行器,那边的热闹不比星港里的少,不仅有漆着军部标记的飞行器,还有漆着顾家标识的飞行器。
而两架飞行器之间正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是穿着淡紫长裙的女人,长发如墨,年纪不显,眉眼间氤氲着久久不散的哀愁。
陶宁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心里只闪过两个字来了。
其他人陶宁不乐意多说几句话,顾夫人她是挺乐意跟她说说话的。
被身旁夫人扶着的顾夫人很快就注意到了这边动静,一双泪眼望过来,欲语泪先流。
真是分外让人动容,扶着她的夫人不住劝慰她不要伤心,终归她不是姓顾的。
陶宁冷眼旁观,终于明白何为身上有戏,处处是舞台的道理,驻足在原地,认认真真地欣赏这一出街头舞台剧。
顾夫人被看了半天,忽然哭不下去了,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玉珠,你就没什么要跟妈妈说吗?
听了这话,520不住摇头,为她感到可惜。
顾夫人不知道,陶宁藏了两把剑,一把叫破横,在它空间里,另一把则藏在嘴里,**于无形。
果然,陶宁终于出声了:“我能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说白银号行踪是我泄露的,顾渊挺尸到现在是我害的,我能逃出生天是因为我跟白鸦老大虚与委蛇。
“这样的话你满意吗?
这番不客气的话让一众哗然,有人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陶宁,似乎她是活生生的白眼狼。
陶宁双手一摊:“看吧,说了你们又不爱听。
看了一眼顾夫人,她语气诚恳:“你还是别哭了,省省眼泪,以后还有的是哭的日子。”
顾夫人也惊讶,她却不动怒,隔着朦胧泪眼看了她好一会,才伤心道:“阿渊昏迷前说你变了好多,应该是被人骗了,没想到是真的。”
陶宁也清楚自己的变化太大,她张口就来:“没办法,在虎狼窝里长大,是需要一点演技,我只是熟能生巧。只不过臧玉珠是真心相信你们的。”
顾夫人纤弱的身体颤抖,手指绞着擦眼泪的手帕:“你……”
陶宁语气遗憾:“可惜呀,曾经的臧玉珠已经**,现在的我是臧玉珠第二人格。”
顾夫人:“……”
众人:“……”
越说越奇怪了。
陶宁转身说:“出发吧,晚了天就黑了,你们也不想为了抓我加班吧。”
军部的人:“……”听了一路狗嘴吐不出**的话,这话倒是说到心坎上了。
漆着军部标识的飞行器扬长而去,徒留他们在原地仰着脑袋看,不过他们也没有白看,至少生了一肚子气,脑袋也突突地疼。
消息再度传回顾长丰面前,他问:“她说了什么吗?”
收养臧玉珠多年,他也算了解这个养女,她绝对忍受不了被人诋毁,会出口反驳。
到时候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是突破口,还会成为攻击自己的刀。
秘书肚子里的话转了半天,觉得每一句话都能把上司气得吃降压药,他只好说:“她什么都没说。”
除了把夫人气个半死,真的什么都没说。
顾长丰:“?”
*
被带回军部的陶宁没有即刻进入审讯环节,她连谁都没能见到,另外得到了一杯热水。
给她倒水的人说:“这是看在你爸妈的份上。”
吃了一路白眼,没想到还能得到一杯热水,陶宁稀奇道:“顾长丰?”
那她可就不敢喝了,谁知道**这种习惯会不会通过口头传播。
那人板了脸:“是臧上将与焦中将,还想着顾长丰能救你?省省吧,他自身难保,手还伸不了那么长。”
陶宁握着水杯喝了一大口,奔波一路,一口热水也显得如此沁人心脾:“那可太好了。”
白发苍苍的文书部主任:“……”真是奇了怪了,她是怎么说得出嘴的?
他曾经跟过一段时间臧信,那也是臧上将年轻时候的事,之后他因受伤被调回第一星系做个小小的主任,因为生性孤僻,不善交际,到这年纪还是军部里的文书部主任。
文书部里的人都说他快老成干了也不肯退休,他的属下各个都成了他上司,他老萝卜干占着萝卜坑不肯走,实在不会做人,怪不得单
身到现在。
不善交际也就意味着见臧玉珠的机会不多满打满算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臧玉珠刚来到皇后区顾家为了欢迎她为她举办宴会当时人很多他远远看过一眼被簇拥的臧玉珠。
第二次是升学才成年的臧玉珠拿着录取通知书来找顾渊高兴地路过。
第三次就是现在了那个说着要承其父母遗志的女孩以背叛联邦的罪名坐在这。
人人都说她辱没父母一世威名他还想骂为什么不给她做身体检查不是说在演练中精神海受伤了吗?
陶宁喝完一杯水递出空空如也的水杯:“我还能再来一杯吗?谢谢您。”
文书部主任:“……”
过了一会陶宁面前桌面上又多了一杯水里面多了一朵菊花。
看着水面上浮浮沉沉绽放花瓣的菊花陶宁轻笑出声让路过的人以为她终于疯了。
建议给臧玉珠做一个精神评估的申请被压下这事在上边需要商量的事情中实在算不了什么。
由于臧玉珠情况特殊她不跟其他人分在一块单独一间房间。
联邦那边还没理出个章程来陶宁的出现打得所有人猝不及防各种意见倾轧下勉强达成同一个目标那就是——先晾一晾臧玉珠。
就算再厉害的人如果心里有鬼不可能做到安然在军部审讯室里待一晚上。
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施施然前往臧玉珠房间准备开始审讯的两人只得到一句话。
陶宁说:“我要见宋曼少将除非她来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两人:“你说什么?”
说完这话陶宁便闭上了嘴任由对面换了多少人说干了多少张嘴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还有人敢在军部反客为主?以前没有也没见过自从陶宁来了他们就长见识了。
凭这表现大家明白一件事这臧玉珠还真是个难搞的。
顾长丰作为臧玉珠的养父不仅身份特殊
因为如此他只能看着眼前情况干着急。
实在没想到臧玉珠出去一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与先前浅薄愚蠢的脾性截然相反堪称水火不入。
搞得他也忍不住相信夫人跟她说过的什么第二人格的话了然而他更相信臧玉珠从小就对顾家心怀不满隐忍多年实在是白眼狼。
顾长丰也曾经想过私下见一见臧玉珠可想起顾渊之前说过让他小心臧玉珠她不对劲的话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本就是特殊时期不少眼睛在暗处虎视眈眈他前脚出门说不定后脚就被人抓住把柄攻讦。
而且
臧玉珠也变得奇奇怪怪,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两边胶着两天,都认为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实在没办法,最终宋曼出现了。
宋曼出现在陶宁面前的同一时刻,在病房里几度抢救,险些命丧的顾渊也在医院里醒来了。
门被打开时,那坐在桌后的人指尖转着营养剂,修长手指夹着淡粉色的营养剂,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变化,颇有观赏性。
现在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她却没有吃,当成笔转着玩。
听见动静,陶宁转过脸来,放下东西站起身,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意外宋曼的出现。
这让陪同宋曼的记录员心中嘀咕:都这时候了,她怎么还能这么气定神闲?
陶宁智脑已经被没收,过了两天与世隔绝的生活,也就不清楚自己在星网上俨然被钉上背叛联邦的耻辱柱上。
这便是当初安荷极力劝阻陶宁回来的原因,一船人,只有她活了且安然无恙,本身也是一种罪过。
宋曼也在打量眼前的年轻女人,她常年戍守边缘星基地,见臧玉珠的机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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