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62章是徒弟也是师娘
【昏了头了】
陶宁还不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她坐正了身体:“师尊?这么晚过来……”
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岑点霜走了过来,微凉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力道不大。
扬起的宽大袖子在鼻尖飘过浅淡而甜的香味,是一醉三生自带的桃花香。
岑点霜站在榻边,弯腰看着陶宁,天生瞳色稍浅的双瞳紧盯陶宁的脸,眼神十分专注。
陶宁顺从地被捏起下巴,看向对方时,发现总是冷静微凉的双眸中似乎闪过异样的红光。
仔细再看时,又没有了,岑点霜平静如旧。
雨声彻底停歇,清凉夜风从窗外灌进屋内,却吹不凉温热的心。
陶宁没有再说第二句话,只看着岑点霜,看她缓缓朝自己靠近,潮热的呼吸拂过侧脸。
但是看着动作,怎么看怎么都不冷静,那是平时的岑点霜绝不会做出的事情。
如果520没被屏蔽画面,那它绝对会喊出寡妇迎来第二春,宿主,你要爽**。
本来陶宁是挺爽的,但是距离越近,就能看见岑点霜的双眼其实是没有焦距的,她凑得那么近,只是想看得更清楚而已。
果然,下巴上的手指捏着一转,露出陶宁左脸上的伤痕,她问:“你脸怎么伤到的?”
陶宁白皙的脸上多了一道红痕,伤口不深,只是她长得白,还有些红肿,便格外明显了。
岑点霜语气冷肃:“谁打的你?”
才几个时辰没见到,徒弟怎么就变小花猫了,她很不容易把灰扑扑的徒弟养得蓬松漂亮的。
这个动作两人的距离靠得更近了,岑点霜鼻尖几乎要挨上她的脸。
陶宁笑了一下,扯着伤口有点疼,她嘶了一声,还是想笑:“师尊,有点痒。”
岑点霜靠得太近了,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在她脸上,吹得有点痒。
她问:“疼?”
陶宁脑子一个短路,把卖惨的话全都忘干净了,只说:“还行?”
岑点霜闻言也不退开,忽然变得执拗了,她说:“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打你。”
打她岑点霜的徒弟,哪里来的脸?
陶宁这就懂了,她的异样究竟在何处,岑点霜喝了一醉三生,人也不太清醒了。
正经徒弟理应将师尊好好安置,奉上解酒茶,等第二日师尊酒醒,嘘寒问暖,方尽孝道。
陶宁却说:“我告诉师尊是谁打我了,师尊会如何做?”
岑点霜一本正经道:“打回去。”
陶宁:“无论是谁都打回去?”
岑点霜:“打回去。”
陶宁唉了一声
,佯装忧愁:“打不过怎么办?”
岑点霜冷哼,下巴微抬:“不可能。”
虽然没有说完想说的话,但陶宁很轻易地读懂了她表情的意思是:就没有我打不过的。
十分自信,将寒山派一脉的护短发挥得淋漓尽致。
陶宁忽然问:“师尊,你是不是喝了一醉三生?”
岑点霜刷地抽回手,站得笔直,一脸平静道:“我没有。”
陶宁扯过她袖子,闻了一下,举例证明:“袖子上有一醉三生的味道。”
话刚说完,陶宁手上一空,岑点霜绷着嘴角:“你闻错了,我没醉。”
“我也没说师尊喝醉了。”陶宁忍着笑意说话的,她眼尾微垂,强压着唇角的笑意。
在岑点霜的角度看来,徒弟像是被误解而露出的委屈的表情,她有些不忍。
再开口时,语气软了几分,岑点霜道:“只是……小酌,不是故意的。”
忘记了一醉三生跟她存在一块小甜水混合了,一口下去,她喝了有大半壶,还有半壶……放哪里去了来着?
一醉三生的后劲慢慢上涌,岑点霜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迷糊,她以掌心按着太阳穴,晃了晃脑袋,想把那种晕乎乎的感觉晃出去。
陶宁半撑起身体,腰身直起,目露关怀:“你怎么了?是头晕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明明是以下至上的仰望姿态,让岑点霜感到紧张,她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莫名的坚持让她站在了原地。
好像退了就输了。
岑点霜抬起一只手,按住了握着她手肘的手:“不必,我还好。”
那总是乖巧,双眼明亮的小徒弟在夜里换了一副面孔,眼尾微翘,眼底倒影的是她的影子。
平日见这双狐狸眼只觉得灵动聪明,而现在看来,平添一丝魅惑。
那只狐狸轻声问她:“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呢?”
她没有用师尊这个词称呼她,刻意弱化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岑点霜听在耳里,也忘了这横在心间的大石头,忽然就空了起来。
对啊,我来找她做什么来着?有点忘记了,只记得在这附近待着会心安。
从前她一句话,那句话说此次心安是吾乡,那时候岑点霜年少,没有太多的感触,现在她好像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灵魂也跟着飘了,不然就不会不由自主抬起手,把手心贴上了陶宁脸上。
她想做这件事情很久了,一时得偿所愿,不禁畅快的轻舒一口气。
岑点霜说:“忘了。”
陶宁按住她的手,似有若无地轻蹭一下,说:“忘了?忘了为什么过来找我?”
岑点霜:“对,我想,就来了。”
陶宁:“你
这样说话让我好高兴。”
这回是岑点霜心生疑惑了她不解道:“为什么?”
“如果我有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你马上找到你你也会高兴吗?”陶宁歪着脸说。
认真思考过后岑点霜双眼亮了亮她点点头:“我会。”
陶宁笑得眸光潋滟:“那我也会。”
被她的情绪传染岑点霜也想跟着笑可她不太会笑的从小就是冰雪娃娃似的脸。
灯火温润映在陶宁的脸上柔和如细腻瓷器的釉面捧在她手上的是她最珍爱的至宝。
那一道微红的伤疤像一抹胭脂被装点的新娘般。
不知道为何看着这一幕岑点霜的手不由自主一颤眼神变得痴了。
她想起了雾气缭绕的温泉披着轻纱的屏风放在岸边。
有玲珑身影在薄纱屏风后若隐若现
岑点霜被水声吸引住了注意力往温泉边走去那浸在水中裹着薄纱的人正长着她日思夜想的脸。
湿发淋淋有几缕发丝贴在脸侧泉中白雾缭绕香味勾人越是这样看不真切的画面越让人产生窥探的欲.望。
这张脸的主人确实是她的深.层欲望。
察觉到有人来了她游向了岸边朝岑点霜伸出手:“大好时光何苦浪费何不与我共浴?”
岑点霜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是她看过千万遍的手骨节修长手心因为练剑而留下的痕迹。
那时候岑点霜只感到愤怒愤怒竟然有人敢披着陶宁的皮来诱惑她更愤怒她会因那张脸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心动。
一面觉得自己枉为人师一面为此沉沦不知情从何起一往而深。
喜欢是一种很没道理的情感没有理由起初便是忍不住总把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每看一眼感情就深了一分。
或许在那只小白鸟轻轻落到灰衣少女肩上时那颗种子就已经落下了。
等她察觉到时那枚落下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攀满心墙日益茂盛起来。
在愤怒之下她破开了幻阵杀了织造幻阵的魅魇当将死的魅魇对她放出狠话要她身败名裂时她第一反应是害怕。
她害怕被陶宁看穿自己的心思她也害怕会被人知道。说来可笑她还以为自己生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竟有因为别人一句话而感到心颤的时候。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是看不懂只是不敢还守着规矩。
所以她在魅魇揭穿前杀了她杀光了她所谓的孩子们。
而陶宁对她所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
回来的路上岑点霜暗下决心她为师者不能做下诱人
之事这是无耻的行为。
数百年前重光界中曾经出现过师尊诱惑座下百名徒儿一同修炼有一名徒儿爱上了其他人私奔不成反被师尊追杀苦等爱人不到的修士知道她身陨的消息后在百家茶会上揭穿了埋藏许久的真相。
飞霞门只好处**那个修士谢罪天下本就不容师徒背德情存在的重光界对这个问题更加抗拒。
她是妖妖不会在乎这些虚名可她喜欢的人是重光界中的人她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私欲身陷囹圄。
可是现在不一样承载着暗恋的正主正在面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话还会笑。
她无法拒绝只觉得心动。
以前她为了师尊师姐她们学着当人现在她要为陶宁更像世人眼中的师尊。
“你的眼睛……”
陶宁发现自己刚刚没有看错岑点霜的眼睛确实变红了。
比起入魔的红更像是兽类的眼瞳中间一线黑色竖瞳在她的目光注视下陶宁像是她手下的猎物。
商羲鸟原型的眼睛自然不是妖异的红是再纯净不过的透彻的黑。
妖也分好妖坏妖商羲鸟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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