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54章是徒弟也是师娘
【独苗苗徒弟】
岑点霜紧盯陶宁的脸:“你曾经修炼过,是哪家心法?”
如果当初陶宁没有自费修为,如今就是百密一疏。
不死也要大费周折,万幸的是岑点霜没有探查出她曾修炼过寒山派内门心法。
手上拿着寒山派内门心法,另一只手被人捉住,刚刚还说什么给什么的好好师尊正看着她,要一个解释。
陶宁无法断定这是否钓鱼问法,毕竟这只是她们见的第二面,并不互相了解。
岑点霜第三句问还没出口,便看见陶宁眼眶微红,似有水光,一眨眼又消失了。
这幻觉般的一幕却让能力扛千钧的手一颤。
陶宁:“徒儿不敢欺瞒师尊,我确实修炼过。”
岑点霜的手又一紧:“你拜谁为师?”
陶宁摇头:“徒儿不知,那个婆婆只让我叫她神仙,要是叫别的就会生气,每天还要吃很苦的药,泡奇怪的药浴。”
岑点霜放缓了声音:“为什么?”
陶宁狡黠的狐狸眼都耷拉下来,难过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趁她受伤了跑出来的,她被仇家追杀,还大喊大叫说她怎么跟抢一个什么东西。”
“她每次回来都要拉着我说很多奇怪的话,那一次她一边吐血一边说我别想跑,从此以后,我就是她了,昏过去前还要我好好修炼。”
岑点霜神情肃然,隐隐有了猜测:“她就说过这种话?没有别的了?”
“别的话……”陶宁拧眉想了一会,才恍然道,“有,她还说我是蠢货,用不上这好东西,好好修炼,将来她会做神仙。”
这并不是撒谎,原主出生在农家佃户,生来带雷灵根,天生亲近天雷,出生那会家里屋顶被劈了,便被认为是不详。
本来家里孩子也多,那对夫妇并不想要这个不详的孩子,恰好就被一识货的邪修用钱买走。
她看中了怀中襁褓婴儿的根骨,打算将原主养大,修炼同一个**,长大之后将她夺舍,不过没能成功,原主被她师尊发现,杀了那邪修后将原主带回了寒山派。
陶宁反手抓住岑点霜垂落的袖子,迷茫道:“怎么了吗?师尊?”
岑点霜:“她想夺舍。”
“夺,夺舍?什么意思?”陶宁问,“夺舍是抢房子的意思吗?”
岑点霜给她解释了一遍这种邪术。
有种人会因为自己根骨不好,选灵根好的孩子用秘法养大,时机合适就吞吃其灵魂为养分,占据他人身体继续走上修炼之路。
不过这种人都很难长久,为天道不容,都会死在飞升雷劫下,无一例外。
饶是如此,效仿之人仍数不胜数,抱着侥幸的想法,想做那万分之一。
岑点霜看陶宁脸都吓白了,灵动双眼呆滞,她看得心情很不好。
岑点霜说:“你逃出来后她没有追上你?
陶宁摇头,声音透着后怕:“没有,我是趁她昏过去了,又给她补了一棍跑出来的,我还心惊胆战了很久,然后从我出了十万大山后,她还是没有追上来,我就来寒山派了。
十万大山占地辽阔,腹地险之又险,听说有大能洞府在此地下,藏宝无数,有一颗吃了就能无视瓶颈增长千年修为的仙丹。
曾有修士集结全族精锐前去寻墓,结果三千人无一生还,过了万年仍余威慑人,轻易去的修士少之又少。
修士们大多是绕着外围走,这是天生的藏污纳垢之地,里面跑出来什么,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
岑点霜也不觉得奇怪,她追杀过一个邪修,那邪修拖着只剩的一只胳膊,一头扎进了十万大山腹地。
腹地就像是怪物大张的嘴巴,吞吃万物,悄无声息。
岑点霜以为,那意欲夺舍的邪修该是重伤过度,**。
一边的陶宁却忽然啊了一声,她从脖子上解下一个灰扑扑的东西:“这个是我出来的时候在一个坑边捡到的,我当时看它会发光,就拿起来看了看,就从里面掉出一件白衣服。
岑点霜听了开头还想说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要随便捡,听到后面,她才反应过来:“白衣服?
陶宁刷地从小布包掏出叠成火柴盒大小的白布,指尖捻住衣领,展开了让无数修士见之眼红的天阶法衣。
那道雪青色的背影御剑远去,陶宁站在崖边远望,纯良天真的神情渐渐变得复杂。
仙侠小世界都是公认的难,面对的麻烦也格外的多。
她也拿不准岑点霜究竟会不会信,这一世她性情格外直白,用人不疑。
岑点霜是寒山派长老,本就是刚正不阿的脾气,为门派多思量也很正常,什么人都往门派里扒拉,这门派离分崩离析就不远了。
520不知道陶宁心不心疼,它挺替宿主心疼的:【这可是三样天阶法器啊,你就这么给出去了。】
山间风起,陶宁捋下被风刮起的发丝:“昨晚上已经被既白看见了,我留了它们,就是留了把柄。
520:【那也不用全给吧,你现在没有修为……好吧,很快就有了,修为低微,你该如何自保?你把衣服给出去就是了。】
陶宁觉得这是个好问题,但不赞同后面那句:“我只捡到了一件白里衣,其他的都没看到,是个画蛇添足的谎话。
520觉得自己皇上不急太监急:【我说你之前
怎么就舍得把隐蔽禁制改成炼虚期以上可破,原来是在这等着。】
那是快到寒山派外府的前十天,陶宁忽然花灵石租了一间炼器室,待了一天一夜才出来,那表情活像是把自己榨干了。
可不是榨干了自己,灵脉里一滴灵力都无,来个孩子都能把她杀了。
过了几天,她便在外府树下自废修为,动作干脆。
陶宁迎着山风往屋里走,她迫不及待要去看看那炎龙炉:“零零,我们来打个赌吧,就赌物归原主的概率有多大。”
520觉得自己不傻:【三样天阶法器,而且里面还有无数灵宝,我代入任何修士都舍不得放手,我赌你啥都没有。】
*
莫不是错怪她了?
带着这个想法,岑点霜来到了疏寒峰,落地便问:“我找师姐,她人在何处?”
玄英变回两指宽的窄剑,自动回鞘,随着主人的脚步发出撞击声。
那守在殿门前的弟子小跑追上岑点霜,她说:“岑长老错了错了,掌门不在赤石泉,她在议事堂。”
岑点霜调转脚步,往议事堂而去。
小弟子便不再跟随,迷茫挠挠脑袋,转身走回了殿门处。
一块值守的男弟子问:“岑长老这是怎么了?”第一次见岑长老那么着急。
女弟子也疑惑,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离朱经常在议事堂处理门派上下事务,不过有时候她会搬着一筐筐玉简去赤石泉边看,她灵根亲火,喜欢偏热的地方。
议事堂前也有弟子值守,听从掌门吩咐,但对岑点霜的到来见怪不怪,不需要先行通报再允准入内。
岑点霜像风一样刮进了议事堂大厅:“师姐,我有事要跟你说。”
听见有人来,离朱抬头:“刚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岑点霜:“我好像误会我徒弟了。”
离朱:“我听别人说你捡徒弟的时候哭了。”
两人的话撞在一块,都诧异地看向对方。
岑点霜:“你怎么知道的?”
离朱:“怎么误会你徒弟了?”
急性子撞在一块,还是离朱习惯性先让步,她道:“你先说。”
岑点霜直接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你先看看这个。”
离朱看了眼,笑道:“一块石头……”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神情严肃了不少,抬手抚上项链,解了上面的禁制。
离朱:“你这……”哪来的?
话没说完,那放在桌上的项链灵光大盛,绽放出属于天阶一品法器的灵光,离朱差点被浓郁的紫罩住了脑袋。
离朱:“什么东西?”她伸手一抓,触手柔软丝滑,冰冰凉凉的一团。
她拿到眼前一看竟是一套衣服。
这也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离朱不明所以地看着手上抓的衣服就算被抓成一团也能看得出这是一身做工精巧可遇不可得的天阶法衣。
还是一整套的挂了不少配饰的腰带缠着外袍看着富贵又埋汰。
离朱总觉得衣服上的绣纹很是眼熟她问:“你这是从哪来的。”
“果真如此。”岑点霜看被抓在手心的一团衣服尺寸属于成年女子才穿的她说:“这个天阶储物法器就是我徒弟捡的衣服也是里面掉出来的。看师姐你轻松抹掉上面的禁制应当是无主之物。”
离朱闻言看了一会手上的衣服挑眉:“你徒弟捡的?”
她放下东西对岑点霜肃然道:“你可知这是谁的东西?”
莫非又有别的渊源?岑点霜摇摇头:“不知道我没认真看就拿过来给你了。”
离朱叹息双手扶着桌案:“不知道该说你这徒弟是跟我们寒山派有缘分还是她好运靠着物主留下的隐藏气息的禁制一路走到我们寒山派。”
岑点霜则想起陶宁这一路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避着人走的她并不喜欢跟人接触。
或许这也是她一路都没被人发现的缘故。
离朱:“我直接跟你说吧
三个月时间足够大乘期修士陨落的消息传至寒山派并且被大家翻来覆去分析得底掉。
可就是找不到这人究竟是谁互相怀疑了个遍都说自己家老祖宗还健在别胡扯。
最终也证明没撒谎确实都没死因为老祖宗们也听说了那场雷劫纷纷出关看是哪个老不死结果大家也都还在也就很没意思地继续回去闭关。
只有寒山派的离朱从开始的谁都怀疑到后来谁都附和。
因为她隐隐有种猜测炼虚期修士冥冥之中因果感应她觉得此次陨落的大乘期修士或许是她们寒山派的。
当年清极扔出弟子牌自逐出寒山派还带走了她的本命灵灯末了只留下一句“都别来找我了”就消失在重光界。
几百年后师祖的师尊陨落她则在第二日开始扬名。
如今知道清极的人闭关的闭关死的死一大帮人没几个怀疑上寒山派。
岑点霜:“啊?师祖?”
之前离朱向她提起过此事对那位陨落的大乘期前辈也无甚了解都快成了重光界的一个谜。
都说清极入魔自逐出师门但是寒山派从没承认这件事她师尊也没承认过这件事关起门说话还是称其为师祖
。
“不过……我也不是武断。”离朱还说“魔域那边传出过消息说过如今的魔尊曾对他属下说清极尊就在重光界方向就是十万大山。”
岑点霜对这位老祖宗的印象只停留在师姐师兄们嘴里以及各种传说中她说:“师姐你是说那位陨落的就是师祖?”
“嗯我是这么想的。”离朱拿出证据印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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