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部由理奈的忧郁[综东京卍复仇者]》
一天晚上稀咲铁太突然问:“昨天那个人是谁,名字呢?”
“问这种隐私问题不太好喔。”
又看了大概半小时杂志,心情好了我才告诉他:“叫中森盗一。”
稀咲铁太点点头,随之立马起身去叫半间修二。
他已经不需要轮椅了,医院友情赠送的拐杖被傲娇地扔在一边,不曾去用。两个人明明一句交流都没有,稀咲的方式也不见得比我温柔多少,只是更有距离感,居然和半间修二一副心有灵犀的样子。
我不禁皱起眉头:“你们要出门?”
稀咲铁太慢悠悠地回:“当侦探。”
半间笑嘻嘻地和我说“拜拜”,然后他们就丢下我出去玩了。哇靠,不能忍,我一怒之下打开电脑两张演唱会的门票。
不认识唱歌的人,看票快卖完了,好像挺火的样子就买了。
在联系人列表里犹豫了一会,感觉请耕平看演唱会还是太便宜他了,然后突然发现自己社交圈的贫瘠。犹豫之下拨通了三谷的号码。
他没接我反而松了口气。但很快就拨了回来,我想都没想就接通了电话。
“由理奈,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一起去看演唱会…”
“现在?”
“啊?嗯吧。”
三谷哭笑不得:“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算了,在哪里?”
“你爱来不来。”
他敷衍地道歉,我勉为其难告诉他演唱会的地址。
演唱会在杯户,离这里不远,但也要坐一小时以上的电车。我收拾收拾就出门了,换线后和三谷隆撞了个正着,干脆就一起坐。
下趟就是末班车,要看演唱会肯定是赶不上。我们默契地没有提怎么回去这个问题。
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意外的是内心不曾产生对彼此的思念,面对面的此刻什么都重新变得陌生,连因为拥挤的列车而不得不贴近都感到酸涩。
这沉默并不难熬,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一见到三谷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就和煮沸了的水一样,根本压不住。
诸如他是不是其实对我的行为颇有言辞我是不是这里那里有点问题,光是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就已经竭尽全力,连小库的状况都忘了问。
三谷突然问:“话说,是去看谁的演唱会?”
我卡壳了,三谷隆见状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一怒之下把演唱会门票甩在他的脸上,三谷隆好脾气地拿着票,看到票的第一眼他就发出了惊呼。
“冲野洋子?”
“很火吗?”
“亏你能抢到她的票啊,”他说,“学姐你原来是冲野洋子的粉丝。”
“我看你是她粉丝还差不多,反应这么大。还不快说谢谢。”
三谷隆乖乖地说:“谢谢学姐。”
正得意着呢,却听见三谷隆嘴里又冒出来一句“不过”。我不爽地瞪过去,看见三谷隆把票拿到我面前,他指着上面的数字:“时间是明天啊?”
这时列车正好到站,我和三谷隆也只得先下车。
我试图找点话来掩盖自己的失误:“那什么的…对,是时之恶魔用祂的诡计沙漏迷惑了余的双眼!”
三谷对这句话毫无反应,站在路线图前思索着,这让我有些挫败。
他随口问道:“学姐打算怎么办,末班车很快就要开了,和我先回去?”
我终于想出能扳倒他的方法,于是大声说:“我已经订好酒店了,两间!快给我去住!”
“那先住一晚,早上回去,晚上再过来看演唱会。”
“这么麻烦。”
他谴责地看着我,叹气:“没办法,毕竟我家有‘伟大的光之战士’还有两个小女孩嘛。”
我不免心里发虚,只能硬着头皮带三谷往酒店走。令我惊诧的是这里的酒店在今天都通通爆满,走到腿酸才在尊豪酒店得到空房的信息。
只剩下一间双人间。排在我们后面的年轻情侣见我们有点踌躇马上上前准备发功,我条件反射一拍前台的桌子,说我要了。
然后我使用钞能力让我们获得了这个房间,前台小姐能理直气壮和后面的人说满了后我依旧赖在前台不走,向她搭话。
“怎么人这么多?”
小姐尽职尽责地为我介绍:“现在博物馆在举办珠宝展,还有一位很有名的怪盗寄去邀请函,这两天外地游客很多。”
“怪盗?”
“是叫怪盗基德,详细的我也不清楚。”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往我的房间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四肢不受我控制,走起来很僵硬。
三谷隆故作惊讶,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恼了:“我为什么不能紧张啊!你又为什么不紧张啊!”
“紧张也没有用了,”他打趣道,“刚才别人的眼神已经告诉我,我的身份变成了‘诓骗富家小姐的罪恶不良小白脸’了。心理准备已经做好了。”
“真难得你会说这种话。”
“又不是没说过。”
登上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才想起来呛他:“谁让你老是假正经,现在遭报应了!”
在到达四楼时,他突然说。
“遭遇一下也挺好的,如果那样就能让你回来。”
三谷隆语气平淡:“你把小库给我,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为什么突然谈这个…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别说那种话。”
“我很害怕,有一天你突然不见了。”
我看着三谷隆,意识到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兀自柔和下来,三谷看向我,我只敢看向倒映在钢板上的自己。难看到极点的模样,除了“逃”外想不出其他办法。
他对这样的我依旧能笑得出来。太奢侈了。
“不过我现在觉得,果然是我想多了。平常看不到你也没关系,知道你很开心就够了。你现在开心吗?”
我的壳被他轻飘飘的话打碎了。
这一瞬,从快乐的梦中惊醒,回到现实。
白炽灯灼烧得我眼疼,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我低下头看自己白白净净的双手,看见了黏稠的血液和在它们浸泡下溃烂的伤疤。稀咲铁太的脑袋掉在脚下,我知道这是幻觉,没去踢他。
蛆虫从稀咲铁太的嘴里冒出来,他说的话如同咀嚼的声音般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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