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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第 72 章

小说:

强敌他又凶又舔

作者:

糍粑辣椒

分类:

古典言情

第七十二章

杀代王?

那可是圣人的亲儿子!

“恭王怎么办?要不要一起杀?”意娘突然出声,喊破了一室死寂。

令月冷笑:“不能一次杀掉两个,留着他回去给圣人交差。”

“礼娘,你怎么想?”

石思礼深碧的双眼射出跃跃欲试的光,她将心沉下,道:“令月姐姐,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纷纷下定决心点头。

“殿下失踪的消息,可否作为诱饵?”石思礼冷静地问。

令月目如寒冰:“你想怎么诱?”

石思礼道:“我会让人传话,告知代王殿下的去向,他调来城弩,目的就是要一击即中,若殿下去向不明,他的城弩还有何用?我以此消息诱他私下来见我,姐姐们藏在附近,等人一到,立刻动手。”

临月挺身而出:“他身边的随从交给我,我能困住至少三人。”

荷月在灯下眯起眼,透出些许精刮之色:“禁军肯定帮不上忙,代王不会把自己送进禁军的嘴里,他不会靠近军营,因此我们也不能调人进离宫,以免引人注意,这件事只能我们几个动手,首先要在宫中找一个冷僻之地,能够隔绝人声才行。”

桂月咬牙切齿:“我知道哪里有这样的地方,小时候我随阿爷来过离宫,西北角有一个看守宫人的住所,已经荒废,我提前在沿路点灯,代王不会太过怀疑。”

“好,你和临月现在就去布置,带上兵器,看好地形,然后等在那里。”令月决断道。

嘉月狠下心肠,也跟着两人一起去了。

剩下荷月、意娘和石思礼,石思礼是最重要的环节,令月和她预演了几次,议定该说的话之后,才放她出了门。

“你们也去西北角等着,带上兵器,我暗中跟着礼娘,确保代王顺利抵达。”令月安排完,换上一身夜行衣,往怀里装进发射毒针的木匣。

所有人分头行事。

此时此刻,代王宫中幕僚聚集,还在喋喋争论不休。

“那张符纸还没打下来,将官们拿箭射了,根本无济于事,难道就这样干等着吗?”一名亲随幕僚问。

“你问我,我问谁?”另一名亲随没好气地道:“那符纸不倒,军马便不出,将士们怎么使力都没辙。”

“谁说那符纸永远不倒,就算法力再厉害,也只能困住一时,殿下不必担心,耐心再等等便是了。”一名懂得除妖术的幕僚出声。

代王听得打瞌睡,心里虽憋着火,但始终忍着不发作,对这名幕僚点点头:“你素来通晓此道,本王信你的话。”

“殿下,有人求见。”身边的内侍忽然进门,附在他耳边低语。

“什么?”代王皱起肥脸,思量了半晌。

“要不要把人扣下,殿下先出了气再说?”内侍深知主子近来的心思。

“不,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代王深谋远虑,小眼闪着精光:“本王的城弩可不能成了没用的废物,她人现在何处?”

“礼娘在宫门外面,说是不敢进来,她怕殿下秋后算账,应该是想透出点消息,让殿下记她的好,将来饶她一命。”内侍揣摩。

“哼,没那么容易。”代王站起来:“各位,本王有事,暂且离开片刻,你们若商议出良策,待本王回来再说。”

幕僚们起身恭送。

代王随内侍来到宫门外,并未看见石思礼,遂怒火中烧,内侍扇了手下一巴掌,尖声尖气:“都没长心眼吗?怎么让她跑了?”

守门的小内侍瑟瑟发抖:“那位娘子说,她还是害怕,如果殿下相信她,请殿下去离宫西北角的宫殿,那里没人。”

“贱婢!”代王骂道:“心眼那么多,都用来对付本王了。”

“那殿下——”内侍小心地奉承:“礼娘子的这个消息分量不轻啊,就这样错过的话......”

“还等什么!走。”代王气呼呼地一甩广袖,肥硕的身躯哼哧向前移动。

内侍和门口的两名侍卫随即跟上。

盯梢的士兵隐身在树后,看着代王离开,很快闪转身形,去向苏轻寒报信。

令月悄悄跟上,掏出木匣,猫步加速。距离近后,只听嗖嗖两声,毒针射出,那人随即顿住脚步,踉跄倒地。

令月灵巧现身,将他拖到无人处,绑成粽子,然后飞奔去往西北角。

代王一路狂走,沿路嫌弃:“西北角都是谁住着?屋子竟如此矮破!”

内侍道:“左不过是些小官,随驾伺候的。”

“怎么屋里不点灯呢。”代王哼了一声,顾不上多想,直奔路灯引导的宫人住所。

侍卫推开破旧的宫门,请代王进去,代王犹豫不决。

“殿下是原谅礼娘了吗?”里面传来惊喜的呼声和脚步声。

代王怒发冲冠,狠狠踢了宫门一脚,跨进那道门槛。

“贱婢,你究竟在耍什么手段?”代王负手在后,趾高气扬地昂着头。

石思礼不断后退,怯生生道:“殿下让他们都别过来!否则我就不说了。”

代王停住脚步,恶猫瞪鼠般望着她。

“本王可没什么耐心,你若真能立功,过去的事一概不究。”他模样阴狠,虚情假意地放话。

石思礼显得有些犹豫,先是主动上前一步,又左顾右盼,不敢再靠近,显得极其害怕。

代王自觉威重,微微扬起了唇角,遂抬手制止随从跟来,自己向她走去。

石思礼站在原地露出了喜色,她眉飞色舞,配合着代王的步子,透露出消息:“十殿下她根本不在离宫,她此刻正在——”

正在此刻,临月不知从什么地方杀出,用符纸控制住两名侍卫,然而那内侍狡猾逃脱,大惊失色跑向门外,口中高呼有诈!

代王随即拔出随身匕首,表情狠绝大骂贱婢,砍向了石思礼。

石思礼偏身躲过这一刀,荷月桂月意娘已经出现在代王身后,堵住了他的退路。

嘉月先一步关上宫门,将那名内侍关在里面,内侍喊打喊杀着冲她而来,嘉月拔出赵初荔用的长剑,双手握紧不断发抖,对着内侍一顿乱砍。

内侍受了伤,滚爬到角落里,被临月一脚踢晕过去。

嘉月已经杀红了眼,站在原地不断地喘气。

“你们想干什么?”代王意识到不妙,惊觉自己竟已孤身一人,被几名杀意腾腾的女官团团围住,两名侍卫躺在地上跟死猪一样。

“想问殿下借一样东西。”石思礼缓缓吐字,神色变得哀痛又绝艳。

代王后脊梁生寒:“你们这群贱婢,难道是想谋逆不成?”

“殿下别紧张,一点也不痛,很快就过去了。”石思礼接过荷月手里的剑,昂起了头,笑容可怖:“你忘了吗?十一岁那年,殿下就是这样对我和妹妹的。”

“所以啊,殿下千万别觉得委屈,这一切只不过是你来我往罢了。”石思礼举起剑身,瞄准代王的心口,眼神淬毒一般。

代王张皇欲逃,可后背却被刀尖抵住,四刃扎破他纹着蛟龙的锦袍,刺痛随即钻心。

“去死吧,殿下。”石思礼出剑,剑锋破空,凌厉地刺中心口。

四刃齐力捅进他肥硕的身体,石思礼大喝一声,将剑彻底刺进代王的心脏,再用力,穿透他的背部。

四名女官同时扬声发力,将刀刃刺穿他的前身。

代王身上串着五柄刀剑,从口中狂涌出鲜血,五人飞快脱手向后撤。

令月及时赶到,看到此幕,赫然拔剑挥出,砍向代王的脖子。

代王的头颅垂吊下来,像一口破麻袋似的,彻底瘫软倒地。

咚的一声,宫门响动,一个人影闪了出去。

“莫让他跑了!”临月皱眉,提步便追。

“这两个侍卫——”不等令月说完,嘉月桂月一人给他们补了一刀。

“走!”令月见大事已成,扬脖豪声道。

女官们沿路熄灭灯火,悄然回到了宫中。

临月追了半宿才回来,绷着一张脸:“天杀的,没找到那个阉货!”

石思礼舞了半宿,此刻正跟大雁似的展开双翼,单腿向后踢空,脚脖子抬到头顶,灵活地摆动,柔软的身体弯曲成一道完美的弧。

她嘴里哼着欢快的曲调,配合舞姿的节奏。

桂月努努嘴:“回来就疯了,满身脏血,也不去换身衣服,舞到现在没停过。”

石思礼纵声大笑:“那阉货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临月喜欢看什么舞?你说,我都跳给你看。”

令月坐在胡塌上,给嘉月揉着太阳穴,嘉月回来后极度紧张,面如金纸,令月给她揉头,直到现在嘉月还是一时混沌,一时清醒。

女官们聚在一起,大笑声浪掀翻寝殿。

夜幕深沉,离宫外传来了地震般的响动,所有人竖起耳朵,发现是两军厮杀的声音,令月一听沉下了脸:“外面的事自有盛将军处理,想必代王身死后,手下大乱,不知何人传出军令发动了袭击。”

临月跌足后悔:“一定是那个阉货!”

令月冷笑:“无关紧要,代王的死不过是一个导火索,也许是他手下那些人在狗咬狗,还有恭王插在里头,等动乱过了,盛将军自会来禀。”

“那城弩还在代王军中——”意娘倒嘶凉气道。

“我们不能自乱阵脚,生死由命,相信盛将军。”令月约束地环视众人。

-

“代王的兵马出动了?”

围屏后,苏轻寒舒展双臂,任沈音容帮他穿上轻甲,见她正期盼着他的回答,苏轻寒促狭一笑,拧了拧她的脸:“放心,出不了大乱子。”

“将军!”亲卫打雷似的冲进屋,止步在围屏前方,似有十万火急。

“何事!”苏轻寒脸色变差,也来不及追究手下唐突,立即高声追问。

“我们派去盯代王的人被打晕,现在才脱身回来报信,代王被十殿下的人引诱出宫,不知所踪。”

苏轻寒整理好甲衣,大步走了出去,险峻的眉眼寒冽如冰:“什么叫做不知所踪?现在外头的动静难道不是代王弄出来的?莫非恭王也不老实?”

亲卫急得涨红脸:“确实是不知所踪,我们的人在西北角荒废的宫室里发现了代王侍卫的尸首,满地的血,十殿下的人已经回宫,可代王和身边的内侍都失踪了。恭王现在还在自己宫里,并没有掺和外面的事。”

屏风后咳嗽一声,露出翠微色的裙角。

苏轻寒对亲卫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沈音容立即踅出屏风,神色镇定不凡:“苏轻寒,代王失踪一事若能确凿,那他军中一定有鬼,那只鬼既不是他的人,也不是十殿下的人,恭王更没那个本事,此番还有别的势力参杂其中,目前虽所图不明,却必不会小。”

苏轻寒入迷地盯住她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知道了,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说完疾行出门,和亲卫匆忙离开。

深黑夜幕里,三千陇右兵马正在有序聚集,将士们神色的冷傲更甚万古群山。

陇右军驻守边关,浴血是常事,这趟到永安的差事,简直就跟玩一样,那些禁军实力再强,也比不上他们杀人如麻,更别提王府的兵了。

“圣旨在此,陇右军听令!”

“代王兵马攻击禁军,纯属泄私欲而罔顾国体,本将命你们阻止这场恶战,若遇不肯降者,无论何人,均属抗旨,一概格杀勿论!”

“遵旨。”将兵们声如狂风,飘震四野。

苏轻寒领着陇右军,急行去往主战场——禁军的驻扎之地,那里已经被代王的人马冲了进去,双方厮杀正酣。

苏轻寒跨坐于马背,高举圣旨,用内力喊话道:“我乃陇右行军司马苏轻寒,奉旨止战,代王府兵和禁军听令,即刻起缴械投降,否则以抗旨论处!”

说完,他率先冲进了战场,手持长刀所向披靡:“住手!缴械不杀!都住手!违逆者以抗旨论处!”

恐怖的陇右兵如同一只蝎子,紧随其后,对混战的双方射出了毒刺。

“缴械不杀!抗旨者死!”陇右将兵都是狠辣无情之辈,敢有不服者,一律都遭他们捅破!

这冷血做派很快改写了战况,盛将军见机极快,立刻前来与苏轻寒会和。

他杀得浑身是血,单骑冲到了苏轻寒马前,无人能挡其锋锐。

“苏轻寒!圣旨何在?”盛将军是禁军统领,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苏轻寒也不废话,掏出圣旨扔向他:“让你的手下全都停手!”

盛将军看清圣旨以后,对苏轻寒拱了拱手:“禁军遵旨,我的手下均从我令,绝对不敢抗旨,可是代王的人要杀他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反抗也是免不了的!你陇右兵若敢再动我手下一人,我就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参你!”说完拨转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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