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耳边传来了重重的呼吸声,阿奴才拿出了瓷瓶,往这江稚鱼鼻尖撒去。
女孩鼻尖脸蛋都红红地,因为风寒的原因,她的鼻子的堵住了,只能把嘴巴微微张着,小口小口的呼着气。
红色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娇艳。
不一会,她的呼吸变得浅了许多,阿奴仔细的看了看她,就朝着门外走去了。
门口守着阿奴和江稚鱼的几个穿着夜行衣的暗卫早已经倒下,走来的是一个戴着黑铁面具的赤色衣服的男人。
阿奴这时候的腰背也不弓了,随手轻抚着刚刚在嚎叫的猫儿,头微微低下,脸颊两边的头发盖过了疤痕。
戴着黑铁面具的男人迎面单膝向阿奴跪下了。
他浑身都是黑红的铁制品,神奇的是,来去之时,这人无一点声音,就能风,都没有带动一点。
阿奴看了一眼门内,声音带着冷意:“让皇城的人查查她。”
“去趟西川,”他拿出了一个木盒,“把药给他,告诉他,最后两个月,冀州要是再缩着,就把他打包送出去。”
地上的男人仿佛机器一般,只回答一声“是”。
“太守府里现在如何了?”
“皇城传出的消息是杀无赦,赌场那边我们的人已经提前去灭口了。”
“东西拿到了吗?”
“都拿到了,密室的遇到的是太子的人,石渊楼那边把视线放在了太子身上。”
阿奴撸着猫儿的手一顿,手下的黑猫对于男人的骤停似乎有些不满,喉咙里面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脸色淡下去了一点,快速掐住了猫儿的后颈。猫儿向后龇着牙,俩双浓黑的眼睛相对,淡漠,包含着狠辣的威胁。猫儿只一眼就被吓的炸了毛,拼了命地要挣脱他的手掌。
男人淡漠地看着手上挣扎着的活物。
良久,手轻轻一松,黑猫快速地窜了出去。
“养不熟的畜生。”
他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我记得,他还有个藏在湛州的孩子。”
“他们分子也许久未见了,剁了手,给太子送去看看。”
泼墨般的天色淡去,化作一片鸦青,雨住,云未散,东方隐隐透出鱼肚白。
空气里满是湿土与碎叶的冷香。
阿奴看着远方的天际,轻叹一声。
天地间最后一丝朦胧,正被微曦悄然化开。
长夜将尽。
他转身回屋子:“南疆来的人,告诉她,杀了曹德,我就送她去宫里。”
戴着黑铁面具的男人低了头,等到阿奴消失在了廊道,他才起身走向院子的水井。
神奇的事,在靠近水井的那一刻,这人已经凭空消失。
……
青石瓦上的积水顺着檐角低落,敲在阶前的石砖上,溅起薄雾般的水花。大雨洗去了空气中的尘土,取而代之的是泥土的芬芳和墙角打湿的青苔味儿,格外清冽。
江稚鱼站在屋檐下面,伸了个懒腰,感受着空气中还遗留着的水汽,只觉神清气爽。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早晨起来还堵塞着的鼻腔都通畅不少。
就是这个雨后天晴爽!
【加衣服。】系统的声音幽幽传来,语气中满是对江稚鱼不穿衣服就出门行为的不满。
许是阿奴一早出去前把窗子关严实了,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上了许多,江稚鱼嫌房间太闷鼻子不通气,一洗漱完就往外面跑。
系统:【衣服!!!】
江稚鱼:【马上马上。】外面好凉快!
系统:【你回冀州一路上上高水远的,这次不好全留个什么后遗症又每个人照顾怎么办?我能每次给你药吗?嗯?我能一直及时在你旁边把药给你吗?】
【你玩吧,我不管你,后面你再生病了就让你一顿喝十碗中药,我绝对不给你屯药了,你玩吧,好好玩儿一会!】
江稚鱼:……
是了,她这个世界的身体不好还不说,对药物的吸收比别人迟钝哥七八倍,生病就要喝普通剂量的七八倍。
眼看系统继续要滔滔不绝地讲下去,江稚鱼连忙举手投降了:
【好好好,我进去我进去!马上进去把自己煨起来了!】
院子里没人,阿奴一大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昨天里衣被撕得不成样子,昨日水汽大,外衫洗净了还没干,江稚鱼只能去柜子里寻一件三七以前的衣服套上。
三七比她高上了半个脑袋,如今她束袖的外衣换上去都松松垮垮地,正在她想着要不要和系统商量着把衣服拿空间里去让系统改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江稚鱼翻衣服的手顿了顿,问道:“谁?”
“小姐,是奴。”门外是一道熟悉的温润又沉厚的声音。
江稚鱼:“有什么事情吗?”
阿奴:“奴备了衣物。”
江稚鱼面上一喜:不用自己动手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她声音带了些雀跃:“你放门口罢,我来取。”
阿奴:“好,奴先退下了。”
脚步声渐去,江稚鱼才探着脑袋打开了门栓,木质的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摆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裙。
她抚了抚衣身,虽有些粗糙,款式却还不错。
不知什么时候,阿奴已经在廊下弓着腰站着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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