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他这句话一出,应栖眼睛瞪大了,下意识就要反驳他哥荒唐的说法,但说了一半,却忽地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声音不自觉没了底气。
应正初见他声音骤然变小,心下明了,面色看似平静,眸色却愈发冰冷,翻滚着风雨欲来的波涛。
即便是隔着屏幕,应栖也能感受到屏幕对面传来的低气压,应正初看着他,没说话。
“我真的没有,我最近表现很好的。”应栖真诚地说,还伸手比了个“四”,表示发誓。
应正初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光看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这周末放假回来。”
应栖不和他争执,闻言便乖巧地点了点头。
终于挂断了视频,应栖长长舒出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件很累的事,瘫倒在床上。在床上滚了一圈后,他精神地坐起了身,又恢复到了元气满满的模样,精力十足地下床洗漱,还不忘叮嘱楚林一句:“粥给我留着!我好饿啊。”
“肯定给你留着的。”粥被好好地保温着,面上冒着热气。楚林笑了笑。
*
应栖周末没课,坐上司机的车,就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应正初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能看出他工作确实很忙,这个时候还在用电脑处理公司里的事务。头也没抬,却在应栖踏进房子里的一瞬间知道了他的动向。
“哥,我回来了。”
应栖穿着伦纳亚学院的统一制服,外套上胸口处挂着灿金色链条,洋溢着一种低奢的华贵感,暗红色条纹领带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他脑袋探着探着地伸出,眼睛眨巴眨巴,见应正初没关注他,抬步就往楼梯走去了。他脚踝那天扭伤得太严重,伤到现在还没好全,略微有些红肿,他走路也有些慢。
走的时候,嘴巴里还小声秃噜出模糊不清的一句:“哥你在忙是吧,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进去了。”
他语速飞快,说的声音也不大,俨然就是故意不想让人听清,好趁机达到自己溜走的目的。
然而他的小算计还是落空了,应正初出声喊住了他:“过来。”
应栖都已经走到了楼梯口了,手抓上了扶手,脸上的笑刚扬起来就因这一句话撇了下去,他有些蔫巴,慢吞吞地挪向了应正初的位置,坐在了应正初的身边。
“哥,我在这里不会打扰你做事吗?”应栖端正坐好,比小学生上课做得还要端正,两只手搭在大腿上。
“不会。”应正初的鼠标点击了几下,退出了工作,关闭了电脑。电脑关机之后被合上了,“我忙完了。”
看来这是要进入谈话环节了。应栖想要回自己房间安心躺着的计划彻底落空,他嘴角下撇,惦念着要回房间和楚林连麦打游戏,有些心不在焉的。
应正初问他:“你和室友相处怎么样?”
应栖犹豫地回答:“啊……还、行吧。”
表面看起来确实还不错,至少没有发生恶性斗殴事件被开处分单。应栖也觉得相处得不错,除了他开学没多久就丢了不少袜子和内裤这个事件,尤其是罪魁祸首就锁定在他们的宿舍剩下的三个人当中,让他有些未免疑神疑鬼的。
——他最怀疑的就是那个江涧。
应正初说:“听说池家那个小孩也去了伦纳亚学院。”
他这话用的肯定句,说着是听说,其实他私底下已经调查过了,只不过是又来问一嘴应栖罢了。
应栖暗暗腹诽,池熠也不算是小孩吧,他和池熠同岁,他哥这话说的好像他和池熠很小似的。但其实他哥也不过比他大了十岁而已。
他眼睛左转转右转转,一看就是心里想了不少东西,嘴里却乖乖回答问题:“是啊,池熠就是我其中一个室友。”
“看来你和他相处得也很好了,”应正初似乎存了叙旧的心思,唇角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以前不是还想和你定娃娃亲?”
听见他提起这段往事,应栖猛地咳嗽起来,被口水呛得脸通红,耳朵也红了,他现在只想跳过室友这个话题,连忙找个借口起身:“哥,我口渴了,我去倒杯水喝。”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后,又给应正初也倒了一杯,递到他手里。
应栖坐下后,自己仰头喝了大半,冷水顺着喉管入腹,冰冰凉的,让他脸上的温度逐渐恢复了正常。
应正初注意到他走路时有几步是跳着走的,皱了下眉:“你腿怎么了?”
“啊?就不小心崴了一下。”应栖无所谓地说。
应正初把他递给自己的水杯搁在了桌上,蹲下身,撩起应栖的裤腿,应栖下意识把腿往后缩,想躲开他的动作,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小腿,让他动弹不得。
应正初制住了他躲避的动作,语气沉稳,毋庸置疑道:“让我看看。”
裤腿再次被撩了上去,冷白的皮肤,唯独在脚踝处红肿不堪。
应正初的脸色有点沉,用掌心覆在其上按揉着,他的动作有些生疏滞涩。问道:“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去医院看过了吗?”
应栖茫然道:“就崴了一下,没必要去医院吧……嘶!”
应正初突然加大了力气,脚踝的疼痛通过神经传到中枢,应栖立马闭上了嘴巴,小声吸着气。
应正初抬眸看了他一眼,应栖躲开了他的视线,眼神看着别处。
突然应栖听见电话的声音,他转回头,觉得实在没必要,对应正初说:“不用叫家庭医生来,我自己就可以处理。”
应正初和他对视了几秒,听了他的话,挂断了电话。
应栖确实很熟练处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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