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十三年》
舒砚将手轻放在一处微微凸起的石块上,往下一按,石门便打开了。
动作十分娴熟,倒像对这里很熟悉,来过许多次一般。
不过他还背着光,徐瑶自看不清他的神情动作。反而自己暴露在光下,倒是让舒砚把她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
舒砚低头打量面前的女子,觉着徐瑶这个模样实在鲜活可爱,有些好笑,想来逗逗她,又在瞧见她泛红的耳垂后,决定算了,他面上恢复正色轻声说道:“人走了。”
徐瑶如惊弓之鸟一般,连忙退出他的怀抱。
舒砚不那么是滋味的看着落空的怀抱,缓缓摇了摇头问:“有那么吓人吗?”
徐瑶现下没工夫同他玩笑的,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在这?”
说完才意识到舒砚好歹也是个王爷,出身高贵,她如此质问……确实不妥。
她瞬间呆滞在原地,正想着怎么圆回来,就听见对面那人说:“你不是找我了吗?”
舒砚面色无常,倒是没在意徐瑶对他的称呼和说话的语气。
“王爷当时说的吹玉骨哨会出现你的人接应,可没说你会亲自来。而且,为什么每次我出事,王爷都在?”
片刻前,两人慌乱躲进密室,在黑暗中尚且瞧不清楚,现下走出来,天光大亮,徐瑶发髻微乱,有几缕发不听话的冒出头来,飘飘荡荡垂在肩头。
舒砚上前一步将她绾发的玉簪扶正,饶有兴味地道:“哦?这次纯属巧合。我来这儿查点事。”
这倒是没说谎,前些日子查到点消息,他怀疑宋府有康王的人,不得不防。稳妥起见,他还是借着这次受邀参加宴会的机会,亲自暗中查探一二。
不过,又在知道徐瑶也在时,有些放心不下她,短暂的遣散了派在她身边的暗卫。
听见他说来办正事徐瑶也识趣的没再多问。
“又怎么惹的麻烦?”
徐瑶还沉浸在舒砚给她扶簪的那一点点不自在中,冷不防听到此人这样讲,就像自己还如同幼稚孩童般惹事,她蹙眉反驳:“不知道,我没有。”
舒砚也没在继续和她开玩笑了,从她话中品出点味道来:“所以,你遇到麻烦,第一时间想的是找我?”
“我是想看看瑾王殿下的诚意。”徐瑶纠正他的措辞。
“所以上次一事,你的回答是……”
“我同意了,我们二人合作。”
舒砚挑眉,唇边也噙着一抹笑:“那现下你打算怎么办?”
“若我猜的不错,顺着她们这个方向往前,再走一会儿就能路过府中的翠湖,我适才便让我的人在那处等我,所以……”徐瑶继而看向舒砚。
“想我帮忙啊?”
“嗯,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更何况我们现在是盟友了……”她声音愈来愈小,到后面耿是有些底气不足。
徐瑶虽觉得这个要求无理了些,但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如果舒砚肯帮忙那最好,若是不帮,她也只能铤而走险一次了。
“好啊,我帮你。”舒砚上前一步靠近徐瑶,手微不可察的碰碰她无意放在身后的手,继而道:“匕首收好,有我在还用不到这招。”
*
“这个徐三没事乱跑什么啊,这么热的天还让我们找了这么久。真是不知礼数的。”
“是啊是啊,莫不是她真的与那外男私会,怕被发现才逃走了,四处躲着我们呢?”
“我觉得有可能……”
而此时的这一边,大家都开始和周围的人咬耳朵。
她们几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可以使四周的人听见。即使起初对徐瑶无感的人,这么听着,也难免会对她怨声载道了。
其中最难自处的当属徐家姐妹了。堂堂徐家嫡长女出了府这么没规矩,那其他几人又能好多少啊。
徐珞更是眉头紧皱,她跟在徐璎身旁不满地道:“二姐姐,早在徐瑶进府前,我就同姐姐你说过了,不要同她来往。你听听这些人都怎么说的,我们又什么都没做,却被她们指指点点,以后怎么抬得起头嘛。”
“五妹妹,你我最清楚三妹妹不是那样的人。”
徐珞当下脸一热,其实她自己也觉得徐瑶那样的人谈婚论嫁嫁谁不好,非要追求一个寒门子弟吗?可是从徐瑶回府以来,她就莫名看她不顺眼。更何况现下这些人不仅对徐瑶评头论足,还把她拖下水,这就更令她气恼了。
随即,她撇了撇嘴,走到徐玥身边去了。
和徐玥交好的几个贵女走在她左右小声道:“不知道你的这个嫡亲姐姐是个怎么回事人,到别人府上还这般行事。”
“姐姐不要这样说,我三姐姐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宴会,不太熟悉罢了。更何况我娘她是派了教习嬷嬷督促三姐姐学规矩的。”
“有了教习嬷嬷,这样都没学会吗?”
“不是这样的。三姐姐她很小就没了母亲,一直对我娘心存芥蒂,我娘找了教习嬷嬷给她,她也不满意还将人赶了出来。”徐玥说完还垂眸,做出一番失落无奈的模样。
听着的几人皆唏嘘了一片,竟然敢这一对待自己的继母,看来徐三真是骨子里的顽劣不知规矩。
“大家也不要再恼了,玥儿替三姐姐向大家赔个不是,也多谢你们能来寻她。也就只有这一次了,我相信三姐姐日后定不会再犯了。”
徐玥还向众人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她身旁的女子拉着她胳膊说:“你三姐做错事,为何要你道歉?”
众人心想,哎,果然是得看在相府里长大的嫡女呢,与那个外地来的就是不一样。
徐璎淡淡注视了这边动静,她轻瞥了徐玥一眼,默不作声,只不过那一眼比平常都要冷淡的多,不过这一刻没人发现。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徐璎深思片刻,悄声走开了。
“呵”人群中一女子的嗤笑尤为明显,尤其是在徐玥被众星捧月的时刻。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人,而不是你们在这说些弯弯绕绕的。”说话人正是适才朝范寻泼水的女子——陈思颖。
大家不仅碍于陈太傅的威严,没有反驳陈思颖,最重要的还是陈思颖痴迷习武,大家都怕她一言不合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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