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和四人组成员一起吃过了午饭，路月回家整理了下布包里的东西，然后等着白家兄妹来接人。

下午两点钟左右，收到白胜男的信息，路月拎着布包出了门。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白胜男站在开着的后门边上等着路月。

上车后，路月发现，人挺全呀。

驾驶座的齐天跟她打了招呼，启动了车子，白胜英在副驾驶位上递给了她一杯奶茶：“全糖少冰的。”

路月接过奶茶：“谢谢白哥。”

齐天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路月：“略略，抱歉，没经过你同意就让我的朋友知道了你的事儿。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真的挺想帮帮他。”

路月理解：“没关系的，齐哥。有这个缘分，不是从你这知道，也会从其他渠道找到我的。能说说是什么情况么？”

齐天：“我只知道是和梦有关的，商陆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在梦里被追杀或是出意外，他爸爸好像也有些问题......”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具体情况还是商陆详细跟你讲吧，我了解得也不多。”

“行。齐哥，你后来有发现下蛊的人么？”路月还挺惦记这事儿的。

齐天嘴角的笑意味深长：“我恢复后和人打听了下，参加那次聚会的人中只有一个叫张力的最近不太对劲，说是得了重病，去南方疗养了。张力这人我是不认识的，他跟着我合作伙伴过来的。我合作伙伴说他之前一直遇张力合作，但近一年来订单频频出错，就换了我们。张力听说后非要跟着来庆功宴说是要跟我学学经验，要好好整顿整顿公司。我那合作伙伴念着多年相识的份上就带着过来了。”

白胜英补充：“所以，下蛊的就是这个张力没跑了。”

白胜男；“哼哼，说是病了，肯定是咱们略略灭了那蛊虫，让他反噬啦！”

“略略厉害！！”

路月：虽说是这样没错，但请不要捧杀我，谢谢。

一路上，两个男士在前面聊着生意，两个小姑娘在后面研究白胜男新做的指甲。

同一时间，京市北六环的一个小区内，两辆警车在八号楼二单元的单元门前停着，单元门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一辆车顶闪烁着警报器的黑色SUV停在了警车的后面，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单元门口的两个警察和来人问好：“郑队，三楼301，法医已经在上面了。”

郑队上了楼，边戴手套和鞋套边和301门口的小警察说：“简单说说情况。”

小警察看着收集到的信息：“死者女，江萌，24岁，XX大学宗教学研究生。死者母亲中午叫人吃饭时发现人已经死亡，之后报警。法医初步判定为自杀。”

郑队的动作顿了顿，皱眉道：“自杀？”

他走进室内，进入案发卧室仔细查看，尸体平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腹部，一手摊在床上。

摊在床上的手腕处一道深深的伤口血肉模糊，可见伤口不是一次形成的，划开它的工具并不锋利。

郑队问正在尸体边勘验的法医：“割腕？”

法医：“很明显，但可能不只是割腕。”

他指着床头柜上空了的药瓶说：“具体还要回去进一步尸检。”

郑队又问卧室门口的小警察：“死者母亲呢？”

小警察：“死者母亲伤心过度，之前问话时昏厥了一次，兰姐陪着去了医院，也通知了死者的其他亲属过来看护，等她情况稳定了再继续问话。”

......

两点五十左右，商务车驶进了京市南面开发区的高档小区，停在了地下车库。

几人刚下车，边上就有人迎了上来。

来人和白胜英握了握手，又冲着白胜男和路月笑着点头。

“你们好，我是商路，感谢你们能来。”

这人和齐天、白胜英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个子比这两人矮些。

他眼下挂着两道青黑的印子，眼窝陷得厉害，脸颊也塌了下去，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前，胡茬青黑地冒出来。

说话时声音带着没睡醒般的沙哑，连抬手的动作都透着股无力。

路月看着来人，左眼微转：这人，魂魄很弱啊。生气也有所流失的样子。

看他这憔悴的不行的样子，齐天招呼着大家：“咱们先上去吧，有什么大家坐下慢慢说。”

几人坐着电梯上了顶楼，两百多平的大平层，新中式的装修，大气又典雅。

商陆招呼着他们坐在沙发上，又要去给大家泡茶。

看着几乎要一步一晃的人，齐天把人按着坐下：“快别忙活了，不用你招待。”

齐天给几人做了介绍，让商陆把情况仔细说说，自己跑去冰箱里拿喝的去了。

商陆坐在沙发上缓了缓，路月也没催他，等他组织语言。

齐天拿着饮料发给大家，又帮商陆拧开瓶盖递给了他。

商陆接过饮料喝了一大口，双手握着瓶子，慢慢讲了起来：“半个多月前吧，我开始做噩梦。每天都做，梦里要么是被人杀死，要么是意外死掉......”

按商陆所说，半个多月来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而噩梦里的情境只有两种。

一种，是被一个身着连帽黑袍子，看不出男女的人追杀。

有时是被这人用刀砍死，有时是被这人开车撞死，有时是被从楼顶推下......

另一种，是意外。

走在路上被翘起的地砖绊倒，头被砖角磕破；小区里被高空抛物砸死；踩到香蕉皮滑倒进水池里淹死......

总之，不管是被追杀，还是意外，没有一天的噩梦情境是重复的。

刚开始做梦的几天，商陆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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