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世子强取豪夺后》
夜色已深,荣国公府的书房里却依旧亮着温暖的灯火,驱散着窗外的寒意。
容璟独自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并未处理公务,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当初姜于归掉落的,本应被他安置在手侧抽屉的珍珠耳钉,神情在跳动的烛光下显得有些莫测。
他在等,等他的猎物归来,等验收他精心布局的成果。
“笃笃——”极轻的叩门声响起。
“进。”容璟将耳钉放回去,声音是一贯的温和清润。
长青推门而入,躬身低语:“世子,姜姑娘回来了,已至院外。”
容璟的唇角几不可查的弯了一下,那是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弧度。
“请她进来。”
门再次被推开,姜于归走了进来。
她已换下了那身为了混入聆音阁而穿的,略显艳俗单薄的衣裙,穿着一件素净的月白夹棉冬装,洗去了脸上的脂粉,露出原本清丽却带着明显疲惫的眉眼。
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像是被夜风浸透,又像是心有余悸未曾完全平复,只是在对上他目光时,她下意识的垂了垂眼睫,仿佛那烛光有些刺眼。
“世子。”姜于归福了一礼,声音带着一丝经历风波后的低哑。
容璟的目光在她身上不着痕迹的停留了片刻,像是在确认他珍贵的藏品是否完好无损。
随后他抬手,指了指下首铺着厚厚锦垫的椅子,语气温和,问得随意,仿佛只是关心一位晚归的朋友:“坐!事情......还顺利吗?”
姜于归依言坐下,双手在膝上交握,指尖微微蜷缩。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简洁的陈述了今晚在聆音阁的经过。
如何假扮琴师,如何意外听到陈迁酒醉后的狂言。关于那个房间里的神秘贵人及其轻佻的触碰,她本能的选择了沉默,只字未提。
那是她不愿回顾的屈辱,也似乎与获取消息的核心目的无关。
姜于归抬起头,看向容璟,眼中带着希冀与探寻:“陈迁他提到,关于慕容府的案子,他早就留了一手,世子,您说,这会不会就是能证明林晏清白的证据?”
容璟安静的听着,指尖在光滑的书案上轻轻敲击,发出几不可闻的笃笃声,若有所思。
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神色变得郑重了些:“证据?此事我知道了。陈迁此人心思诡谲,善于钻营,他口中的留一手,是真是假,是能翻案的铁证,还是引人上钩的陷阱,尚需仔细查证,不可贸然行动。”
容璟看向姜于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也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将她彻底划入自己羽翼之下的意味:“聆音阁那边,你绝不可再去了,今日之事,虽侥幸未出大乱,但已足够凶险,林晏将你托付于我,我需得保证你的安全,不容有失。”
姜于归迎上他的目光,在那片看似温和的深邃里,她清晰的读到了一种不容反驳的强势。
她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今晚的经历也让她心有余悸。于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后怕:“我明白,今夜是于归莽撞了,给世子添麻烦了。”
容璟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温暖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温润,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无妨!你能平安回来就好,夜深了,回去好好歇着吧,我让人备了安神汤。”
“是,多谢世子。”姜于归再次福礼,转身往外走。
但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冰凉的门扉时,脚步却顿住了。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猛的转过身,抬起头,目光坦诚而直接的看向容璟:“世子,我......我今晚在聆音阁,除了弹琴探听消息,还做了一件事。”
她的语速有些快,带着点豁出去的意味,仿佛不说出来,心里就无法安宁。
“哦?”容璟眉梢微挑,露出恰到好处的讶异,示意她说下去。
姜于归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我用了一点迷药,药倒了陈迁。”
她说完,微微屏住呼吸,纤长的睫毛轻颤,等待着容璟的反应。
是惊讶?是不悦?还是责怪她打乱了他的部署?
然而,预想中的任何负面情绪都没有出现。
容璟看着她那副带着点忐忑,却又强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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