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驸马后下乡了》
宣神秀松开两匹马的缰绳,将其中一匹马的丢到张晔辰的手中,说道:“驸马,会骑马吗?”
只见张晔辰接过绳子,一步跨上马,动作流利干净,他点点头,视线落在宣神秀的发间,“公主,借您腰间的银铃一用。”
宣神秀看向铃铛,银链子上镶嵌了许多银珠,几个银铃铛和几片银叶子垂下,微微一动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穿透力很强。
她将其扯下隔空拋给张晔辰,吩咐道:“人要留,马也不能死。”
张晔辰抱拳领命,过去总在她面前拘谨的神态消失殆尽。当他骑上马,宣神秀好像在他身上发现了武将的气魄,与文弱书生大相径庭。
宣神秀纵马离开,远处队伍中人仰马翻,那匹白马已经失了魂魄如无头苍蝇般,御马的侍卫们纷纷围住它,高高举起手中的刀枪,远处的弓箭手已经就位,只等一声令下。
她豁出去了,喊道:“稍等!”
丰宁帝和宣凌被护着在外围,宣燊早就哭哑了嗓子,脸色发白,有气无力地发出声音:“父皇救我……”
人中驯马高手安抚道:“皇子别动,千万千万抓紧,莫再激怒它。”
白马比大多数猛士高,体格壮硕,腿很有力,一旦摔下马被踩踏,轻则骨断,重则丧命。
丰宁帝见到宣神秀骑着马奔来,急道:“紫安,这里危险,快些回去!”
宣神秀大声道:“父皇,儿臣斗胆,让张晔辰一试!”
丰宁帝清楚张晔辰的家世,对他家人的情况一清二楚,但那都是往事,张家驯马的技术他没真实见过,不能轻信。
“驸马和你说的?”丰宁帝问,张晔辰是舒月人的这个事实没多少人知道,丰宁帝不过是向宣神秀提了几句,并未涉及过多。宣神秀既然让向张晔辰尝试驯马,必定是张晔辰亲口说的。
“是,父皇,张晔辰看出来那白马的异常,是吃了一些东西导致现在疯狂。”
丰宁帝眉头紧锁,眼神陡然变得狠戾,不怒自威。
目前,根本想不出能完好无损救下宣燊的对策,陌朝的马因圈养良久缺失野性,自然比不过舒月的马。到现在已经有数名勇士被白马冲撞掉下地,恐危在旦夕。
宣神秀知道他在犹豫什么,说:“驸马坚持一试,三成把握也好过无计可施,父皇,让大家退下罢,驸马说给白马安静的环境。”
丰宁帝见到不远的地方,张晔辰似乎在寻找什么,宣神秀放眼看去,就见到张晔辰一手把着酒坛子,一手拉着缰绳驾马往这边来。
“退下。”丰宁帝举起手,队伍便跟着慢慢后退至十几里外的隐蔽处。
宣神秀回头看去,白马好像被张晔辰吸引力注意,没先前那样狂躁。她扭转马头,一动不动注意着张晔辰的动作。
张晔辰将把酒坛里的酒倒在一把干草上,后将酒坛轻轻放下地避免声响惊了马。他挥动干草使得酒水洒向白马的脸,白马被突如其来的烈酒熏得气愤,长吁一声,高高抬起前腿,半个马身高悬。
宣燊加重力气稳住平衡,听从张晔辰指导他手脚如何摆放,闭上嘴巴不再呻吟。
白马原地打转,对张晔辰的马发动攻击,张晔辰“驾”的一声,拉动缰绳御马绕着白马疾跑,马蹄掀起尘幕,视线变得模糊。
张晔辰取下发冠中那根玉簪,左手举着宣神秀的银铃铛,有节奏摇晃发出碰撞声,另外一只手拿着簪子,铃铛碰撞三下便用簪子敲击银链,嘴唇微启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
宣神秀看不太清楚,因为张晔辰点燃了干草,白烟弥漫,几乎全部将他遮挡住。
身后众人伸长脖子往那边看,宣神秀驾马到丰宁帝身侧,和宣凌聊起来:“皇兄,你伤到哪里否?”
“没事。你啊你,来这里做什么,要是那马癫狂伤了你可怎么好,到时候两条腿都走不了路,看你还如何上街闲逛。”
宣神秀敷衍笑过,问:“皇兄,这马如何处置?”她眼珠骨碌看了一眼丰宁帝,在见到张晔辰成功将宣燊勾抱到他前方,松了半口气。
宣凌小声道:“这得问父皇。”
丰宁帝的想法很难猜想,宣神秀心想最糟糕的结果就是处死那匹马,再编织理由给舒月。
要说陌庭忌惮舒月,那是不可能的,舒月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被甲奴欺压那么多年,经济军事上完全无法和陌庭抗衡。
“紫安你怎么看。”丰宁帝发问,语气平平,和在问今晚吃什么并无区别。
宣神秀听出来他有些生气,不敢疏忽地答:“紫安愚钝,常被书中悲天悯人的思想困扰。十六弟固然有错,但也是对自己严格的体现。天马乃是良驹,不可多得。发狂失控伤人,这万不能容忍。但,如张晔辰所言,是它误食了怪药导致自身兴奋难抑,不完全是它的错,请陛下彻查马场的牧夫,将奸人揪出来严惩。”
丰宁帝:“太子是何想法?”
宣凌抱拳禀道:“儿臣以为,先将十六弟送回宫请太医诊治,莫生了心病。舒月太守奏折言明,那白马是舒月城的百姓们捕猎得来,特意献给陌庭庆贺太后寿辰,若杀之,不吉利,留之,恐再生事端。儿臣愚蠢,请陛下恕罪。”
丰宁帝:“那便留下罢。”他看到白马在张晔辰的安抚下已经乖顺不少,还未完全平息,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在张晔辰动身前往舒月前,就让他先把这马驯服妥当,其余的事交由你去查。不要急,人证物证都得有。”丰宁帝对宣凌道。
宣凌领命,宣神秀见没自己的事就要退下,忽然被丰宁帝叫住:“紫安随父皇来。”
宣神秀朝宣凌眨眨眼,宣凌两手一伸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宣神秀:真没用。
回到阁楼上,宣神秀站在窗口观察下方动静,张晔辰正牵着白马绕着场子慢走。
太医围着受伤的人和宣燊走来走去,破损的围栏正在被修补,齐妃几人在练武场入口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陈玉仪在同宣凌讲话,想来是问清楚刚才的情况了。
“和他相处得如何?他还对你无礼吗?”
宣神秀接过丰宁帝递来的茶,摇头:“没有。”
丰宁帝点头,喝了口茶,拿起案上一本折子,示意宣神秀看看。
宣神秀翻开快速阅览了一遍,觉得字迹非常眼熟便又再看了两遍,一字不落看完。上头的内容很多,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这是张晔辰书写的对于舒月城治理工作的想法和措施,以及可能遇到的阻碍,设想的应对措施。
她看完并没有说什么,把折子合上放回原来的位置。
丰宁帝:“很有想法的年轻人,满腔热血,无限朝气,同时有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试一试。”
他笑着对宣神秀说:“这就是父皇对你驸马的印象。在你对他有意见的时候,父皇执意要你嫁给他,婚礼规模尚且一般,总的来说还是委屈了你。你呢?你现在对他是什么评价?”
宣神秀立在原地,沉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后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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