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薄情寡恩?我转身,上龙榻!》
松岸答道:“回禀陛下,宸嫔娘娘没有怀孕,只是心结忧虑导致肝火旺盛,这才不思饮食。”
“……”
听到这话,秦燊眼眸微垂,面上仍是一片淡然不在意道:“按照病症正常调理。”
“宸嫔宫中的一切待遇,不能克扣。”
“是,微臣遵命。”松岸拱手应下。
秦燊又拿起桌上的奏折,批奏,显然是没有继续交谈的欲望。
松岸面露迟疑,想告辞又犹豫。
“有话直说。”
“陛下,微臣经过这一个月的试药、解药,宸嫔娘娘确实是服用春雨丸的症状。”
“服用香消丸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反应更为猛烈、病势也更为缠绵,一旦到吐血的阶段,根本不可能服用几次解药就大好。”
“就算是解毒后,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后遗症,需要仔细保养至少一年才能痊愈。”
秦燊眉宇皱起,眼眸里的不悦极盛。
脑海中出现在承乾宫那日,苏芙蕖是何其自信、坚定、无辜的回答他:“臣妾没做过。”
苏芙蕖,倒是个合格的精于算计的后妃。
原是他把苏芙蕖想的太简单。
苏太师纵横沙场多年,在官场也是进退有余,怎么会真的养出来一个单纯的女儿呢?
如此一来,过去发生的种种飞快在脑海中思虑一遍。
许是贞妃本就想毒害苏芙蕖,被苏芙蕖发现反制。
还有皇后。
从前秦燊不相信苏芙蕖会陷害皇后,与皇后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现在看来不见得。
土三七和麝香、并蒂莲和百鸟朝凤。
桩桩件件,苏芙蕖究竟牵扯多少?
苏芙蕖又为何百般针对皇后?
昨日苏芙蕖倚靠在太子怀里那一幕闪过。
一切有了答案。
苏芙蕖在怨恨皇后拆散她和太子。
那他呢?苏芙蕖打算怎么报复他?
秦燊面色越来越阴沉,对松岸摆手道:“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松岸行礼离开。
御书房内恢复以往的安静、祥和,空气中都是好闻的淡淡墨香。
苏常德感受到秦燊周身越来越浓的威压,他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快要蹦出来。
他面上越加恭敬,动作也更加小心,唯恐惹怒陛下。
宸嫔实在是太大胆,竟然敢耍骗陛下。
这可是要诛九族的罪。
夜,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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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乾宫内一片静悄悄,连一盏点燃的烛火都没有,宛若一座空废殿宇。
唯有宫外驻扎着一队佩刀侍卫,兢兢业业的站岗,四下有小灯笼散发着莹莹幽光。
长长的宫道上出现帝王的依仗,秦燊端坐在高高的龙辇上。
龙辇后还跟着太医院院首陆元济、副院首钱平和松岸以及几位侍医,一众人离承乾宫渐行渐近。
侍卫等人单膝跪地:“属下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龙辇落,秦燊起身站在禁闭的宫门前。
他身后是威仪十足的仪仗队,仪仗队手上的灯笼宛若能驱散长街浓暗夜色,光芒耀眼、气派非常。
面前是跪一地的侍卫和幽幽禁闭的深宫,透着寂寥、压抑。
一明一暗两种颜色,分外显眼。
苏常德小心看着秦燊的神色,揣摩心意。
在秦燊刚一看向他时,他立刻高呼:“开门——”
厚重古朴的宫门被侍卫起身打开,发出沉闷细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黑夜格外明显。
映入眼帘的便是空无一人的宫院,玉兰花凋谢大半,偶有挺立在枝头的残花也在风中摇摇欲坠。
现在早就不是玉兰花绽放的时候。
秦燊迈步进入承乾宫,苏常德高呼:“陛下驾到——”
这句话像是击在平静湖面的巨石,震起山崩海啸。
黑黑的承乾宫像是霎时间重铸生命,细碎慌乱的声音响起,似是夏日蝉鸣。
同时烛火争相点亮,不消片刻,宫内亮似白昼。
秦燊站在偌大的院子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转瞬,宫人们都从下人房和值房里出来,苏芙蕖在期冬的搀扶下也在正殿慌忙走出。
她许是早就歇下,乍然起身出门,衣衫勉强周正,散发未簪披在身后。
面上不染粉黛略带睡意朦胧,隐下外貌出色的惊艳明媚,更添纯洁乖巧。
乌发红唇,娇俏美丽。
可惜红粉骷髅。
苏芙蕖看到秦燊的一瞬间,眼里的慌乱和心虚一闪而过被秦燊捕捉到。
旋即就换成秦燊熟悉的那副顺从模样。
她移步上前屈膝行礼:“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周围承乾宫奴仆都跟随着苏芙蕖一起行礼问安,动作语调整齐划一,表面上仍旧是规规矩矩、坦坦荡荡。
但实际上宫人们看到秦燊深夜来此,声势浩大,心有惴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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