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我爱他[破镜重圆]》
周末两天,江念彻底歇了过来,前几日的高烧终于退去。
入春后雨意渐浓,周一下起小雨,细细密密牛毛似的散漫天空,天色阴沉,教室笼在昏暗中。
江念来得早,背了会儿重点句型,思绪就不受控地飘远。
周五那天,是不是见到张亦舟了?好像还不小心……握了他的手?
江念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那两天烧得浑浑噩噩,此刻阴沉的天气更让记忆模糊。
那天傍晚的事像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梦。
怒放的雪梅,温柔的夕阳,一切都美的恰到好处。
太美的画面,从来都不真实。
她趴在桌上胡思乱想,蔡浅浅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满脸八卦地凑过来:“念念你好利索了吗?太遗憾了,张亦舟周五晚自习来了,你刚好请假!你说这是什么孽缘,一而再再而三错过!”
江念瞬间捕捉到“张亦舟来了”几个字,原来周五下午的事是真的!她真的握了张亦舟的手!
她一下子像被什么东西击中,有甜丝丝的东西在蔓延,同时羞耻也在在滋生,脸上忽的发烫。江念赶紧将脸埋在臂弯里,却又忍不住无声傻笑。
徐钊是踩着上课铃进教室的,显然,群众都想八卦张亦舟。他刚坐下,同桌就凑过去打听。蔡浅浅更是闻声而动,顶着被赶出教室的风险,也要侧过去听一耳朵消息。
“舟哥回一中了?”
“周五晚上你不看见了么?”徐钊嫌弃地啧了一声。
“有点不敢信,他不是去附中了么?”
“嗯,又回来了。”徐钊说着,显然也来了劲,声音高了一个调,“你不知道你舟哥多叼,他回来时,附中的年级主任留他,说附中师资多强,实验班都是顶尖名师,一中根本比不了,让他再好好想想。”
几人听得入了迷,“然后呢?舟哥怎么说?”
江念正默写古诗,笔一顿,刺啦一声,在干净整洁纸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的划痕。
她攥紧笔杆,假装专注,耳朵却支棱起来不受控制的听着后面的动静,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徐钊清了清嗓子,学着张亦舟那副懒懒的语气:“是么?但这次联考,第一名是一中的。”
联考第一,不就是张亦舟自己么?
蔡浅浅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还得是我们舟神!啪啪打脸!”
徐钊也乐了:“听说附中主任脸都绿了,估计要把他视为一生之敌了!”
几人乐得不行,江念咬着唇,还是没憋住,肩膀微微抖了起来,连带着心里的甜意也浓了几分。
蔡浅浅十分着急展示一中的镇校之宝,下了早读,就拉着江念以“打水”为名,想去十七班附近“偶遇”张亦舟。
两人捧着水杯往水房走,还没到十七班门口,就在走廊上遇到了唐喻。
“念念,你去干什么?”
“接水。”江念抱着水杯,有些心虚,刚说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还没一个星期,又开始了。
唐喻刚好站在班级后门处,两人顺势停下跟她聊天。
后门没关,能看见后排座位上有人扣着校服帽子,背对着门口趴着睡觉。看不清脸,不确定是不是张亦舟。
蔡浅浅悄悄撞了撞江念,满脸遗憾。
江念一边跟唐喻聊天,一边不动声色地扫过教室里的身影,心跳却悄悄加快。
课间很短,两人很快去了水房。
蔡浅浅小声哀嚎:“都不知道趴着的是不是张亦舟,又没看见,想看他一眼也太难了!”
江念没说话,低头看着透明的水注满水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扬。
那当然是张亦舟。
虽然只匆匆瞥了一眼,但她也看见了。他曲着一只手压在头下,另一只手越过桌子搭在半空,校服袖口往上卷了些,露出微凸的腕骨和一条带有月亮装饰的银手链。
那条手链,她周五摸过。
因为这条链子,她觉得自己跟张亦舟之间似乎多了一种旁人不懂的联系,愉悦像杯子里的水一样,不断上涨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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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语文课,陶静兰公布摸底考试成绩。
江念一如当初在裕州,语文一马当先,以138分夺得平行班单科第一。可数学照样拖着后腿,九十三分刚刚及格,她自己看了都捏把汗。
宣布完成绩,陶静兰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摸底考试已经结束,自己对自己的成绩要有个底,也该明白今后要怎么努力,从哪方面努力……”
给大家紧紧弦,又打了一通鸡血,陶静兰终于进入正题,让大家拿出试卷开始讲解。
江念一心想着自己的数学卷,垂眼盯着自己手下压着的数学试卷发愁。她扒拉过一张草稿纸,准备将所有题再写一遍。
但终究是不会,即便再写一遍也仅仅是减少粗心的错误,最多一百出头。
因为数学考得差,江念一上午都闷闷不乐,连午饭都没去吃,留在教室重做数学题。可还是老样子,该不会的还是不会。
临近午休,同学们陆陆续续进了教室,徐钊也走了进来。
他经过江念桌边,停下,“念念,老梁让你去一趟办公室。”他故意停顿,刺激她,“哦,带上你的试卷。”
江念:……
就她这个数学成绩,肯定要被谈话,只是没想到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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