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的死对头反复引诱我》
女子心情很差,却对他好感度直升,难以理解。
他又渡了些许灵力给她。
这次收效甚微,裴雪嫣身子轻颤了下,脸色依旧苍白如纸,额角沁出细密冷汗,很快又睡了过去。
直至次日清晨,她的气色才终于红润了些,胃口也跟着好了不少。
先是喝了一碗温热的小米粥,接着又吃下一大碗面,随后去衣店取回新做的衣裳,兴高采烈地换上了身。
江栖夜看到她满脸不可思议。
“这么快就好了?”
她正咬着一串烤肉,含糊道:“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不甚了解。”
裴雪嫣笑着睨他一眼:“自然说变就变,男人反正不需要每月来一次。”
江栖夜还是没明白:“来什么?来一次耍脾气?”
裴雪嫣“格格”笑起来,这个傻男人!
“我难道还不能耍脾气了?心里不痛快就该表现的难受。瞧着顺心了,自然要乐呵乐呵。三叔难不成要日日板着张脸,装得冷冰冰的才肯罢休?”
“什么事令你变脸如孩童?”
她捂着嘴,故意露出几分羞赧,脸颊泛着红:“你是长辈,是我三叔,哪有揪着这种事追问的道理?”
江栖夜并非真的木讷迟钝,经她这么一提醒,猛然间便想通了。
女子每月总有那几日不适,前几天她心情差、身子弱,大抵就是为此。
不知怎的想到了某一处,顿时没了言语,他默默垂着眼。
“陈唯安”性子再豪爽大方,也不会揪着这种私密事反复调侃,见状便收了玩笑话,不再打趣他。
他自然不知女主来月事究竟难受成什么样,能让一个连父母离世都未曾沉溺悲伤的人,整整瘫在床上一天动弹不得,想必是真的难熬。
江栖夜不知她还要难受几日,两人出发前,特意买了些吃食与饮品,仔细收拾好放进了马车内。
裴雪嫣进马车瞥见那一大包东西,转身走出来,在驾车的他身旁坐下,轻声问道:“常三叔,你这般模样,倒不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照了。从前我爹爹待我娘,便是这样细致,还会时常给她输送内功缓解不适。”
“......”
都中了。
他握着缰绳,专注地赶着车,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不咸不淡的语气开口:“我不怪你。你没见过别的男子如何待身边人,自然不知道,人世间除了亲缘,原还有其他不同的情意。”
裴雪嫣坐在他旁边,笑嘻嘻地抿着嘴调笑:“三叔,我发现你还挺能跟人拌嘴的,本来还以为你是个闷葫芦、高冷得很呢。”
江栖夜的确不是爱说话的性子,主要是无话可说,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却真的可以说上几天几夜。
从前和师兄弟一起练功时,他修为风格和其他人完全不同,一点都不急切,也不慌忙去追求更高阶的修为,志不同便很少与师兄商议讨论修为上的事。
凡事都按部就班地做。
正因基本功扎实,长大后才愈发突出,年纪轻轻便在宗门里出类拔萃。
“灵羽”“剖丹穿幻境”这两项绝技,更是整个青宗门他们这一代弟子里,唯有他能完全掌控的能力。
想起第一次闯幻境,竟偏偏遇上了裴雪嫣这个女魔头,缘分真奇妙。
他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感慨,语气也温柔了许多:“你是我的侄女,有些道理我自然要跟你讲;换作旁人,我便一言不发,一字不提。”
无论他怎么反复提“三叔”这个词,裴雪嫣都只当没听见。
少女在最落魄脆弱的时候,被这样一位容貌英俊、又无条件护着她的人救下,除非对方存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则很难不动心。
她自然不知道江栖夜的真实目的,只任由那份心意在心底悄然变化,无法自控的转向男女之情。
尤其是与他有肢体接触时,他竟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
那么,他这般待她,是想娶她吗?
想到这些,裴雪嫣登时脸红,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真切切的羞赧。
刚要过去的月事似乎又猛地涌来一阵,却不似熟悉的感觉,这种异样是她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
江栖夜还沉浸在“叔侄”的身份里,哪里能猜到她脸红着慌忙躲进马车的缘由,只当她是身子又不舒服了,连忙放缓了赶车的速度,让马车走得更平稳些。
一行人往东南方向行去,沿途的溪水河流渐渐多了起来。
时至晌午,即便坐在马车内,也能感觉到暑气逼人,额角不自觉沁出薄汗。
那位脸红焦虑了好几个时辰的姑娘,终于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这么早就听到了蝉鸣声。
“三叔,我热。”裴雪嫣抬手扇着风,语气里带着几分娇憨的抱怨。
江栖夜有功力在身,自有祛热凉身之能,此刻全然不觉炎热,唯有头顶阳光洒落时的暖意,才让他真切意识到已至初夏。
他转头看向裴雪嫣,见她脸颊涨得通红,鬓边还挂着细密汗珠,便从怀中取出一方绢丝手绢递过去:“擦一擦。”
裴雪嫣自幼隐居,哪里受过这般细致的关照,手指触到绢帕的柔滑时,心泛起涟漪,愈发心神不宁。
江栖夜赶着马车往前方阴凉处去,不远处恰好有条潺潺溪流,他勒住缰绳道:“你先去洗把脸,降降温。”
裴雪嫣将手绢悄悄藏进袖口,却故意踮着脚凑近,眼尾带笑地逗他:“三叔,你不会偷看吧?”
“我让你洗脸,不是脱衣洗澡。”
裴雪嫣仰着头看了下日头,一天内最热的时辰,连溪水都温温的。
从前母亲和父亲经常去山间溪水温泉清洗,她怎么不能?
那他们现在算不算夫妻沐浴呢?
裴雪嫣想到此处身体又是一阵异样的暖流,耳根热起来。
江栖夜看向她,提醒道:“你不是月事在身,怎么洗?要洗也是过上两三日干净了再洁身。”
“你还知道这个?”裴雪嫣有些惊讶,睁大眼睛望着他。
“自然是知道,我从前......”
“从前什么?”裴雪嫣脱口而问,“你说从前什么?你......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还是......你已经成亲?”
她都不敢说下去了。
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件事呢?
江栖夜年纪本就不小,早过了该成亲的年纪,说不定早已娶妻。
难不成……难不成他想让自己做小妾?
江栖夜未曾多想,随口将上一世的事编了下:“没有成亲,却有心爱之人,她已为我而死。”
“什么?”裴雪嫣心“突突”的跳起来,一连串的追问:“你有心爱之人?骗人吧,她家住何处?姓甚名谁?”
“薛莲,汝城薛家女,当年年方十七,貌若天仙,文采斐然。”
江栖夜语气平淡,却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在裴雪嫣心上。
“你怎可这样说......我没让你说她长相,不要说,我不要听!”
她不想听他这般用心夸赞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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