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反骨仔也要被强取豪夺?》
“阿奇,东子……”
车队内有内部通讯频道,方便行驶中交流。
捏着入耳式联络器,韩凌霄声音停顿。
一时倒是没想好,怎么对待这个不期而遇的“冤家”。
霍衍骁压着情绪,也没让他估摸出更多意思。
他们的车离“事故地”,最近的也有十几米远。
七八台跑车乱七八糟排下去,最后头的车已离了不短距离。
看是能看清,听也没问题,说话就要费嗓子了。
连乘他们走过来,这边就有两个人围过去,剩下的人只是站在车边远望。
霍衍骁他们一步也没下车。
方奇瑞和沈东听到电流滋滋声,以为韩凌霄要传达什么后方的意思。
等了会,没等到指令,挑挑眉望向大步流星走向他们的人。
压不住的头发争先恐后从帽檐下跑出来。
烟尘飞扬,他背后是橘红的斜阳,还有两个紧随其后的跟班。
最后黑色连帽衫的帽子被风吹掉,露出整张毫不怯懦的冷硬脸庞,略有怪异的右眼,走至不远不近的距离开口。
“几位——”
出场很拉风嘛。
方奇瑞脸一黑,几乎认定连乘他们也是跟许鑫一样冥顽不灵的难搞家伙。
谁料连乘仰起脸就是一个笑容,口称“大少”,不管神色语气都亲热得无可挑剔。
主打一个热情开朗。
“抱歉抱歉,我这个朋友一根筋,跟傻子一样。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傻事,惹了大少们大动肝火,不管他做了什么,都是他不懂事,各位大人有大量,千万跟他一般见识。”
“他嘴笨不会说话,我代他跟大少告罪。来,吃个橙子,大少消消火,为这家伙动手不值得——”
开口能奉承得他们不讨厌,还算有几分本事。
可他们被耽误这么久的时间,雅兴也快被扫光了,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话都被你说完了,显得我们很不讲情理吗,不吃!”狠狠一下拍掉,打在手背。
橙子滚落在地,沾染尘土,兆迏江和何小雉脸色煞白。
连乘没事人一样弯腰捡起。
他垂着眼皮,手里剥着橙子皮,语气有几分悻悻,“这不是怕大家误会,我才冒昧多嘴几句,您千万别恼……”
扬起脸,橙子皮丢向许鑫,他教训似呵道:“还不爬起来跟大少们道歉,没点眼力见,就知道惹事!对了,这位大少您贵姓?其实这橙子肉挺甜的。”
本地特产呢。
方奇瑞似笑非笑睨起一眼,“他刚才可是死活不肯低头,还说我们压坏了什么宝贝的草,要我们进局子呢。”
怎么可能对他报上姓名。
不过,他来了后,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家伙倒是老实多了,没有再不管不顾要拼命似的架势。
那么侮辱性的果皮丢脸,这死小子也低头受下来。
“这……”连乘倒吸口凉气似的作怪表情。
也是,朋友那么大放厥词,惹出这个阵仗,谁都要窒息一头撅过去。
方奇瑞眼一横,就要再威吓几句,泄泄火,地上鼻青脸肿的许鑫抹着泪,抽搭着说:“你们还打人,砸我设备……”
“……”
这种时候还敢插话,是一帮见多识广的公子哥也没想到的了。
兆迏江何小雉一把扑过来,手忙脚乱将许鑫捂嘴,镇压。
方奇瑞沈东两人额筋狠狠一跳,后头旁观的几人表情窒息。
就……很难评。
世界上就有这么一根筋不会转弯的人啊!
就是死了他都能把控诉说完!
“见谅见谅,”连乘马不停蹄告罪,“这家伙死心眼,神经死轴,让他老子来都教不会,打也打了,骂也骂过了,都没有用。”
许鑫的老子早不在了,真来了要成幽灵事件了。
“真的,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这家伙都能认死理坚持草坪上的草不能踩,不过说起来,反正全国都是皇帝家的土地,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
“这个冷笑话不好笑。”
旁边说话的人眼皮都是一抖,他们头上是真有皇室的。
纵然与国外那些王室一样,只能在现代社会沦为国家吉祥物,夏国的皇帝也不是可以被挂在嘴边,随意玩笑置喙的角色。
何况皇室们行事无不规矩有度,素有威望,现任皇帝更是深受敬爱。
连乘从善如流,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我就是想说,他不是故意要跟大少们对着干,现在我就让他自己去清理路线,给大少们开路。”
地上许鑫骤的抬头,被何小雉紧捂住的嘴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咽”。
“该死的犟小子还欠教训,没吃到痛啊,还有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谁允许你自作主——”
还未消气的方奇瑞话出口,收到沈东示意。
他按住耳麦,接到后头让他们不要再耽误的话。
方奇瑞明白意思,冷笑一声,“算你们走运。”
骁哥今天心情竟然不错。
否则,就是他们大度,霍衍骁也不会让这四个人站着走出这座山。
连乘一番巧舌如簧也没用。
像他们这般打小众星拱月的,什么人没见过。
面对他们,他姿态放得足够低,却没到卑躬屈膝的程度。
光是谄媚可不够。
甚至低声下气,也总感觉他没完全折下骨头。
竟然还试图用话牵着他们鼻子走,庇护兄弟?
可笑。
车头前几个男人简单碰了个头说话,车队远处还有两个男人抱臂无聊观望。
连乘视线掠过车队最后面的几台豪车,顺手往嘴里塞了瓣橙子肉。
橘红的果肉在口腔里爆浆,他一下又一下,嚼得分外认真。
方奇瑞走过来,瞪眼他:“你们几个,给我用心把前面的路开出来,记住,截止四点半!”
“好的!”
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右边半睁的死鱼眼磕碜碍眼,连乘贴心右转身,顺口保证,“保证尽快完成任务!”
“……”
干活他们相当麻利,留在营地的当地向导一脸懵地把皮卡开来时,他们已经把一些碍路的碎石搬开。
连乘当着他们面,指挥许鑫,“你去,开车在前面压路,好好干,就当给方少他们赔罪。”
就那么会儿,还是给他问到了姓氏。
到车上轻松一点,兆迏江不傻,何小雉也机灵,知道他这么说是在保护许鑫。
就怕那帮大少看许鑫一个不顺眼,又揍他。
在车上也可以趁机歇一会。
许鑫勇到能跟一帮一看就不好惹的人杠上,开起车来也是一板一眼,不会转弯。
倒车时砰的一声撞上树干,几米外就是方奇瑞他们刮掉了头漆的跑车。
许鑫越着急,越惊慌失措,一紧张,一连就是好几下撞树,还差点开坑里。
“乘哥,我不行……”他探出头欲哭无泪的表情,惹得好几个公子哥发笑。
态度是肉眼可见认真的,问题也总是各种出人意料发生的。
大少们没见过这么倒霉的joker。
天生的乐子人啊。
后面几台车上的人从始至终没下来过,吹着车里温度适宜的空调冷气,漠然观看他们这场闹剧。
林边看着损伤严重的跑车昭示着存在感,可他们到现在也没有要许鑫赔偿的意思。
不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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