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很美!》
饭过三巡,这帮人开始觉得无聊准备寻找新的乐子。
也不知是谁提议的要去摸麻将,禾陌好几次想要开口拒绝,但看到大家这么高的兴致就没再开口。
她打麻将的水平算不得多高玩了几把之后就把地方让给了其他人,自己坐在一旁看其他人打。
程欢坐在旁边看她的样子有些怒其不争,在她看来之前没有遇到过断了也就断了。
现如今遇到了惦念了那么长时间什么都不做真是不值。
就算不能进一步至少还能做个朋友,让他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免得最后被提起什么都留不住白瞎了这么长的光阴。
禾陌不愿意动她是真没想干什么,她这个人非常的清醒,习惯了用利益去衡量一切。不该动的东西不碰,不该碰的东西不碰,不该认识的人也不会去认识,不属于自己的圈子也不会硬挤。
越界,痴想只会打破她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
萧暮云对她来说就是属于那种不该认识,不该接触的人。相较于和他相熟,交心她更喜欢在背后关注他,在心里念着她不去设想,不去打扰。
只要是人就会有私欲,拥有很强执念的人接近自己渴求的东西便会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想要的便会更多从来破坏最初的记忆,徒增怨恨。
倒不如将一切留在记忆最美好的最初,让她自己一个人怀揣着这些美好默默地完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哑剧。
她是这样想的,但程欢不愿意她这样,她认为禾陌太傻。
心理这样想着,手上招呼着刚从牌桌上下来的谭乐湛和萧暮云到这里来做。
禾陌看她,程欢也在看她,两人对视着。
最后还是禾陌先移开了目光,她不能不识好歹,无论嘴上怎么劝自己也不能忽视心里那隐秘的欢喜。
只是在心里想:以后要减少和这些人的接触。
谭乐湛屁股还没坐热,就像喇叭似的在那说话:“怎了吗?程大美女今天怎么舍得从麻将桌上下来了,往常不都是不把我们输的裤衩子不剩不罢休的吗,今天看见我兄弟不好意思了害羞了?”
程欢是个嘴不饶人得主,否则也不会凭她这副样貌在娱乐圈最近几年才火:“谭乐湛,你最近的击剑学的怎么样了?我就不明白了绳子太长就会打结,而你的舌头却不能。再说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剑”
谭乐湛满脸疑惑:“我之前学过,最近没学,咋了你要学?”
“没事,我就是好奇你之前学啥不好偏偏学剑呢!”
萧暮云和禾陌听到这忍俊不禁,好半晌谭乐湛才反应过来程欢这是在骂他。
嘴里一直叫嚣着,程欢也不惯着,开口道:“谭乐湛,谭少少说两句吧,毕竟绳子太长会打结。”
谭乐湛还是火候不到家半天不明白什么意思,追着萧暮云问她是什么意思。
萧暮云笑道:“就是形容你的舌头像会打结的绳子一样长,长舌的人,嘴碎。”
听到他的解释,禾陌有些惊讶的望着他。她没想到平常打趣人的胡话他竟然比谭乐湛还清楚。
谭乐湛也发现了他兄弟战斗力很强,央求着教他两句。萧暮云看眼程欢又看眼谭乐湛,怎么也不肯教他一直说着:不合适。
谭乐湛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两人在一旁打闹。
“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的声音有些小,或许是因为屋内太吵,他的这句话仿佛是贴着她的耳畔说的。
禾陌看向两人的距离坐的有些进了,原本四个人是面对面坐着的。
谭乐湛和程欢的追逐一直挤压她的空间,她只好不断地向一旁挪动,没想挪到最后会离他那么近。
“没有,只是没想到萧先生也会这些打趣人的话。”
萧暮云觉得这话有些好玩,当然并不是好笑。他只是觉得旁边这个从一开始就游离在饭局外的女生有些特别,她似乎对自己有很大的滤镜,他这样想也这样问出来了:“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
禾陌有些紧张,手心里都是汗她彷佛又回到被老师单独提问的时候了,这次问题更严俊:
“可能是谭少在你进门之前把你介绍的太神乎所以了,以为你一心潜修钢琴,不太在意这些有些出乎意料。”
等她说完萧暮云前倾的倾听者身姿变成了身体靠在沙发上,曲着的长腿大剌剌的伸到了桌子,手臂撑在了沙发一侧:
“是吗?乐乐的话你以后听一半就可以了,他喜欢夸张的手法。他的小名叫乐乐,刚刚不小心说出来了,请替他保密。”
禾陌点点头,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
萧暮云等了半会儿看禾陌没有要说的便起身离开了。
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禾陌的面前也多了一瓶水。
萧暮云指了指面前的托盘说道:“我觉得你一会儿可能会需要这个,我有些口干便给你也带了一瓶。”
禾陌看着面前被拧好的水,心里有些异样:“谢谢。”
六月的京北,气候干燥而又闷热,后厨做了些饮品,里面有一些杨梅西瓜,山楂干葡萄干芋圆等等,吃着冰冰凉凉酸甜可口格外解腻。
禾陌尝了一口便放下了,她前些天刚从九江回来吃过不少,这里做的比起那边还是差了点味道。
她这个人对人和物都很挑,不合胃口的东西不愿意在吃第二口,不入眼的东西不愿意在看第二眼;让她入了眼入了心得东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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