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糊涂系统追权臣》
翌日,谢听澜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窗外透进来一丝微弱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她靠近窗边的手臂上。
她昨晚居然没有感受到毒发时那种被刀刃钻入骨头一般的痛楚,难道是因为叶芮的体温把那寒毒压下去了?
谢听澜皱了皱眉,眼底露出些许疑惑。她正要起床,手边却摸到了一张小小的纸。她起来坐好,发现是叶芮给自己留的字,写的是‘我去买’三个字,然后在后面画了衣服,鸡,药等等。
谢听澜眉间的皱褶舒展开来,一抹阳光落到她嘴角的弧度上。
这人真的挺有意思的。
谢听澜起来的时候,床边凳子上还放了盆水和楖木,是给自己洗漱用的。在体贴方面叶芮确实没话说,生活很细致,有时候会见她在外头敲敲打打在造些什么……对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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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痛死我了。
叶芮动了动自己的肩膀,疼的龇牙咧嘴的,眉眼都皱巴起来。昨晚她一晚上没睡,昨晚谢听澜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抖,而且会流很多冷汗。自己抱紧她的时候还行,只要稍微松开,她又会开始抖,不得已叶芮就强撑着肩膀的疼痛抱了她一晚上。
还要防着她突然一把刀子搁在自己的脖子上。
胡图:【我被屏蔽了一晚上诶,你们干啥去了?】
叶芮:【这都屏蔽?】
胡图还在问,但叶芮没有再理它,紧接着走进药材铺里。她跟掌柜的说了要活血止痛和补身子的药材后,便在铺子里走了走,看着百子柜上写着的字,挑了几个自己认识的反复看了看。
掌柜冷笑了一声,仿佛在想你一个猎户懂什么的样子,把药给了叶芮,便不再看她。
叶芮满不在意,去了服饰店给自己买衣服。本来老板还不怎么搭理她,但是见了叶芮手里的银子后,马上笑呵呵地让一个女伙计给叶芮丈量身子。
“娘子最近打猎收获颇丰?”
老板是个人精,还是个话痨,见了叶芮手里的银子便觉好奇,一个猎户,还是个女猎户,哪来怎么多银子?
叶芮白了那矮胖老板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老板是卖衣裳的还是打听消息的?”
老板一愣,随后笑呵呵地走开了,见了两个贵族女子来,又马上去招待了。
叶芮本来也没有什么留意那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不过她们一边挑布,一边说着八卦,话里提到了谢听澜三字。她就好奇地听了下去,才发现女人和男人口中的谢豺狼原来是大相径庭的。
这两位娘子并没有称呼谢听澜为谢豺狼,反而唤她谢相,听出来她们对这位谢相是有不小的敬意的。叶芮这也才知道,原来大燕在谢听澜出任丞相开始,女子的地位便开始提升,再也不限于在家做女红,相夫教子,反而可参加清谈,可谈政事。
也正因为如此,守旧一派的世家家族和大多数男人都把谢听澜视为了眼中钉,但……谢听澜的确有点疯。
按之前听到的,谢听澜在朝堂上就是个笑面虎,不按理出牌,上一秒还跟你笑,下一秒就抄家灭族,着实可怕。其中最让人闻之胆寒的便是两朝元老古老爷在大寿之日被谢听澜带兵屠了满门,随后才向皇帝奉上古老爷与蛮夷勾结的证据,先斩后奏。
据说当日写着寿比南山的帖子上放着的便是古老爷的头颅,血染满门。
丈量完身子后,女伙计就拿了好几套衣裳给叶芮,期间她把那两个娘子的话都听了去,总结起来就几个信息。
一,谢豺狼又双叒被刺杀了,但刺杀失败,现在在府内养伤,皇帝派人搜索凶手无果。
二,据说卫国公和赫连炽趁着谢豺狼养伤,在朝堂上弹劾了她一番,不过还是被皇帝巧妙地把事情化解了去。
三,边境青州城再遭敌袭,因为早年已经把兵权交给了青州城太守,朝廷一直没有派兵支援,城内的百姓微言颇多。
叶芮把这些信息都记住,以后离开了毓山,行走在大城小镇上,这些信息多少是有些用处的。
叶芮在店里就把新衣裳换上,上身是细棉编织的藏青色直裾长衣,下身是皮革制的藏青色系带裤,配上一双黑色的牛皮长靴。正所谓人靠衣装,叶芮穿着这一身出来时,刚才面无表情的女伙计都看直了眼,还一个劲儿地夸她好看,把叶芮夸得还挺高兴。
随后,叶芮到处买了些东西,又补了些纸墨这才回去山里。
回到山里时,谢听澜正在写字,她随着木门打开之际抬眼,看见叶芮的瞬间,长睫如同翅膀一般动了动。
那一刹那,谢听澜的眸光微动,那藏青色如肆意飘扬的旗帜落入她的眼帘,叫嚣着此人的独特。
“我买了好多东西回来,一会儿给你熬个鸡汤。”
叶芮没有察觉到谢听澜的异常,一进屋里就把东西放下,然后把自己刚买的几套衣服整齐地放到柜子的第一格。
“吃完了我再帮你换药。”
叶芮还在自说自的,谢听澜的目光却无法从她那一身藏青色移开,那修长的身姿像是得到了天地的独宠,柔软中带了英气,宛若侠骨柔肠。叶芮身上的飒爽让人瞩目,好像只要翻身上马,她就成了策马杀敌的将军。
将军?谢听澜忽然惊讶于自己这种怪异的想法,猎户变将军?
谢听澜转过头来,才发现自己笔尖的墨点成了一点,在宣纸上晕开,整幅帖子因着这一点晕染开来的墨而失去了价值。她把宣纸折起放到了一旁,再慢悠悠地提起笔:“镀金之佛才有鼎盛的香火,披锦之人方得世俗的青睐。”
说完,叶芮愣了半晌,等到关上柜子才反应过来:“那我就当你夸我了。”
叶芮抓紧机会,坐到谢听澜身边,问道:“那聆潮姑娘是不是也青睐我了?”
叶芮还摊开双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新衣裳,然而谢听澜却是一眼没看,只专心地写着字,像个心无旁骛的文人雅士。
“只剩嘴里有活的小怂货,我青睐什么?”
叶芮的笑容僵在嘴边,心里暗忖此人骂得好脏,而且还被她举一反三地学会了‘怂’这个用法,真是得不偿失。
“你也不看看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居然说我只剩嘴里有活?”
叶芮作状生气,叉着腰道:“我嘴里有活,手里也有活的!”
“哦?”
谢听澜扭头看向叶芮,目光落在叶芮的插腰的手指上,指袒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叶芮见谢听澜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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