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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寡三十载,你在外子孙满堂?》

第94章 林映渔的靠山到底是谁?


沈容之怔怔望着她的笑颜,指尖死死抠进木栏缝隙,脸上挤出笑意:“你若真不在意,为何来这牢狱看我?”
怎么可能不爱?
她分明还在恨自己,恨便是还未忘情!
阿宁,你从来最是嘴硬心软……
陆昭若倏地想起正事,从袖中取出一枚白玉玉佩。
那玉佩温润剔透,背面却清晰地刻着一个“沈”字。
“沈家郎君可还记得此物?”
她指尖轻捻着系绳,任由玉佩在昏暗中悠悠转动。
沈容之瞧见那玉佩,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陆昭若细细打量着他每一寸表情变化,开口:“看来是记得了,只是,这玉佩,为何会在耿琼华手中?”
“我……我不知道……”
他惨白的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低下头。
陆昭若却不急不缓地继续道:“一个多月前,耿琼华从属京而来,不仅给我带来一座‘贞节牌坊’,还告诉我,她的官人在海上与你偶遇。说你当时正要返家与我团聚,还特意取出这贴身玉佩示人,说要给我个惊喜……”
她忽然轻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刮过沈容之全身:“结果转眼就说你被倭寇残杀,死无全尸。可如今看来……”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沈家郎君不是好端端站在这儿么?”
沈容之强自镇定地扯出笑容:“荒谬!我从未在海上遇过什么她家官人,这分明是她编造的谎话!”
确实。
他根本没有在海上偶遇什么耿琼华的官人。
而耿琼华之所以编造这样的谎言,又是为何?
他袖中的手微微发颤,面上却一派坦然:“她许是与你姐妹情深,想替你谋个贞节牌坊安度余生罢了。”
陆昭若凝视着他看似无辜的神情,又问:“那这玉佩,为何会在她手中?”
沈容之眼底闪过瞬间的慌乱,随即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离家那日就不慎遗失……许是被她捡到了?”
他苦笑摇头,“当时走得太急,竟未察觉。”
陆昭若狐疑地审视着他。
他立马起誓,急声道:“阿宁,我发誓!在海上绝未遇见过她家官人,更不曾将玉佩取出示人!”
望着他起誓的模样,陆昭若眼前蓦地浮现那年雪夜,他跪在院中,雪花落满肩头,声音却炽热如火:“只求娘子应允我这一回,我发誓,定会风风光光归来,到那时,铺面生意兴隆,娘子只管执掌账册,再无人敢轻贱你我,我沈容之定要凭自己的本事,让娘子过上好日子!”
她倏地低笑出声:“沈家郎君,你怎么还敢在我面前起誓?”
又问:“你的誓言,如今还值几文钱?”
沈容之面颊涨红,却强撑着露出诚恳神色:“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
陆昭若自然知晓海上相遇之事是耿琼华编造。
只是这玉佩莫名出现在耿琼华手中,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是遗失所致,就不得而知。
她缓缓举起玉佩,迎着光端详上面稚拙的刻痕:“你可还记得,这玉佩是我熬了三个夜晚,亲手为你刻的?”
沈容之望着那玉佩,说:“自然记得……那时我日夜佩在身边,从不肯离身。”
话音未落,只见她五指倏松……
啪!
玉佩砸在地上,应声碎裂成数块。
沈容之下意识蹲下身子,想去捡:“阿宁!你……”
“这玉佩……”
陆昭若垂眸扫过地上的碎片,唇边漾开清浅笑意,“如今和你一样,令我作呕。”
她抬脚,绣鞋用力碾在碎上玉,声音似低语:“恶心的东西,自然该摔个粉碎。”
不等沈容之说话,她转身便走。
身后,是沈容之的呼喊声:“阿宁……”
陆昭若丢下一句:“当徒三年,刑满再流放两千里,沈容之,这便是你欺我骗我的代价。”
她忽地停下脚步,回眸瞥向已瘫软在地的沈容之:“我们,此生不复相见了。”
身影没入牢狱幽暗的廊道,再无踪迹。
沈容之瘫坐在污秽的草席上,面如死灰。
二十一年来苦心维持的体面,顷刻间碎得彻底。
他不再是读书人,不再是翩翩郎君,而是即将被永久驱逐出尘世的囚徒,要在蛮荒之地像牲畜般劳役至死。
即便侥幸遇上大赦天下,归来亦是身败名裂,无家可归,人人唾弃。
父亲那般惨烈的“血溅公堂”,也只为他的流刑减了一千里,这更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母亲更是被判绞刑。
渔娘!
他猛地想起林映渔……
她被判监三年,杖刑一百。
三年后她出狱,一个女子如何养活长女和腹中胎儿?
他挣扎着扑向牢门,嘶声喊道:“差爷!求您通融,让我见渔娘一面!”
一名狱卒嚼着草根踱过来,嗤笑道:“先顾好你自己吧!你那外室在牢里吃香喝辣,你那个大女儿还有专雇的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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