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话啊！”

杰森等了好几秒钟没等到任何的回应，入目的是布鲁斯冰冷沉默的表情，明明身上没有穿戴任何的盔甲，被他死死摁在座椅上。

但愤怒的少年却有一种自己被蝙蝠侠审判的错觉，蝙蝠侠如果永远都是对的，那么他此刻的愤怒、他曾经的死亡又算得上什么？

“你说话啊！”

“……我很抱歉。”

最终布鲁斯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歉意，而很显然杰森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个。

“布鲁斯难道我只是你的道具吗？是因为不合格，所以被扔在仓库等死的知更鸟？”

“不！！”

布鲁斯沉默的身体终于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应激般抬手回扣住了杰森的手背，可看着上方少年悲痛而又绝望的神色，男人只觉得喉头发紧，说出口的声音干涩得沙哑。

“我没有放弃过，我一直都在找你，我没有赶上，我很抱歉……”

“让你那该死的抱歉去跟鬼说吧！”

杰森一把推开了布鲁斯的身体，眼眸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父亲，少年用力地抹了一把脸，将眼底的湿意忍下。

“你想守你的规则你就守吧！但也别想来妨碍我报仇，从今天起，别再想用你那狗屁的规则来管我！”

“杰森！”

看着说完后头也不回跑走的兄长，提姆向前迈出一步想要追赶，却又犹豫的回头看见了布鲁斯，这一犹豫间杰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蝙蝠洞内。

“布鲁斯？”

“让杰森冷静一下，当务之急先解决海口的问题。”

疲惫的双眼合上，再次睁开时眼底的波澜被掩盖了，布鲁斯扭头看向了蝙蝠电脑上显示出来的文字，不断闪烁的红色光芒意味着港口即将发生一场□□火拼案件。

“就让杰森一个人吗？要不我过去看看？”

虎杖悠仁不太放心的向着杰森离开的方向张望，布鲁斯却依旧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这次重点在咒灵，你不能离开。”

“那杰森？”

“我去跟杰森少爷谈谈吧，您们先忙。”阿福说完后转身快步向着杰森离开的方向追去。

望着阿福彻底离开的身影，虎杖悠仁只好暂时收心和布鲁斯交换起了目前的情报和准备工作。

借助庄园里安装的摄像头，阿福迅速的锁定了杰森当前的位置，而事实上杰森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蝙蝠洞。

得益于布鲁斯从未删除过杰森在蝙蝠洞里的权限，他已经极其顺利的潜入了蝙蝠洞内存放战服的房间，熟练的摸出了曾经的战服。

阿福推开门后看见的就是一只熟悉的知更鸟回头看他，一年来无数午夜梦回的场景涌上心头，一时间让老者神情出现了一丝恍惚。

“杰森少爷……”

“阿福你不用来劝我，我还没有蠢到去夜袭阿卡姆。”

杰森没注意到阿福眼中的恍惚，只当这位和自己无血缘却胜似亲爷爷的老人，是担心自己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比如说夜闯阿卡姆暗杀小丑什么的。

少年一边穿戴制服，一边继续说道。

“虽然我确实很讨厌小丑还活的着这件事情，但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待会儿的行动我也要参加。”

别看杰森恢复清醒意志的时间尚且短暂，晚餐之前虎杖悠仁自由活动的那段时间里，他可一秒都没闲着，蝙蝠洞内大大小小的信息已粗略过了一遍。

终于穿好制服后，杰森满意地拍了拍自己身后的小披风，死亡唯一好处现在体现了出来，一年过去了他的身形一点变化都没有，完全不用担心制服不合身的问题。

“如果您觉得没问题的话。”

阿福回过神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眼里满是心疼地看着眼前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后，依旧还是将救人排到第一位的少年。

“老爷确实曾经试图杀死过小丑。”

杰森查看装备的手一顿，但并未抬头目光依旧盯着手中的道具，听着耳边阿福慈祥的声音。

“超人过来阻止了他，因为小丑当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成为了伊朗对外的外交官，得到了外交赦免权。”

蝙蝠镖金属的边缘被发白的指尖紧紧握住，青筋从手臂上根根抱起，杰森却依旧只是保持沉默聆听着接下来的故事。

“老爷当时的状态太差了，超人想让老爷恢复冷静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杀了小丑，之后老爷将断了108根骨头的小丑，扔在了一个绝对无人会去的废弃仓库。

但命运跟所有人开了一个玩笑，安放在小丑身上的监视监听的设备，被突如其来的惊雷劈坏了，没人知道小丑到底是怎么从中活下来的。”

“哈，从天而降的雷电都没能劈死他吗？”

好一个从天而降的雷，杰森忍不住笑出了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雷电非但没能劈死小丑，还将现场唯一能够记录魔鬼死亡的仪器给销毁了。

简直就像是上天都不愿意让小丑死掉一样。

“不过也正好，他要是真死了，我还没机会把他‘送’给我的那些东西还回去呢。”

杰森笑着从武器仓库内掏出了一根撬棍，满意的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又拍了拍掌心，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

阿福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但并未说出任何制止的话语，恰恰相反他十分的欣慰，他也早想拎着枪去给小丑来几下了。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中布鲁斯那边的监控画面，阿福抬头看向杰森:“少爷，他们已经快到制定战略计划的步骤了，该回去了。”

“走吧，希望我手中这个小玩具第一个敲上的不是布鲁斯的脑袋。”

杰森拿着武器向外走去，同时还不忘嘴里吐槽布鲁斯，哪怕听到了解释，他可也没忘记自己刚刚是被气得有多狠。

要不是刚复活还没有多少积蓄，又刚好赶上任务抽不开身，布鲁斯这个混蛋从今晚起就别想在这个家里再看见他！

另一边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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