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俑惑心》
三人确定厉风没有追上来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桑叙降下车速,被撞烂的车尾也一路□□到了汽修店。
这是他们租的车,跟老板协商后赔了不少钱,没了交通工具,最后打了辆出租车载他们去的怀青市高铁站。
出来这么久,三人回云朗市的心都是迫切的,各有各的期待。
买了最近一趟高铁他们回了云朗市。
一如刚开始到达怀青市时候激动的心情,谢齐延张开双臂感受微风:“啊!还是这个熟悉的感觉,还有熟悉的味道!”
“城市还有味道?”桑叙调侃。
“大概是味由心生,可想而知我有多么怀念我大云朗!”谢齐延感受够了,终于收回双臂。
他们马不停蹄一起赶回了临时居住的别墅研究如何处理那一大块曜金玉。
曜金玉下面垫了块布,放在了茶几正中央,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的看它,就像面试一样,压迫感十足。
谢齐延发问:“是不是得找个师父给它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栾予汀否定:“先不急,万一切小了不起作用。”
谢齐延无奈:“唉,那我们在这干坐着也不是事,都快要用眼神杀死它了。”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三人立刻警觉都怕又是魅俑找上门来了。
张管家从房间出来,解释道:“是栾屹杰到了,他说有事要跟小姐您商量。”
栾予汀点头:“让他进来吧。”
栾屹杰一听说栾予汀回来了迅速从新家赶了过来,别墅区这段路出租车进不来,他为了不让栾予汀久等跑的满头大汗。
栾予汀看到了他染黑的头发,比之前的红毛顺眼多了。
“姑姑好!”栾屹杰站在他们面前站的笔直,一副好青年模样,“叙哥好!”他一一打了招呼,到谢齐延后开始纠结怎么称呼。
谢齐延看出他的纠结,嘿嘿坏笑:“我说了,你该叫我声叔叔的。”
栾予汀打断他们俩:“别听他瞎扯,有什么事直接说。”
“就是吧,我是打算回来了没错,但是我能不能自己在外面住,至于训练我自己会督促自己,但是有需要我的时候保证随叫随到。”
她一点没犹豫,直接同意了:“可以,本来这里也没留你的房间。”房间还是有的,只是她也没那么想让他住进来,别墅不如山上的宅子大,人越多吵的她越头疼。
栾屹杰喜死了:“好嘞,我把我的地址发过去,免得姑姑你找不到我。”
他看出来三人还有事商量,识趣的离开了别墅。
栾予汀盯着那曜金玉烦得很,刷一下站起身来,有些摆烂情绪:“算了,慢慢找吧,真是在这坐个十天半个月也想不出办法。”
她发话了,桑叙和谢齐延也开始各自去想办法,不仅仅拘泥于在脑子中猜想。
栾予汀回房时看到正在收拾地张管家,她突然想起件事:“张管家,我之前让你查的严医生有结果了吗?”
张管家点头,但表情不太好:“我查过了,云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历年来只有两位姓严的医生,一位是女士,另一位是男士没错,但也早就退休了。”
没有?那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偷来的不成?栾予汀觉得十分奇怪。
她抱臂沉思,没有姓名也没有照片,但她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可以帮忙。
她先对张管家说:“好,等我找到线索你再继续查。”
进了房间,她翻出明怡的联系方式,她寻思明怡擅于易容术,或许对人的脸部结构也有一定的研究。
她发出消息:【最近有空吗?】
聊天框上方立马显示了正在输入中,她等着明怡的回复。
明怡回复:【有空,怎么了?】
她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需求:【我需要一个人的画像,没有照片只靠我口述,可以画出来吗?】
明怡秒回:【可以。】
栾予汀马上描述出严医生的面部特征,尽可能的准确细致,接下来就等着明怡的发挥了。
既然回了云朗市,那群鸠占鹊巢的魅俑也离开了,她把宅子装修的事情提上日程,丝毫不拖延联系了设计师和装修团队。
她把自己画的些设计稿传给设计师让他们照着这个概念设计,她虽然也学室内设计,但毕竟从未就业实践过,说是个门外汉也不为过。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她更加放心。
等联系敲定好装修团队,明怡也发来了消息,一张画像,严医生的画像。
栾予汀点开图片,下载了原图,将手机举远了一些尝试把画像跟脑海里的那张脸重合起来。
八九不离十,她得出结论。
她把图片转发给张管家,发语音说:“这是那个严医生的画像,照着这个找一下他的信息。”
张管家秒回收到。
找人,装修,都安排好了,她细数,貌似就剩下个曜金玉没有任何苗头,线索,她要上哪里去找呢?没有任何人能给她一点帮助。
也不知怎的,她脑海里冒出个念头,要是爸妈和哥哥还在世该多好,爸妈不会让她操心这些事,爱思考的哥哥也会起到主导作用,哪里还需要她在这苦思冥想。
想着想着,她决定了,既然宅子要整个翻新,那么她要好好的告个别,最后在上去看一眼完整的,带有她人生前二十八年回忆的那个宅子吧。
上山的路可以开车,但她选择了步行上去,想起小时候爸妈为了锻炼她的耐力,总会要求放学后的她步行上山回家。
那时候的她总是抱怨,为什么他们要住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上,守着这么个老古董的宅子,她可羡慕那些住在市中心小区的同学们了。
到了已经积了不少落叶的院门前,无人打扫之后这里真的略显萧条。
开了院门锁,她推门进去,不禁感叹:“以前怎么没感觉这里这么破旧。”
不仅院外,院里面也到处都是落叶,而且经过那群魅俑的糟蹋,有些地方多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坑。
她嗤笑,那群人搞笑得很,觉得她能地底下不成?还是说希望在这里找到些什么东西?
也有些疼惜,可惜这块童年时可以肆意奔跑的地方转眼间被毁于一旦。
她安慰自己,她不心疼,那些东西毁了她家,那她就夺了他们苦心经营的安稳人生。
更何况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人,只是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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