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俑惑心》
桑叙也迫切想知道洪达的事:“对了妈,洪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泽兰一脸可惜:“我就知道他死在自己的肉铺里了,至于具体怎么样我还真不知道,主要是你爸他看到了,说是非常非常惨不忍睹,吓人得很。”
按照谭泽兰的说法,现在唯一能知道当天现场情况的途径就是去问桑季峰,无论是儿子的身份还是心理医生的身份桑叙都有顾虑。
“有监控吗?”这时栾予汀又问了。
“你提醒我了。”桑叙仿佛看到了救赎,他才想起菜市场是有监控的。
桑叙急急忙忙的跟谭泽兰交代:“妈,我们去一趟菜市场,等回来再解决爸的问题。”
小区旁边的菜市场早已经不是桑叙印象中地上都是泥脚印和菜叶子的样子,现在管理得当,显得干净整洁了不少。
菜市场是唯一可供周围居民买菜的地方,所以仅仅在案发当天封闭调查,第二天就照常营业了。不过洪达的肉铺还是被围挡住的。
他们直接找到管理员的办公室,就在菜市场的二楼。
没有意外的是办公室没有人,门也紧锁住了。
“看来他们已经下班了。”桑叙从翘边的防窥膜露出的缝隙往里面看。
他拿出手机开始翻找通话记录。
栾予汀问:“你有办法?”
“主要是有个好大哥。”他拨通陈况的电话。
在打通陈况的电话后约莫一个小时,菜市场的管理员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办公室来。
管理员有些不确定的打量了一下两人的衣着,但还是问:“你们就是陈警官说的要来查监控的同事对吧?”
“是的没错。”桑叙是打电话让陈况帮忙,没想到他直接找来了管理员还把他们俩说成是同事。只求管理员不看警官证,他们可没准备。
“那你们跟我来吧,监控室在前面一间。”管理员并没有深究。
那监控室也是许久不进人了,一开门扬起的灰尘在窗户打进来的光束里飘扬飞舞。
管理员坐在电脑前调出那日的监控录像然后起身站到后面去。
栾予汀自然的坐到凳子上。桑叙觉得内容应该不太适合普通人看,于是就想请管理员出去等待。
管理员果断拒绝:“那可不行,我得保证设备安全。”
桑叙看着面前这台比他还老的电脑陷入了沉默。
栾予汀头也没回,淡淡的说:“看了不怕做噩梦就行。”
只有门口的一个摄像头能拍到一点肉铺的内部,视频刚开始确实一切如常,招呼、切肉、卖肉,直到那一幕出现。残忍、挣扎、血腥,还好画质不清晰,不然准是看一个吐一个。
看到视频后的管理员惊呆了,却还是没忘偷偷拿出手机想拍下来。
开始键刚按下,手机屏幕内出现桑叙的大脸,他拿过管理员的手机,警告他:“这些内容不能外传哦。”趁着还没息屏又赶紧把录下的几秒视频给删了。
栾予汀很快看完所有过程,紧接着就把这段视频给删除了。
“诶,你咋还删我们的监控录像呢?”管理员想冲上去制止,不过被桑叙的手臂死死拦住了。
栾予汀起身离开监控室桑叙赶忙追上去,问她:“我们还没备份视频,现在删除不要紧吗?”
“这些不重要,只要确定是魅俑做的就行。”栾予汀回答。
桑叙电话又响了,是谭泽兰打来的。
电话那头嘈杂吵闹得很,紧接着就传来谭泽兰的惊叫声:“儿子啊,你快点回来吧!你爸发疯了!”
谭泽兰的声音很大,即使没开免提栾予汀也听的一清二楚。
“魅俑,还真会趁虚而入。”她无语,“咱们走。”
两人马不停蹄又赶回父母家,隔着门就已经听到打砸声还有谭泽兰的尖叫声。
还好桑叙带了钥匙,他立马开门。
一开门入眼的第一幕就是桑季峰抄着菜刀正朝谭泽兰砍去。桑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立马冲上去拦腰抱住他。
差一点,就差一点,那刀就要挨到谭泽兰。
“爸!你清醒一点!”桑叙几乎要喊破嗓子。
特别奇怪,桑叙门清桑季峰的力气,他不可能拉不住,结果现在却马上就要挣脱了。而且六亲不认,刚没砍到老婆,就要来砍儿子了。
关键之际,栾予汀上前捏住桑季峰的手腕,往外一掰,他吃痛松开了握着刀的手。
她左手压住桑季峰作乱的手,两指拿出带着的软针刺入他的后脖子,使得顿时瘫软昏迷过去。
帮着桑叙把桑季峰扶到凳子上之后,她嘱咐:“找东西绑住,一定要绑紧。”
桑叙看到那熟悉的位置这才知道当初他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虽然到现在不是重点了。他把菜刀踢远了后去翻找能用的绳子。
栾予汀问谭泽兰:“能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可以,左边那一间就是。”谭泽兰扶住桑季峰,担忧的看着他。
栾予汀拎着自己的托特包进去了。她的包里装的不是别的,都是有用的东西,包括方便活动的衣服、趁手的武器还有最关键的可以封闭魅俑灵魂的陶俑。
在走进这个家门的一瞬间就有了感应,只要感觉一直在,她就不着急追上去,先做好完万全的准备。
照例把陶俑放进腰包,短刀插在口袋里,如果捏在手上走出去恐怕又会造成恐慌。
谭泽兰看到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栾予汀哑然住了。
栾予汀抢先一步开口:“我出去办点事。”
桑叙正好把桑季峰绑住,也跟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你?你最好是能自己保护自己。”栾予汀懒得拒绝。
听她的话,桑叙拿了附近唯一的利器——一把美工伸缩小刀,用来防身。
顺着感应方向,两人追到了小区的广场上。吃亏就吃亏在现在这个时间正是人多的时候,就算确定了方位,往那边一看,站着不下十个人。
在人群中分辨哪个才是附了魅俑灵魂的人也是他们必修的一门功课。
左侧有一对小情侣坐在长椅上腻歪,正前方有四个学生在打羽毛球,右边有几位爸爸妈妈正陪着家里几岁的小孩子玩游乐设施。
看似每个人都有事干,都有固定的伙伴,唯有一个落单的女性正在跳绳。她是最有可能的,但不是最可疑的。
栾予汀声东击西主动走向那位跳绳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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