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捡我回家,白眼狼亲爹埋了吧》
蒋夫子听到稚嫩软糯的童音,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连忙用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顺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一个小小的奶娃娃,从桌子后露出了一个奶萌萌的小脑袋,和一只举得高高的小手手。
蒋夫子惊地身形晃了一下,忙扶住桌案。
满满没注意这些,已经奶着小萌音背了起来,“君子之道,譬如行远,必自迩;譬如登高,必自卑。”
因为满满太小,说话还不是特别利索,所以背绕口的东西一字一顿,有些慢,但是又很连贯,一字未错。
蒋夫子眼睛立马亮了。
这么小的孩子,这么小的孩子……
哎,不对,问题是这么小的孩子哪来的?
林殊懵了,袁昭傻了,其他同学都愣了。
“袁昭,你竟然提前教会你侄女,让她来和我们比?”一个学子突然站了起来。
“卑鄙!袁昭,你比不过我们,就让你侄女来弄虚作假,过分了吧?”
“谁说我侄女弄虚作假?我侄女就是过目不忘,也过耳不忘,怎么,你嫉妒啊?”
“胡说八道!过目不忘我听过,没听说过过耳不忘,这小奶娃子说得清话吗?”
“你就是弄虚作假……”
“都给我住口——”蒋夫子气地直喘气。
“孽障,都是孽障,一个都没学会,反倒被一个奶娃子学会了,你们一群猪脑子!”
于是,袁昭被罚了,林殊也被罚了,整个班都被罚了。
一个班级的学子都被请到了院长那里,满满也被没收了。
满满坐在院长身侧吃点心,袁昭他们整个班都跪在一边。
“夫子,我明明背过了的。”苏元飞低头小声嘀咕。
蒋夫子瞪眼,“你背过?你不过是仗着本夫子又念了一边暂时记住而已。本夫子问你,这句的释义为何?”
苏元飞不说话了,只是暗暗地瞪了满满一眼。
满满吃糕点吃得高兴,也没有注意。
院长则满脸慈爱地等着满满吃饱,打算亲自测试一下。
“你,
还有你!”蒋夫子指着袁昭和林殊,气地手直发抖,“竟敢偷偷抱侄女来学院,你倒好,知情不报还抢人。你们……你们真是气煞老夫!”
“院长,他们班,我不教了!”蒋夫子一甩手,正坐在满满的对面,看小娃娃去养眼了。
整个丁班的学子都傻了。
他们家长要知道他们将夫子气走了,那几顿棍棒炒肉跪祠堂外加不准吃饭不准出门等等惩罚一条龙是免不了的。
满满也吓到了,不是被蒋夫子的生气吓到了,而是怕自己没有夫子了。
她拿着一块糕点,凑到蒋夫子的嘴边,“夫子不要生气,满满好好学,夫子吃糕糕,吃完糕糕就不生气了。”
蒋夫子一腔怒火顿时一泻千里。
他笑得堆起满脸褶子,“夫子不生气,满满不好好学夫子都不生气。”
笑话,满满一个可以抵得上这底下的群猪千百个,哦不,千万个了。
他又不傻,放着天才不教,教一群蠢蛋,那不是有病吗?
蒋夫子就着满满的小手一口吃掉整个糕点,笑了。
“唉,我也不想当这个院长了,天天受气,唉……”
满满立刻转移目标,小手又拿起一块糕点凑到院长嘴边,“院长爷爷,不气,糕糕甜甜的,吃完就不气了。”
院长也一口吞,高兴地眼都眯了起来。
底下跪着的一群学生满脸都是鄙视。
此时,整个摄政王府都翻天了。
袁老夫人从厨房里抽出根擀面杖,舞得空气中都出现了破空声,“该死的兔崽子,等他回来老娘打死他!”
“管家,你去学院给老四请假,让他抱着满满回来,对了,给他请三天,理由就说跪祠堂,给死去的老祖宗磕头诵经。”
管家:“……是。”
满满已经在蒋夫子的教导下,又指着书念第二段:“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
“此字如何读?”
“恃。”
蒋夫子又翻到前面满满学过的内容,“此字为何?”
“躁。重为轻根,静为躁君。”
院长大掌一拍,“好!好哇!”
蒋夫子乐得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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