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源氏》
篝火旁围坐了三个人,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往里面扔柴火,树枝噼啪炸响的酸涩声衬得空气愈发寂静。
“还是我来吧。”
火苗在小乌coser的摧残下愈发低迷,终于在将要熄灭时,膝丸coser拦下小乌coser继续添加湿柴的手。
按这架势,他要把所有人都喂进篝火里面吗?
膝丸coser叹气,他余光扫过身旁的髭切,目光在触及到他与小乌coser极其相似的面容时顿了顿。
还真像啊,除了瞳色和头发,完全就是成年体和幼年体嘛。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弟弟丸一直在看我呢。”髭切好奇地询问。
“啊,没什么。”膝丸coser企图蒙混过去,但他显然低估了黑芝麻汤圆的难缠程度。
奶金色的太刀缓缓叹了口气,面容染上丝忧郁,“果然,冷淡丸有了其他人就抛弃哥哥了啊。”
你在瞎说些什么啊?
膝丸coser额角冒出冷汗,他当然听出髭切的试探,无论如何,源氏的膝丸永远不会敷衍他的兄长。
“阿尼甲才是吧,又叫错我的名字了。”膝丸coser微微抱怨。
他担忧地看向髭切垂在身侧的左臂,浅浅的血色透过衣服渗出,“伤没事吧?”
“嗨嗨,已经包扎过了,弟弟丸不用太担心。”髭切满不在乎道。
“要注意身体啊,阿尼甲。”
奶金色的太刀笑眯眯地揉着薄绿的头,膝丸coser关怀兄长的身体。旁边一直默默观察他们动向的小乌coser撇撇嘴,莫名不爽。
这么要好啊,那你俩过一辈子吧。
[怎么回事?时政不是已经禁止审神者私自接触他们了吗?]
[看这振髭切的装束,至少已经三次特化了,排除流浪付丧神的可能。]
[不会吧?这年头还有人不看时政公告吗。]
[也许是出阵和大部队落单了,避难而偶然遇见小乌他们了吧。]
[希望如此,不然就剩下暗堕和黑暗本丸的猜想了……只有那些人才会对时政的公告不屑一顾。]
[别总想那么坏啦!那些总是少数。]
这边,尝到甜头的髭切扭头,对小乌coser使出同样的招式,“黑漆漆丸也好冷淡哦。”
半晌,垂首的少年毫无反应。
“黑漆漆丸?”髭切重复。
小乌蹙眉,感到莫名其妙,这是在叫他吗?不想搭理。
他低头抠弄手指,多天的流浪生活,使原本为cos而涂的黑色指甲油大半都脱落,只留下一部分还凄惨地粘在甲片。
本来戴着半指手套,他都没发现,现在摘下来一看,丑死了,全部抠掉。
“小乌。”
“咦,什么?”小乌coser闻声抬头,棕黑色的虹膜映入一只同样带着黑色半截手套的手。
我的手套怎么到别人手上去了?
他懵了一瞬,直到那只手差点触碰到鼻尖,小乌coser才突然反应过来,他猛地后仰,同时挥手用力将其拍开。
“阿尼甲!”
膝丸coser急切出声,他扶住因探身而身形不稳的髭切,眼神却隐秘地瞄向被吓到的小乌coser。他刚才竟然没察觉到髭切的动作。
小乌coser深呼吸将脏话咽下肚,他握了握拳,后悔自己怎么没趁机给这刃一巴掌。
少年神色不愉,但仍然敬语,“请问你有事吗?”
“那个,要帮忙吗?”髭切目光落至少年参差不齐的指甲上,好心道。
“不用了,谢谢。”小乌coser果断拒绝,内心嘲讽。
帮什么忙?帮我把手指头也切掉吗?
【天守阁,审神者的专属区域,如今已刃满为患。
小乌丸忧心受到惊吓的子代,开口斥候无礼之人,“源氏的重宝,竟如此不懂礼节。”
“兄长摸摸自己的弟弟很正常吧?”
髭切抬手搓搓膝丸的头,理所当然道:“外人就不要凑过来说闲话了。”
“小乌由为父养育长大,无为者没有评判的资格。”父上大人毫不避讳地直击源氏痛点,髭切眸光逐渐锐利。
两方针锋相对,氛围一时紧张无比。
啊啊,源平大战虽迟但到。要吵去手合场吵啊!秋瑾谨小慎微地挪动脚步,决定去厨房犒劳自己受伤的心灵。
晚樱时节,嫩粉色的花瓣被裹挟着到往本丸各个角落,逃番的鹤为躲避近侍的追查,迫不得已四处流窜。
“你不去看看吗?”
鹤丸国永游逛到走廊,他凑到红发的付丧神身边,“天守阁都要变成公共放映厅了。”
红色的细绳于指尖翻飞,倏而变化成蝶,拔丸喟叹,“袛园精舍钟声响,世间诸行总无常。①”
他抬眼,透过红蝶翻绳望向对面付丧神,“鹤不也没去吗?”
“啊,我知道的,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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