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挖矿六年,我叛出侯府你哭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低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声。
“呵,好你个李季,好你个刁民!”
皇帝的声音里,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反而多了一丝哭笑不得。
李季心中猛地一跳,依旧不敢抬头。
皇帝踱了几步,似乎在平复心绪。
“你这混账小子,真是把朕给算计进去了!”
“罢了,罢了,此事,朕会想办法,替你处理妥当。”
“不过。”说到这里,皇帝突然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警告。
“你得先给朕,将这最后一局棋,赢得漂漂亮亮,不容有失!”
李季闻言,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陛下此言当真?”
皇帝看着他那副样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君无戏言!”
“谢陛下隆恩,陛下圣明!”李季大喜过望,再次重重叩首,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草民李季,定不负陛下所托,必定大胜北蛮!”
“行了,起来吧。”皇帝摆了摆手:“少在朕面前动不动就跪。”
“谢陛下。”李季这才站起身,脸上依旧带着难以抑制的喜色。
“陛下,若无其他吩咐,草民先行告退,回去好生准备棋局。”
“嗯,去吧。”皇帝颔首。
李季躬身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去。
就在他一只脚即将迈出御书房门槛的刹那。
“李季,等等。”皇帝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李季一怔,连忙停下脚步,转过身:“陛下还有何吩咐?”
只见皇帝从御案上拿起一枚小巧的令牌,随手向他抛了过来:“接着。”
李季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令牌入手微沉,触感温润,似是某种特殊的木料所制,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龙纹,隐隐透着一股贵气。
“陛下,这是……”李季有些疑惑。
皇帝淡淡道:“此乃朕的随身令牌。”
“日后,你若有要事求见,或朕有事寻你,凭此令牌,可随时入宫,畅通无阻,直达养心殿。”
“有些事情,朕或许会单独召你商议。”
李季握着令牌,心中巨震。
这块令牌的份量,可远不止通行无阻那么简单。
这是皇帝在向他示好,甚至是一种拉拢。
“草民何德何能!”李季再次躬身,声音带着一丝激动。
“谢陛下天恩浩荡,李季粉身碎骨,亦难报陛下知遇之恩!”
皇帝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去吧,记住你的承诺。”
“是,陛下,草民告退!”
李季紧紧握着手中的令牌,心中百感交集,恭敬地退出了御书房。
李季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御书房厚重的门后,魏忠贤便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他脸上堆着惯有的谄媚笑容,小心翼翼地躬着身子。
“陛下,可是有何吩咐?”
皇帝阴沉的脸色没有半分缓和,目光依旧盯着李季离去的方向,深邃难测。
片刻,他才缓缓收回视线,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传朕旨意,昭告天下。”
魏忠贤心头一凛,连忙垂首,洗耳恭听。
“从今往后,靖王府,只有一位世子,那便是李福永。”
“除他之外,再无他人!”
此言一出,魏忠贤那张惯于察言观色的脸瞬间闪过一丝了然。
他立刻明白了,陛下这是在为某些事情做铺垫,也是在给某些人一个明确的信号。
“奴才遵旨!”
魏忠贤不敢有丝毫怠慢,重重叩首,随即领命,脚步匆匆地退了出去。
这道旨意,恐怕又要在京城掀起不小的波澜了。
……
与此同时,李季已经快步走出了巍峨的皇宫。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驱散了御书房内残留的几分阴寒。
他摊开手掌,那枚温润的木制令牌静静躺在掌心,龙纹在阳光下似乎活了过来。
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他唇边漾开。
这块令牌,不仅仅是皇帝的宠幸那么简单。
它更像是一把钥匙。
一把能够开启他某些尘封计划的钥匙。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李季的脑海。
他猛地想起了黑风矿场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
老头离开前,曾抓着他的手,眼神浑浊却又带着一丝清明地叮嘱。
“小子,若有朝一日,你能入得了那天牢,务必去救一个人出来!”
“你只需报上我的名号,他自会明白,也必将成为你最得力的臂助!”
天牢!
李季的呼吸微微一促。
那可是大夏最为戒备森严的所在,寻常人等,莫说进入,便是靠近都难如登天。
但现在……
李季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
有了这块御赐令牌,别说是天牢,便是皇宫大内,他亦可畅行无阻!
机会就在眼前!
李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他不敢有片刻耽搁,辨明方向,脚步一转,便朝着天牢疾步而去。
不多时,阴森的天牢入口已然在望。
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那股压抑、肃杀的气息。
几名身着制式铠甲的狱卒,神情麻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