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爷今天也在求怜爱》
沁珠道,“父皇昨日并未严惩慕尧诵。”
池儿蹙眉,“受贿不至死?”
沁珠道,“父皇将他的钱财全部收回此事便了,朝中是他一言堂无人敢多说。”
安池儿惊骇,慕尧诵坏心噬朝却能逃脱,她愤恨地暗自紧捏指尖。
沁珠望着远处笑道,“来了!我们进去吧。”
池儿与岂舒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来的竟是徐皇后,若是今日皇后在,未必没有几分胜算。
安池儿望着徐皇后,后者三两语就能将沈文气的跳脚,瞬间又能将他的愤怒抚平,徐皇后惯会操纵人心,而且,她对沁珠也很是在意,她还想再看两眼,就被沁珠低声唤走。
待大臣们在殿中站定,只见徐皇后挥手屏退身后侍从,一人步入乾清宫。
“你今日竟也来了。”沈文愣住,“石齐,赐座。”
徐皇后莞尔道,“不必了!皇上是君,微臣今日代宫堂之名乃为臣。”
沈文扯动嘴角,“各位有何事报?”
安池儿瞥着大臣你退我进谏言纷纷,她今日才有切身实感
——他们每日真的在做公务、也有紧急之事需要裁决、原来无事可做要一直僵站着。
沈文瞅着德王的空位,再瞟见大臣的脸就烦闷,他晃动着冠冕珠帘,一阵珠玉碰撞声清脆地在殿中响起。
“玎玲——”
玉声琤瑽,百官屏息。
沈文道,“还有何事?”
徐皇后走出行列,她今日一改往日雍容做派,青丝以两只金桥梁式竹节钗为饰,着薄衫罗裙,行动起来不受拘束、自由轻快,她道,“臣,荐宫堂堂生沁珠为开市主管。”
“那弘馆呢,皇后将弘馆馆生置于何处?”
安池儿握拳,他故意提起弘馆馆生不就是在暗指沈星亦,即便沈星亦今日不在,难道也无法动摇他在沈文心中的位置?他到底做了什么令沈文如此袒护?她耳边传来徐皇后从容之声。
徐皇后道,“弘馆想来享尽宫堂不能与之相比的优待,然今日,弘馆连国运亨通之策都拿不出从何与宫堂相提并论?”
她字字铿锵,不仅吓到沈文,安池儿也惊住了。她以往只觉得徐皇后怀柔,今日不知是换了装束还是变了身份,她觉得若是徐皇后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必是出类拔萃之人,也不至于使无用大臣占据高堂,思忖至此,她暗戳戳地痛骂崔冰品。
沈文道,“皇后误会了,开市滋关重大,宫堂的想法固然于我朝有益,然而还需从长计议,若是叫弘馆加入,更谨慎也更妥帖啊。”
徐皇后道,“皇上所言极是,即便如此,沁珠仍为主管。”
沈文道,“哈哈,这是自然!此事依然是以宫堂为主,弘馆不过辅之配之。”
安池儿暗自心惊,沈文毫不避讳威胁之意,事情发展到这儿没有回旋的余地,可她正垂目低眉百感交集之时,沈文立马将矛头指来。
“但是,她。”沈文看向安池儿冷声道,“从开市之策中退出。”
沈文话音刚落,朝中反对声同时四起。
“父皇不可!”
“不可啊!皇上三思!”
“皇上!”
“此举不妥啊!”
安池儿俯首暗笑,临门一脚要把人踹出去,沈文,真有你的!她瞥见方才反对的几人,心中暖意回流,她已有定夺,沈文今日休想将她踢出局!
沈文瞅着疾步出列又战战兢兢的几人,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他从御座起身走下台阶,来到最先出列的沁珠身前问道,“沁珠说说有何不可?”
沁珠道,“开市于国于民,百利而无害,这等眼光非沁珠深居宫中就能够获得,倘若父皇叫她退出便等于断儿臣手足,手足若失如何驱行!父皇从何处寻人掌控这流芳大计?”
沈文冷哼,绕过她走到陈舍身前,“陈大人,你是为何?”
陈舍向来耿直无畏、言辞犀利,这也是沈文重用他的原因,今日也正是如此,沈文见他也在劝阻之列就更加气愤。
陈舍道,“皇上,昨日安堂生论辩中所言皆非虚妄,她对此问题有所洞见,也最为了解,微臣为沉国前景力劝皇上三思!”
沈文毫无情绪地嗯了一声,他眺望乾清宫外天际,看向垂首的安统。
“安爱卿,今日又有话要讲了?”
安池儿听到沈文叫爹爹,心中紧拧,爹爹昨日已是冲撞了沈文,今日再来,怕会惹他更加厌烦。
“回皇上……”
“够了——”
安统准备好的陈词被沈文打断,后者不耐烦地摇头,安统面色苍白,噤声退让。
安池儿指尖一颤,爹爹……,娘亲带她离开安府的五年,安统过得并不顺心。
沈文瞅见安统身后之人终于大怒,“常义机!你做什么!”
“皇上,小女!”常义机立马瞥着岂舒向沈文示意,岂舒正立在徐皇后的身后目光发狠,盯得他犯怵。
朝中百官皆知,常大人为人大方宽和,少与人争执,就是有个致命缺点——是个孩儿奴。他家小女常岂舒要的再荒唐的东西都给,但岂舒不要的,哪怕是奇珍异宝,在他眼中亦与粪土无异。因此,在岂舒的事上,他是拼上性命也绝对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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