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爷今天也在求怜爱》
吾于挽安阁撰写此信,正是黄昏垂光,阁内金光闪耀,吾竟未发觉阁内光景,心中怅然。若汝与夏言同在,一家同聚该乐趣如极!
今日种种源自吾之懦弱,汝与夏言才是吾当守护之人。
汝入宫月余,吾每闻汝伤或有成,心惊之亦欣喜之,吾愿汝无恙,又愿汝闪耀,吾愿汝心愿是成,亦全力守护不再怯弱。
安池儿闭上眼帘轻呼口气,“呼——”,片刻,她咽下鼻音继续读信:
汝在宫城不自由,吾思虑再三,有诸事告知,一方面汝可防备、此外汝也可自行裁决往事。
五岁前赴宴之日,大臣劝酒,吾见汝失。吾与汝娘言,寻时汝在晏容宫,实则并也,吾向夏言扯谎乃为唯一。
原来如此,安池儿苦笑,宫宴事后娘亲责备晏容之过,她不知为何,直到今日才知道是爹爹之言……她一时手脚乏力,瘫坐在椅上愣怔很久,直到乐晴走来为她添茶,她才将信拿起继续读着:
汝昏于后山湖山脚,德王惊恐自顶俯视,迟图巧至。
迟语:德王推汝。吾时心乱,催步离去。
汝醒事遗,吾与汝娘悲叹。数日过,夏言得信,信中详陈汝得伤始末乃德王为之。
自此,夏言常得密信,阅后即焚,一日夏言得信匆去,吾灭火得以观之……
这里内容被墨液反复涂抹,最终却下定决心果断写下:
……鹅黄暗纹,宫廷用纸。
夏言伤,遂带汝离府。
汝于宫中,左右不自由,吾心担忧,吾将因果奉上,请汝分辨。
另,后山湖疑点颇多,吾无从查起,吾曾于朝后向德王问起,其怒驳之。
人心反复,情随事变,偏听则迷,兼听则明。
汝聪慧达朗,千万小心,吾与夏言常伴。
家父安统,
谨上。
薄薄信纸,心情万千。
安池儿折起信纸收入妆奁盒,起身来到桌案旁捏起绿豆冰糕,她只是轻咬一口又放下,端起茶盏来也只轻抿润唇。
她在房中踱步,心神不宁:五年前,宫中有人诱导娘亲,娘亲总是责怪晏容不来同她讲和,心中怨恨,所以定不会是晏容司官;沈文不屑同女流往来,如此也可将他排除;可宫中能用鹅黄软纸的……难道是徐皇后?
安池儿命很苦地笑了一声,倘若这时同她讲害她的人居然不是沈文,她会疯掉!
乐晴温声劝道,“小姐,您休息会儿吧。”
她也确实累了,旋身就往床上倒去,还好软褥够厚没将她碰伤,不过五息乐晴就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临近黄昏,长景楼内灯火渐通明,来的人也渐渐多了。
沈星亦站在顶楼的“迷”字号房内,他望着下方一些熟悉的面孔,问道,“有消息了吗?”
术和道,“门主,端城来信,四人带着一对男女要了两间上房,他们白日休息,黄昏出发,已是往北边走了。”
沈星亦困惑道,“往北去做什么?北边有哪几个城?”
术和翻出地图,“有临城、平城、仓城、于城,极北之地便是叶城。”
沈星亦思忖:五城之中,除了于城、叶城是边关要地,临城、平城、仓城并无特别之处,他们往北边走,还带着何夏言,既然他答应了池儿,如今只能赌一把了。
沈星亦叮嘱道,“你去宫中告诉敖梁,我前往北边一趟,返程时日不定,并叫他多加注意安小姐,还有你注意隐匿行踪莫要被人发现了。”
“我知道了。”
沈星亦望着乾清宫方向,父皇依旧对安府有所顾虑,倘若他不在其中周旋,安府难保平安,更况且今日池儿锋芒毕露,他高兴却也忧虑。今日他将敖梁留在宫中,不仅是对父皇行动有所戒备,此外,还能够早做防范救她之命,他暗自认为沁珠不会对她全力以护。
待交代好一切,他简单整理行装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天际处,淡绯与靛蓝交融形成奇异深蓝,笼罩芸芸,乾清宫中此刻却风雨欲来。
“慕首辅,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沈文怒发冲冠,在慕尧诵面前踱步。
慕尧诵辩道,“皇上,我对您忠心耿耿,自从先皇……”
“你给朕住口!”
“是……是皇上。”慕尧诵求饶道,“看在微臣对您忠心耿耿,皇上您就饶了微臣吧。”
“慕尧诵你真是个蠢货,朕今日未在宫堂审问,你还看不出朕的保全之意?”沈文心中更气,“朕派石齐去你府中搜查,今日若是一无所获,安池儿死;但若是搜出来了,朕就……”
“皇上、皇上……”,沈文话到一半,石齐气喘吁吁地从殿外跑进来,“皇上……”
沈文怒吼,“说!”
石齐被吓得哆嗦在地,他瞅了眼慕首辅说道,“皇上,慕府冰窖里有暗室,暗室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对的上。”
“慕尧诵你还吃下一份,真是好大的胆子!”沈文将慕尧诵揣到一旁,又问石齐,“东西呢?”
“回皇上,御林军还在慕府守着呢。”石齐方才走出宫堂便遇上个小宫女前来报信,说是慕府的藏金库在冰窖,有暗门通达,他一去果然就找到了。
沈文恨声道,“都带回来,盘点仔细存入国库。”
慕尧诵顿时心如死灰,他瘫坐在冰冷的刻花石板地上。他战战兢兢侍奉两代皇帝,好不容易存了点钱,眼看马上就要致仕享清福,可骤然杀出个安池儿不动声色把金库给端了
——他跟她到底哪里犯冲了!他这就回去改不行吗?
不过,五年前账本丢失,他断断续续地移出部分放在城外的田庄旧宅中,虽不宽裕,但好歹也算是留下一些,慕尧诵正这般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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