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土著雄虫》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还算平静。
里奥亲自烤了小蛋糕,虽然品相一般、味道一般,但阿琉斯还是很给面子地尝了尝。
马尔斯收到了军队的临时通知,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出发,临走之前,他对阿琉斯说:“我还没有想清楚那个问题的答案。”
阿琉斯知道,他仍然想要雌君的位置。
但坦白来讲,即使没有里奥的存在,阿琉斯也不会再选择对方做雌君——毕竟对方身上的缺点太过突出,而雌父的手里,还握着当年未曾公开的第三条举报。
这话阿琉斯不会直说,马尔斯大概率也有所猜测,但他偏偏执拗地想要一个更好的结果。
在战场之上,将士只要拼命,就有可能得到胜利;但在错综复杂的婚姻关系之中,有时候过分努力,反而会得到更差的结果。
马尔斯离开后,卡洛斯也随即提出,要去科学院住上大半个月。
“机密项目?”阿琉斯对所谓机密项目并不感兴趣,但科学院的住宿条件要比城堡差上很多,他还是多问了一句。
“上头那些老家伙还不死心,”卡洛斯边说边为阿琉斯调配日常使用的营养片剂,“据说又发现了能够代替雄虫精神力安抚雌虫的新途径,我的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我务必参与其中。”
“瑞恩叔叔也是一片好意。”阿琉斯打了个哈欠,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他对所谓“新途径”不抱有什么期待,每年科学院都要来上这么两三个新途径,然而除了消耗大量的科研经费外,并没有任何成果出现。
“要住在很差的宿舍里,还要和香香软软的雄主分开,”卡洛斯又开始抑扬顿挫地演上了,甚至还抱着阿琉斯蹭了蹭,“啊,真的好不想出门工作啊,亲爱的雄主,你养我吧。”
阿琉斯一开始还有些无奈,听了这话,也只剩下了忍俊不禁,他咳嗽了两声,说:“你正常些。”
卡洛斯非常迅速地亲了下阿琉斯的脸颊:“我只是很舍不得你。”
“不是只有半个月么?”阿琉斯像撸猫一样,轻轻地抚摸过卡洛斯的脊背,“很快就会过去了。”
“那么,我亲爱的朋友,你会想我、会来看我么?”
“会,”阿琉斯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当然会想你,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会去看你。”
卡洛斯得到了这个答案,总算满意了些,又黏了阿琉斯一会儿,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城堡。
两位准雌侍的离开,并没有给城堡的生活带来多大的改变。
硬要算得上改变的地方,那大概是剩下每个人陪寝的频率直线上升。
里奥对此非常满意,但上次衣服事件后,阿琉斯对他的喜爱有所消减,就有意控制去他那边的频率。
拉斐尔上次和里奥结了梁子,如果去里奥那边的次数少了、去拉斐尔那边的次数多了,两个人恐怕又会闹得不可开交。
这么算下来,多出来的次数,自然要落在菲尔普斯的身上。
平心而论,阿琉斯也喜欢去找菲尔普斯,他和对方相处的时候最肆意也最放纵。
但显而易见,菲尔普斯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厚待”。
于是又一天,阿琉斯去找菲尔普斯时扑了个空,听佣人说,菲尔普斯去了训练场,大概要到傍晚时才会回来。
上次阿琉斯找他,菲尔普斯就去了训练场。
这次阿琉斯不打算“放过他”了,直接去训练场“抓”他“落跑”的雌侍。
训练场占据了城堡后方三分之一的区域,尤文上将亲自过问过设计图和相关设备,当时还是他副手的菲尔普斯也参与了训练场的建设。
或许是因为有这样的一层渊源,菲尔普斯最爱的地方就是训练场,他可以在这里一直待着,疲累了就去配套的休息室里睡一觉,仿佛这样,他就还是那个单纯的士兵、侍卫、副将,而非阿琉斯的老师、阿琉斯的雌侍、阿琉斯的所有物。
阿琉斯不喜欢训练场。
作为上将的儿子,尽管他是雄虫,也曾经被父亲寄予过进入军队、建功立业的期望。
更何况,入职军队的雄虫也并不算稀少,雄虫的精神力对雌虫来说必不可少,与其让雌虫千里迢迢返回后方接受舒缓及治疗,倒不如让雄虫随军来得方便。
军队给予了雄虫丰厚的待遇,以及更容易升迁的偏爱。目前的十个上将中,就有三位是雄虫——虽然这三位日常都不怎么管事儿,而是将军务扔给雌虫下属,但足以证明,去军队对雄虫来说,算是一个还不错的就业选择。
然而要想从军,就必然要通过武技测试,尤文上将把自己信任的副手派去做阿琉斯的老师,阿琉斯也在这个过程中吃尽了苦头,他很努力、奈何没什么天赋,最后还是没有通过武技测试。
自那场测试结束、雌父也放弃让他从军以后,阿琉斯就鲜少再去过训练场了。
菲尔普斯当年教他的时候,丝毫没有因为他是雄虫而留过情面。
阿琉斯踩在胶皮跑道上,耳畔仿佛响起了菲尔普斯近乎冷漠的声音。
“十圈,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能吃饭。”
阿琉斯还记得汗水微微发咸的味道,也还记得当他跑完了最后一步路、脱力想倒在跑道上时,那个温暖而宽厚的拥抱。
关系最僵硬的时候,菲尔普斯曾经问过他:“你是在恨我、想要报复我么?”
阿琉斯摇了摇头:“不是。”
然而,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他是贪恋那份温暖和陪伴。
他是从来都不缺别人爱他的,但他的老师,从来都不是别人。
阿琉斯很快就找了菲尔普斯。
菲尔普斯赤着上半身,双手握在铁制的单杠上,正在做引体向上。
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下滑滚落,阿琉斯仰着头看他,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对方的左侧的胸口上。
那里刻着阿琉斯的名字Achilles,是阿琉斯亲手纹下的。
他倒也没有什么虐待人的嗜好。
只是在第一次褪去菲尔普斯衣衫的时候,发觉对方的胸口竟然纹上了曾经未婚夫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要刻他的名字?”那时的阿琉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老师。
菲尔普斯垂下了眼睑,平静地说:“因为他原本该是我的雄主。”
盛怒下的阿琉斯逼着对方洗了纹身、又亲自纹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纹身容易清洗,痕迹却很难彻底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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