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姐控病娇疯魔了》
良久,谢书庭靠在她背后的脑袋动了动,缓缓起身一言不发推门离去。
陈遥的视线随着他而动,见他出去,浑身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心中的怒火和被人按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屈辱,她皱眉合眼,压下愤怒。
恶狠狠地扯掉了身上的里衣,随意擦了擦腿上的施凉,怒不可支的换了身衣服。坐在榻上抡起软枕砸向床铺,肆意发泄着心中的火。
过了多时,陈遥这才冷静下来,正准备叫水,却看见谢书庭换了一身锦袍,手中提着冒着热气的木桶垂着脑袋,闷头径直走向了屏风后的浴室。
不多时,浴桶的热水便被灌满了。
陈遥见他未发一言,闷头出去,烛火摇曳间,隐隐能看到他耳廓泛着红润。
一场泥泞过后,陈遥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折磨谢书庭,还是在折磨她。
但系统显示的好感进度,却实打实的提醒了陈遥,这场攻略任务的存在。
她坐在浴桶的热水中,盯着系统面板上的好感度发着呆,随即冷笑一声。心下暗道,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平日里那么厌恶她,相思缠的蛊毒发作后,好感度居然还能上升。肤浅!
浑身被蒸汽包围,再打眼一看,那好感度竟忽高忽低了起来。陈遥思忖片刻,不知是否是因为蛊毒的缘故。
相思缠与寻常房中迷药不同,好感度不稳定大抵也与其有关。
思绪被周身热气所拖,变得迟钝。方才一阵折腾,又经过热水一泡,她迟来的困意袭来,将陈遥的眼皮不断地往下坠着。
再次醒来时,她已然在榻上了,身上的里衣已换,连榻上的衾被和床褥也被一一换新。
陈遥眉心一蹙,她何时沐浴完上榻的?
红音来过?
还不等她反应,红音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人还没醒透,宫里便传来消息,晨时陛下发现榻上的女子,暴怒之下犯了疯症。
除了自小跟在他身边的贴身太监,晨露宫中的昨晚当值的宫女太监皆被发疯的皇帝所杀。
死的最惨的是陈遥昨晚安排的那个侍女,被皇帝捅成了筛子,整个龙榻都被她的鲜血染红,一时间宫里上下人人自危,一夜无眠。
红音来传话时,陈遥眉间紧蹙。
“不是特意嘱咐过她,承宠后便离开?”
红音最是了解宫里这些人,无非是不想寂寂无闻的就这么承欢一夜后,陛下却连她是谁都不知罢了。
既然能承宠,便能一直承宠。
红音叹息道:“是她太过贪心。”
为了她这点子贪心,晨露宫满宫的宫女和太监一夜之间全没了。
陈遥昨夜没睡好,本就有些烦闷,红音一句话,陈遥便反应过来了,那宫女是为何要如此。
她不由得有些铁不成钢的愤愤:“简直是愚蠢!她一念之差,倒是让满宫的宫人们皆为她陪葬了。”
不仅如此,太后那里她怕是也不好交代了。
“备水,我要进宫。”
红音还是第一次见主子表现出怜悯之情,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而后才应声退下。
陈遥心念一转,拦住了红音问道:“昨夜是你替我换的衣服?”
闻言,红音有些不明所以。
“回姑娘,昨夜姑娘安歇的早,奴婢便去了趟璧德街的教坊司,寅时才归,今日一早便赶着来见姑娘了。”
陈遥回身去看床榻上,昨夜一气之下脱下来的里衣亵裤也没了踪影。
“我榻上的衣服你可曾见过?就是那件衣襟和锦袖处都绣了竹叶的那件。”
看着陈遥的脸色不太好,红音摇了摇头:“姑娘可是丢了什么?奴婢这就将院子里的人都叫来。”
红音正要走,被陈遥抬手拦住:“不必了。去备水吧。”
“是。”
关于昨夜她是如何从浴桶回到床榻之上,身上的衣服又是谁给她穿的,还有那件里衣和亵裤的去处。
一个念头闪过,将陈遥惊了一惊。
该不会是……
他不是恨极了自己?
难不成真如她昨夜所想,谢书庭因为一场欢愉便转了性子?
陈遥沐浴过后,梳洗妥当,等红音布了饭菜,她便使唤人去叫了谢书庭。
很快,谢书庭便信步而至。
他阴郁的气息一如往常,眼中如染了墨一般,红润的唇紧抿着,熟练的坐在了桌前。
陈遥不问,他便也不开口,一顿饭吃的静默死寂。
因为她没有特别吩咐,所以今日的早饭大多是按照陈遥的喜好而作的。
既有甜腻的枣泥山药糕,也有辛辣的豆花汤圆。
一开始她换口味时,不知道原主早已换了人的红音也是一愣。
她总爱吃一些稀奇古怪口味的东西,经常是辣的和甜的混在一起。
给谢书庭只备了一碗肉粥,和胡饼。
他没用多少,抬眼看着谢书珍仿佛在愣神,手中的豆花汤圆往嘴里送的动作却未停。
没过一会,她的碗便空了一半。
他分明记得,谢书珍即不爱吃甜也不爱吃辣。
她甚至不重口腹之欲,往常在府中时,每日只吃一顿正经饭,有时晚间用些茶点,她也是皱着眉头咬下一口,便吩咐人拿下去。
谢书庭没开口,他压下心中所想,忽然间有了些胃口,不吃早饭的他甚至难得的将那碗肉粥喝的只剩了一个底。
陈遥见之,掂起筷子敲了敲他的碗沿。
“没剩多少,喝了。”
这是自昨夜她发怒之后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谢书庭下意识的想回嘴,骨子里的反骨迫使他像往常一样反抗陈遥,无论是什么事情。
但不知为何,那一刻谢书庭没有开口。默了一瞬便已然失了先机。
他索性便不说了,端起碗将碗底的粥一饮而尽。
见他如此,陈遥已然确定,是谢书庭将自己从浴桶中拎出来安置了,于是便也不再追问。
“今日我要进宫,你若想出去逛逛,记得多带两个人。你肩上的伤,昨夜…动作太大…伤口似乎崩开了,郎中午时会来给你换药,你记得把药喝了。”
说完陈遥轻咳一声,轻瞥一眼谢书庭,见他神色未改,眼眸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青灰。
于是陈遥抬起帕子随意地擦了擦嘴,便起身离去。
留下谢书庭眸色深深,晦暗不明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他又想起了那日在密室中,他烧的脑子发蒙,周围的声音都仿佛被浸泡在水中,隔着一层闷闷的传入耳中。
她背对着自己,在博古架上翻找着什么,边翻找,便嗔怒的抱怨着。
那日她,都说了些什么?
回到闲竹园,小厮和沈宗宁这才拎着食盒姗姗来迟。
“公子,用饭了,今日有你爱吃的嫩笋。”
小厮手边忙活着,只听见二公子留下冷冷的一句:“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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