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逼我换脸?断亲后送全家祭天》
“苏将军是想骗我还是想骗你自己?”苏沫以前觉得很了解他。
他是个外冷内热的好大哥,是个有雄心壮志的汉子,是个能上战场杀敌的英雄。
他会用严厉的手段教训弟妹,自己以前犯错时虽然没少挨罚,但偶尔撒撒娇也能躲过去。
他不跟其他人纨绔子弟一样欢喜接受家产,甚至于为了证明自身能力毅然决然选择参军。
他曾带领将士英勇杀敌,也会替死去的将士照顾家人,半点不提这一路走来的艰辛。
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不了解他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想证明什么?又代表什么呢?
苏沫不懂了,真的不懂了。
他们一个两个明明那么在意苏韵,能为了苏韵对自己百般折磨万般打压。
可是在自己想通了决定将苏韵还给他们做唯一的妹妹时,他们却又总是跳出来说这种不明不白的话。
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呢?
还是说,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想要什么?
马车内安静下来。
苏沫不再说话。
苏擒峰也不说话,他被苏沫问得哑口无言。
他只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情绪来,又或许想试着理解她说这话时在想什么。
但他什么都没看出来,或者说什么都没有。
她说完这话之后神色淡淡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马车内安静的让人烦躁,苏擒峰本不是个多话的人,但这一刻依旧感觉别扭烦闷。
他想说点什么打乱这种氛围,可动了动嘴唇却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跟她连正常的对话都没有了?
苏擒峰不知道。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而后忽然发现有些回忆不起来上次跟她面对面坐着温和聊天的样子。
怎么会呢?
明明她刚到府时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明明还能清楚的记得她犯错之后是怎样撒娇讨饶的。
明明她成亲的头一天晚上还在闹着要自己偷偷给她买糖葫芦。
那些事明明近在眼前,距离现在也不过才只有四个多月而已。
是什么时候变了?
“停车。”苏擒峰觉得有些压抑。
车夫回应:“大人,咱们还没到地方。”
“停车,我下去。”
这马车上的空间太小了,让人呼吸不畅。
自己要下去透透风,不然会被闷死。
马车停了。
苏擒峰起身撩开马车帘下去。
马车内重新恢复安静,只不过这一次马车内的气氛比刚才要平缓许多。
苏沫没有管他。
她说苏擒峰要杀她不是无的放矢,只不过是基于理论的猜测。
这些人当中顾封尘虽讨厌自己却不得不用自己,他不能杀。
同样的苏无秧因为她的宝贝妹妹需要自己的血,也不会杀。
苏韵现在学自己学不像还指望踩着自己一步登天,不敢杀。
苏凌臣重视苏韵多于自己且从头到尾都不愿真正入局,不屑杀。
苏锦冬妥妥被惯坏的小少爷疯狗似的咬着自己但也只能咋呼,没想过杀。
只有苏擒峰……
车窗窗帘被风吹开。
苏沫视线落在骑在高头大马的苏擒峰身上,眸色沉下去。
之前或许自己判断错一件事。
自己一直以为自己供给苏韵血的事除了苏韵和苏锦冬其余人都知道。
但照上次自己被毒哑当着苏凌臣面放血的事来看,苏凌臣是个人查出这件事的。
也就是说此事苏无秧其实瞒了所有人。
苏凌臣心细如发能察觉到,苏擒峰肯定想不到这一层。
换句话说自己在苏擒峰眼中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完全是个除掉利大于弊的包袱。
他想杀自己很正常。
而且自己刚才也试探过了,苏擒峰没有否认对自己曾起杀心。
如果说之前自己还是猜测,那此刻自己就可以肯定,苏擒峰是自己最该防范的人。
且对苏擒峰必须要比对其他人更多一倍的警惕。
落在身上的视线很明显,无法装作不知,苏擒峰转头看过去。
可马车车窗帘在他看过来的前一刻盖了回去。
他握着缰绳的手捏紧,幽暗冷凝的眼眸闪过几分复杂。
该怎么告诉她,自己虽曾有一瞬间的念头但不过只是一时气愤。
自己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想要她的性命呢?
苏擒峰想了一路。
一直到銮驾回京入城,所有人都下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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