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时他手在抖[伪骨]》
掌心掠过她的脸颊,停在红得发烫的唇上,她已熟睡,呼吸逐渐深沉。
仅止于此了,林鸣修。
他僵硬地收回手去,发现在谈判桌上割让三亿标的都稳如磐石的手,如今竟过电般微微发颤。
你不行啊。
他自嘲地一叹,深深靠入椅背。
柚安睡到第二天十一点多,醒来时身体已经舒爽了很多,周身酸痛褪去,头也不痛了。伸个懒腰,一股脑坐起来,看到林鸣修歪在床前的椅子上,还没有醒。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原来他的睫毛这么长。
柚安睁大眼睛,仔细看了两秒,他醒了。
“……早。”
“好些了吗?”林鸣修坐正。
潦草的一觉方醒,他却没有一丝狼狈,起身就可以出席商务论坛的感觉。
“好多了。”柚安跳下床,不许乱七八糟的想法生根发芽。
只要动作够快,这些想法,连同昨晚种种,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步子迈得很大,往洗漱间走去,手却从后被抓住一带,力道不大,却足以使她失去重心,跌坐到床上。
她惊愕抬头,撞进林鸣修的视线中。
相隔很近,他浓密的睫毛像墨色的鸦羽,眸色深邃却温和。
他抓着她手腕,倾身,另一只手探她额头。
她呼吸一滞,像被施了定身咒。
怎么敢?!
心里在骂,身体却诡异地静止。
然而这次探温极短,触感一瞬即逝。
“退烧了。”他放开她,“下次遇到这种事,停车,等我。”
柚安“哼”了声,“谁知道你在深圳,上海,还是华盛顿?等你我完了。”
不等他回答,她冲进洗漱间,飞快关上了门。
水龙头放水,哗啦啦流个不停,她手背贴在额上,看着壁镜中,顶着一头乱发,没有血色的脸,恍了好一会儿神。
再出来时,林鸣修已经不在房间了。床头柜上留下一个小巧的药盒,Dr.Chen留下的几种药被分门别类装好,里面整好是七天的量。
柚安放在手里把玩了下,将其装进包里。
吃过早饭,急匆匆拎包出门。
管家追在后头:“病还没好,让司机送吧。”
“伤风感冒算什么病。”柚安不予理睬。
车停在Echoes&Elixirs门口,先去隔壁花店买一束喜欢的风铃花,换掉办公桌上寿命已尽的花束,那些还是演出时收到的。
阿谨他们看到柚安抱着一束鲜花,笑容嫣然地走进酒吧,都十分意外。
出了这种事,大小姐说什么也要在家休息几天,定惊养神的,不养神也总要避避风头,最近Echoes&Elixirs可算是烽烟四起。
她反而神采奕奕,跟没事人一样,走路都带着风。
阿谨交代了身边人两句,跟随柚安进了后场办公区。
柚安打理好花,问阿谨那些人抓到没有,阿谨给她看了几张照片,五个发色张狂的年轻人被赤身裸|体绑在中环码头的柱子上,全部都失|禁了,周围是前来认领他们的父母亲戚朋友。
身上倒是没有伤痕,只是脸色一个比一个想死,恨不得当场坠海。
她想起早餐时接到Dr.Chen的电话,被告知液体是一堆酒精饮料的混合物,不惧毒性。
于是稍作安心,让林鸣修不要将事闹大,私了算了。
对方干脆地答应了,那模样称得上温良。
没想到,这就是他私了的方式。
“他们其中一个是您的黑粉,当晚喝了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呐,红头发那个,才刚满十八岁,”阿谨指着照片,“问他为什么当黑粉,他说当年拿您当女神膜拜,没想到……”
“好了,不说这个了,晦气。”柚安将照片掀到一边。
“对了,不知道该不该说……”阿谨看了看柚安脸色,她尚没有生气的迹象,于是他继续说,“昨天林总是大半夜乘直升飞机,从深圳赶回来的,他交代以后出这种事,人力要首先放在您这边。对不起,昨天安保都急着抓人,我找您时,看到您自己开车走了。”
阿谨低下头,样子十分自责,看来被林鸣修教训过。
而且,他真的从深圳飞回来……
“这人大惊小怪惯了,你就当他放屁,”柚安面上若无其事,“……他应该,还安排了人暗中跟我吧。”
“啊,这个,真瞒不过您。”阿谨讪讪笑道,“知道您不喜欢有人跟进跟出,但是出了这种事,不得不重视。”
“知道了。”
她手指覆在眼睛上,揉揉眉间,将糟心的事翻篇。
“不说这些了,现在谈正事,我们来商量一下以后登台唱歌的事。我暂时不打算唱专场了,不用挂节目单,也不用宣传,有感觉就穿插着唱两首。即便是这样,万一人数控制不,或者混进来个不正常的,我们也得有完备的应对预案。”
“啊……好,好的。”阿谨嘴里应着,却面露难色,“但是,刚出过这种事,您现在还在风口浪尖上,是不是等过一阵子再……”
“等什么?自己的地盘,还不能想唱就唱?”柚安反安慰他,“顾……林鸣修应该吩咐过你们,现场秩序是首要考虑因素吧,但也别因为这样,就把入场人数卡得太死,我们开门做生意的,赚钱才最重要。”
阿谨点头,攥紧手中的文件夹,心头仍有顾虑。
人身安全尚可以人为保护,大小姐心情,真的不会受影响吗?
“老板,我还是担心,像那样的黑粉,抓住一个,后面就有一堆,跟蟑螂一样。他们现在,正在网上拿您的旧新闻开Party,这个关头还保持高调的话,怕他们变本加厉。”
“偏要高调,气死他们好了。”柚安笑。
那样好看的一张脸,笑起来有魔力,眼睛一弯,真的能让人心神激荡,如沐春风。
阿谨脸一红,干劲跟着起来。
“是,我这就去准备!”
手机闹铃响了一声,柚安拿出药盒,慢条斯理地挑出该吃的药。
阿谨见状,赶忙帮她倒上一杯温水,方才离开。
关门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想起初见这位小姐时,她人在魂却淡,全靠一丝倔强撑着。那时的她,应该不会买嫩紫色的风铃花来布置房间,也不会用规整的药盒,悉心分隔出不同的药,定时定点服用吧。
阿谨眼眶温热,轻轻带上房门。
柚安服下药,打开手机来查看信息。
林栖的头像就在这个时候弹了出来。
栖:【看过你唱歌的视频了,新歌太棒了!】
柚安歪头,扬了扬嘴角。
LYA:【你是专业人士吗?就一句太棒了?】
对方很久没有回复,她也知道这样问,是为难老友。自己没有录一个完整版发给她,不知道从现场偷录版里,能听出个什么来。旋律每天都在调,词也没填完,自己才是不专业的那个。
她熄了屏,不打算再发什么。自从上次匆匆一面,两人就没再联系过,只有在林鹤堂生病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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