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将我视若珍宝》
夜色渐浓,银月高照。
沈隽上了年纪睡眠浅,老宅10点之后要求禁声,此时的庄园空寂无比。
主楼内,他今天难得没有早睡,伫立窗前许久,目光落在手里的纯金相框上。
照片已经有了些年头,相片里的小男孩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将手里的竹蜻蜓举向镜头。
这幼稚的面孔十分熟悉,若是有人定睛去瞧,很难不联想为童年的沈砚礼。
透明板上,脸部位置有被指腹多次摩擦的痕迹,沈隽低头看着照片上日思夜想的面容,思绪忍不住飞的久远。
这个和聿礼长的十分相似的男孩他们找了好久,翻遍了全国孤儿院没一个接近的。
这事就快要被放弃时,汕州孤儿所将电话打了进来,说是那天刚送来了一个长的差不多的。
他曾亲口承诺,若是能找到相符的,到时候给的“辛苦费”定不会少。
因此,这期间电话不少,每一个打进来的都说像。
结果可想而知,都是些鼠雀之辈哗众取宠的夸谈,他本来对这通电话的可信度并不高,刚好有行程耽误,隔了几个星期他才见到这个电话里说的——
长的差不多的小男孩。
见到沈砚礼的第一眼,沈隽一度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这已经不能说差不多了,简直是一模一样。
他甚至怀疑了一下,是不是沈聿礼被拐卖到这里了,特意打电话确认还在家后,才开始端详起眼前的小孩。
像,太像了。
除了眼角下的泪痣,简直是和沈聿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心中大喜,当即派人去办手续,第二天就要将沈砚礼带回沈家。
为防混淆,沈隽没把他眼下的泪痣点掉,而是需要在外露面时用妆遮点。
聿礼从小就是个温顺善良的孩子,他对沈砚礼的到来完全不排斥,反而真心将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对待。
沈隽带着沈砚礼回老宅的那天,他特意等在门口,手里还拿着给他这个新弟弟的礼物。
他笑盈盈的挽上沈砚礼的肩膀,“砚礼弟弟,你好啊,我是聿礼是你的哥哥,欢迎你来到我们家。”
小沈砚礼孤僻,不爱说话,他冷漠的接受这一切,包括沈聿礼的礼物。
沈聿礼是沈家独生子,接近他的人不是有求于沈家,就是欲图对他行害,但沈砚礼不同,这个新来的弟弟对他的态度冷冷淡淡,从不主动示好。
他因此对这个与众不同的新弟弟更为上心,这声弟弟,沈聿礼叫了七年,沈隽心中不愿却拗不过亲儿子的软磨硬泡,就这么让沈砚礼受了七年。
沈砚礼从被接来沈家的那一天起,每日都被教习着模仿沈聿礼的一言一行,他领悟的很快,没一周的时间就已经学的有七八分像。
那之后,
没泪痣时,他是受人尊仰的沈家太子。
有泪痣时,他就是只寄人篱下的野狸猫。
年龄的一点点增长,两人越发相像,沈砚礼演起沈聿礼也越发的出神入化。
若是没了那颗泪痣,沈隽不敢相信会发生什么,他有心要除掉他,奈何内斗还未平息,沈聿礼还不能在大众中露面,这事只能暂缓。
随着劲敌的一点点铲除,沈氏集团日益强大,沈聿礼不再需要躲藏,而沈砚礼这个提线木偶就没有了作用。
他将此事告知沈聿礼,他的傻儿子竟替那野小子感到高兴。
看着沈家正宗血统的继承人和狸猫越发亲近,沈隽暗叹不好,当即下令暗中带走解决。
可惜东窗事发,沈聿礼还是发现了沈隽的预谋,面对傻儿子的求情,他不为所动:“不能让这个野娃娃毁了沈家百年的基业。”
沈聿礼不答应,情急之下以死相逼才为沈砚礼换来缓机,沈隽无奈将他关在库房活活饿了五天,这也让他更加肯定了将沈砚礼除之后快的心。
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沈隽攥紧手中的相框,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他好不容易支走了沈聿礼,刀尖已经悬在沈砚礼头上,一通电话却将他拉到了谷底。
“不好了沈总,小公子他……”来电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沈隽顿感不好,他强装镇定让对方将话说完。
“车上装了炸弹,小公子没,没了……”
手机掉到地上沈隽都来不及捡,慌不择路下就往外跑。
他在那天摔断了腿,从楼梯上——
在醒来时,他躺在病床上。
儿子没了,腿断了,沈砚礼跑了。
在没回应的这几天内,刚平息半个月的内斗又开始了,股市大跌,项目被抢,资金链断裂。
一时间,所有麻烦都找上门,他甚至都无暇准备亲儿子的葬礼,连轴转了三天才将事情勉强压下。
还未等缓口气,族中又以他无嗣为过做由头,妄图将他扯下台,无奈之下只能将逃跑的沈砚礼又给抓了回来,扬言那场事故里死的另有其人,并非是他沈隽的亲儿子。
沈砚礼也很聪明,他故意等着被抓回去,回到沈家后他反而不慌不乱的和自己谈起了条件——
让他以沈砚礼的名字示人。
沈隽正有此意,他同样不愿让自己儿子的名字挂在冒牌货的身上。
原想着等风波过去就将他悄无声息的解决掉,没想到还未等到那一天,归隐的沈太爷却突然出现将他带去亲自教养。
沈砚礼每月十五都会被允许回一趟老宅,明面上是沈隽思念儿子,实则是要他在祠堂惭悔过失,跪满十三个小时才被允许起身。
只因为,沈聿礼死的那天才刚刚过完13岁生日。
随着渐渐年长,沈太爷放他回了老宅,并让他学习接手沈氏集团业务。
他顶着一张和沈聿礼一模一样的脸,行止仪态都毫无差别,沈隽每每见到他都会恍惚。
若是他的聿礼还在,也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他老了,面对高强度的工作逐渐力不从心,一次错误的判断导致公司亏损了上千亿,沈砚礼被太爷教的很好,在他慌不择乱时将错误纠正,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他为此熬进了医院,是沈砚礼没日没夜的照料使他康复。
在医院时他想明白了很多,沈家再不会有这么一个才学出众,能力突出的继承者了。
至少在找到比他更合适的人之前,集团的运营需要新血液注入。
“沈总。”,来人站在身后向他鞠躬问礼。
思绪被打断,涣散的眼色重新聚焦,沈隽隔着透明片抚摸上照片中沈聿礼的脸,他声线里不带任何情绪:“说。”
“小沈总走了,带着林家那位一起。”
在没听见沈隽的下一步指令前,赫霖依旧长躬不起,空气中的威压侵然而袭。
“狼崽不听话了……”他轻抚着相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沈聿礼商量,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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