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将我视若珍宝》
“好了?”
林知妤看门前无人,刚要松口气,身后就传来淡雅平静的声音。
她打了个激灵,慢吞吞的回头。
一想到自己刚才偷偷摸摸的行为都被人看在眼里,林知妤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回头强颜欢笑。
沈砚礼在解腕扣,他动作慢条斯理,一脸从容,似乎并没有对她刚才的所作所为上心。
林知妤悬在半空的心刚掉下来大半。
他唇角勾起,缓缓开口:“在找我吗?”
一句话又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哪壶不提提哪壶——
林知妤尬笑缓解气氛,“哈哈,怎么会。”
丝绒质感贴合肌肤,真丝睡裙穿在身上,沈砚礼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突感不自在,有心退拒他离开:“你怎么还在这?夜深了快去书房睡吧。”
要是允许的话,她现在真想戳瞎他的眼,然后拿刀把他大卸八块。
林知妤恶狠狠地想着,脸上却是善心提议的笑容。
他薄唇挂着笑意:“那可不行,我走了刚娶的老婆可就跑了。”
沈砚礼说的轻描淡写,像是摸透了林知妤的内心想法。
林知妤打着哈哈,没有反驳。
她真打算一会趁他睡觉跑路来着。
沈砚礼步步走近,从置物架上抽出吹风机递给她:“好了,把头发吹干早点睡。”
林知妤“……”
不是大哥,是谁让她半夜洗澡啊。
她奋力将玻璃门用力拉上,以此泄气,梳妆台在床头不远,她梳理着头发,吹风机的“呼呼”声在耳畔作响。
沈砚礼手臂伸直搭着沙发包顶,他侧头看向水纹面后那曼妙身躯,她长发单侧披着,鼻尖还存留刚才靠近时闻到的洗发水味。
林知妤不知道,玻璃门板相叠时,光线透不过去,单只拉上后模糊的形景就会隐隐浮现。
三小时前她双拳挥舞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低头轻笑。
沈砚礼没打算告诉她,由她自己发现,若是他提及,兔子炸毛的模样不难想象。
——
雀鸟轻啼,林知妤从睡梦中苏醒,她在枕下摸索着手机,习惯性的看向时间。
九点半了,窗帘拉着外面的光线透不进来,室内昏暗无光,她睡的大脑发昏,撑着手坐起来缓了好一会才彻底清醒。
水纹墙后已经无人,她踩着拖鞋往楼下走去,在二楼的缓台处垂目看向巨幅落地窗,绑带将奶茶色幻影纱束起。
阳光流淌进客厅,光影在白墙上游走,屋内处处透亮。
别墅很大,这样的落地窗有两处,岛台也被明亮光线辐照。
岛台前的餐桌上,男人坐在主位饶有兴致的翻看着手中晨报。
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她盯着男人目不转睛。
新21世纪,她已经好久没见晨报这种东西了,没想到反派大佬还有这种小众爱好。
沈砚礼闻声抬眸,从报纸中剥夺出来思绪,看她面露红光一步步走下台阶,林知妤应该睡的很好,没有为昨晚的意外忧神。
杨林还不能死,他身上有用的信息不少,用的好没准能钓出大鱼。
昨晚只是想吓唬吓唬没打算动真格,送去管控区的路上却被人劫车救走,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下手极毒狠辣。
自己摸爬滚打惯了,不怕这些,林知妤不行,一个娇娇小姐,伤不得痛不得,他得护着她。
沈砚礼眼底阴戾一瞬间转去,柔底取而代之,开口说:“早。”
不早,谁要和你早。
她快速瞥了一眼沈砚礼,叛逆心爆棚:“不早。”
男人见状无奈摇头,对她时不时的呛嘴已经习以为常,喉底不觉溢出几声低笑:“过来坐。”
肚子已经饿了半响,他不说自己也会过去,毕竟人是铁饭是钢,总得填饱肚子好做事。
林知妤假装随意走近将左边餐椅移开,她低眉瞧着沈砚礼手边的咖啡开口:“我也要。”
他点了点头,用指骨关节叩了叩右边的主位:“坐这。”
咖啡很快端上来,林知妤虽然不解,但也没较真,她绕过他身后在右边坐好。
西式小点摆了半桌,她挑着好看的夹了两样吃,味道都还不错。
陈助这时进来,看到她在旁边,他明显一愣。
似是有要紧事要说,他看着林知妤欲言又止。
林知妤刻意回避他的目光,故意不走。
赶我走?想的美。
他下意识看向沈砚礼:“沈总,这……”
沈砚礼慢条斯理将报纸合起侧眸看她,少女轻微拧眉似有威胁之意,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两人都期待他会怎么答复。
心底自觉好笑,淡定喝了一口咖啡,将两人的胃口都吊在了嗓子眼。
他悠悠放下淡然开口:“就在这说吧。”
林知妤脸上带着胜意的傲娇,将手边合上的报纸拿起,脸埋进里面假装不对他们的谈话上心。
沈砚礼懒散靠着椅背目睹她的所有小表情。
“陆雪梅被接回来了,现在在老宅暂住,今天晚上该通知您过去了。”
“杨林还没找到,陆煜宸身边也没有他的身影,那边应该是不知道他跑了。”
林知妤不动声色地听着,在脑海里回想着书中情节,她歪出头看了一眼沈砚礼又缩回来。
反正他也知道自己是穿书的不是吗?
问问也没什么。
下定决心后她重新探出头来问:“杨林是谁?”
书中人物的名字在她的脑海里通通模糊不清,她只能记得部分紧要情节。
“公司财政总监。”,沈砚礼停顿片刻后回答,想起了她自己说的特殊身份,顿了顿又开口道:“你知道他在哪?”
林知妤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沈砚礼就是随口一问,他不指望林知妤能告诉自己杨林的行踪,这种小事他自己能查。
修长的指尖将她遮脸的报纸扯下,“昨晚那个人跑了,知道他在哪就躲着点,保护好自己。”
杨林知道自己不容易近身,肯定会走旁门左道以此要挟,看着自己身边坐着的旁门左道,他轻叹息道:“最近别走太远了知道吗?”
林知妤被他这么一说,寒颤频频,手中的糕点瞬间不香了。
大佬惹的祸,锚点却对到她脑袋上了,这和谁说理去啊?
一想到昨晚男人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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