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发家记》
少了两个人,亭中一时倒显得有些冷清,
宋安道“看来这诗会,倒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子期兄能否告知,此诗为何人所作?”
陆子期也不扭捏,坦然道,
“实在抱歉,此诗作者实非在下,乃是一位高人前辈所为,我见这诗写得好便记下了,如若不是因为我那异母弟弟以亡母生前居所为赌注,步步紧逼,我断不会冒名顶替”
宋安知晓他的苦衷,只一味想知道这位高人姓甚名谁,
陆子期起先不愿吐露高人姓名,可耐不过宋安一再纠缠,终是说出一个名字,
“李商隐”
宋安自认博览群书,却从未听到过此人的只字片语。
赵简腹诽,都不属于一个世界,当然没听过啦,
王逸之并未和宋安一样在意这位{高人},而是将目光投向缩在陆子期身后那个低头不语得小书童,
赵简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募然抬头,二人视线交错,赵简似乎是被烫了一般将视线移向一旁,
赵简暗骂自己没出息,好好的心虚什么,也许是从双清冷得眼眸看出几分探究,赵简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仿佛透明人,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地被他看穿。
好在王逸之并未深究,大家自顾自品清茶,赏湖景。
其间陆续有宾客告辞,
现下亭中只剩王逸之和陆子期以及赵简,宋安四人,
宋安缠着陆子期,一定要知道高人的下落,
陆子期又怎知道上哪去找里什么李商隐,故而被这位太子少师痴缠得烦不胜烦,
无奈的看向王逸之,
逸之了然道“宋兄莫要再问,能做出这样诗句的高人,又不贪图名利,往往都是避世的隐者,不愿被人知晓行踪”
宋安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却还是不死心,目光灼灼的望着陆子期,只看到的陆子期心里直发毛,直到逸之贡献出他收藏的珍贵古籍,这才转移了宋安的注意力。
在夕阳最后一丝余光得映射下,湖面上浮光跃金,逸之提出要在亭中烤肉,
这个提议得到了在场众人的一致赞同,
赵简以为是篝火烤肉,等到逸之的仆人将一应器具拿上来时她傻眼了,竟是现代的铁板烤肉。
新鲜的兔肉,羊肉等数种肉类先被拿上来,接着是调料、炭火、黄铜小烤炉以及烤网,
仆人将东西放好便下去了,逸之亲自动手生火,
赵简看着熟悉烤肉工具不仅陷入沉思,
天色渐晚,通红的碳火将亭子的黑暗驱散,也驱散秋日夜晚的一丝寒意,
忽而一阵击水声引得众人侧目,黑夜中有人正乘着竹筏往这边来,
陆子期看向王逸之“这么晚了居然还有客人?”
逸之笑笑不置可否,仍旧专注与手上的功夫,
竹筏缓缓向亭子驶来,
宋安看清来人样貌脸色微变,赵简好奇的望向来者,
那人穿着玄色衣袍,衣料在火光下泛着隐隐的光泽,腰间同色的腰带正中是和田玉带钩,玉质温润细腻,螭龙造形灵动,非寻常工艺,
为玄衣男子撑船之人身材结实,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腰间佩剑应当是他的侍卫,
待竹筏停稳,男子下了船举步走进亭中,逸之起身让出主位,玄衣男子泰然自若的落座,
赵简不由得好奇此人是何身份,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亭子中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
“我来的不是时候,扰你们的兴致”男子嗓音慵懒的开口,
嘴上说着叨扰,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内疚,
逸之笑着将两片刚烤好的肉盛入盘中,又将装着烤肉的盘子放在玄衣男子面前,
“来的正是时候,”
男子也不客气,接过侍卫递上的银筷,夹起盘中考的焦香的兔肉放进口中咀嚼,吃完一片肉,又端起一旁的酒杯,微眯着眼道
“都说君子远庖厨,逸之虽是天下第一的才子,但学识和厨艺都让人无可挑剔,你说是吧,少师大人?”此话夸奖王逸之的厨艺,话锋一转却指向了一旁的宋安,
宋安急忙起身将手抱于胸前,“三...”
话未说完,玄衣男子眼光一凌,宋安顿了顿道“三公子...今日应逸之诗会之邀未曾想会在此相遇,”
“我同你一样也是应邀而来。。。随意些”玄衣男子自始至终并未抬眸瞧他一眼,宋安却倍感压力,
逸之间烤好的肉分给众人,陆子期先是将盘中的肉悉数给了赵简,转而又问逸之要了一份,
而赵简盯着面前焦香四溢的烤肉迟迟没有动筷,
同样面对美味无动于衷的还有宋安,自叫做三公子的男子来了之后,宋安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这位是?”陆子期也对这位三公子感到好奇,
“这位是贺公子,家中排行第三,人称贺三公子”逸之代为答道,
那人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将散发的高贵气场让人无法轻视他的存在,
“原来是贺公子,宋兄是否与这位贺三公子有过节,为何如此紧张?”
此言一出,气氛开始变得微妙,
赵简心想这个楞货,别人难道看不出来,偏偏他要去点破,
闻言,贺三勾了勾嘴角,貌似惊讶道“哦?宋大人是在紧张吗?”
宋安额上渗出一层薄汗,
“在下并非紧张,只是腹中不适,需得先行告退,浪费逸之的心意还望不要见怪,”
逸之道了声“无妨”
宋安福了福身,便告辞离去,
“哈哈哈...哈”看着宋安匆匆而走的背影,贺三的笑声肆意在宽阔的湖面上回荡,不远处竹筏上的身影晃了晃,险些跌进湖里,
逸之见状叹息道“你明知他怕你,又何故逗他”
“谁知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胆小,”
“逸之猜想定是贺三公子与他说了些什么,他才会如此躲避,本想借着今日诗会让你二人关系能缓和些,你姗姗来迟就算了竟然将人吓跑”
“我只是对他说,良禽择木而栖,让他另择明主,居然也能把他吓成这样”
“宋大人并非胆小,只是心思单纯,”
“心思单纯之人不适合朝堂,如若连这样的场面都疲于应对,干脆早日致仕回家种田吧”贺三不屑道。
王逸之笑着摇摇头不在说话,
赵简猜想此人定于宫里有关,太子少师乃太子最亲近的臣属,这位贺公子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挖人墙角,实则是不将太子放入眼中,
又想起太子妃与王逸之在山洞中的对话,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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