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请黑化(穿书)》
“反手还一刀喽,谁被捅了谁运气不好呗。”
“嘿哟……这么有出息。”胭脂快要对她刮目相看了,希望她不是口嗨,到时候哭唧唧的可能性更大。“反正你记着,这种事,以后定要留心,不能再犯糊涂。这回也怪鲁瑾。”
奚汐道:“你可别说他了,就剩下五天,他为了暖炉会老命都快没了。”
胭脂点头:“这事他不专业,是难搞。”悄声说话太久,喉咙都夹冒烟了,她清了清喉咙,恢复正常声音喊道:“鲁公公,烦劳进来。”
总算叫他了!鲁瑾在门外急的,抱着一个画轴进来便哗啦甩开:“娘娘,这是良御安排的坐席布置,娘娘且看看……”
胭脂伸手挡在他前面:“你这样拿给娘娘,她怎么看?”她转向贵妃,逐一指着画卷上的位置:“暖炉会和陛下生辰宴一起办便要分三个区域。区域一,朝贺区,陛下在此接收百官朝贺,过后陛下如允许酒宴也在这儿。区域二,宴请区,贵妃在此宴请各家女眷,赏赐炙羊肉和手炉;区域三,诗会区,各家外男在此以诗会友。”
说着她走过去打开她带来的包袱,又再哗地甩出一张单子:“从寿安宫那边接手过来,我看他们已将许多事宜安排妥当。这些是名单,流程表,时间表,座次表,臣婢都已做了初稿。接下来娘娘需要做三件事……”
鲁瑾听得一愣一愣的,可瞧贵妃不断点头,他也不好提出疑问。难怪陛下看不惯此女,却不得不把她送来帮衬,太后看重也不无道理。
奚汐问:“哪三件?”
胭脂干脆利落道:“请陛下恩准用安澜园,请陛下定夺朝臣名单,请太后定夺女眷和外男名单。”
鲁瑾急道:“不妥,安澜园是孝懿皇后最喜爱的园子……”
胭脂打断他:“这样规模的暖炉会,除了安澜园别的地方都不行。鲁公公是要外男进凤栖宫还是去陛下的长明宫?或是要娘娘和九公主出宫去?再说安澜园在宫中东南角,从东升门进来往东南有一条单独的道通往园子的北门,届时进宫的女眷可从此门进入,朝臣和外男从南门进园子,还有比这更合适的?”
鲁瑾仍旧说道:“不妥,确实不妥。”
宫中的确没有比安澜园更合适的地儿了,但这不是合不合适的事。陛下对亲生母亲孝懿皇后的孺慕之思谁人不知,自打孝懿皇后崩逝之后,宫里便有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太后和陛下去的那园子。
胭脂不听他的,“到立冬那天只有五日,明天再不敲定发帖便来不及了,娘娘明日一早便要去求禀陛下。”
奚汐想起她还在禁足,这意思是还得像今天一样先让他召她去听训?她按住脖子,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她要再去,他肯定还会咬她。可是,去是肯定要去的,名单里得划掉沈嫣然的兄长。
刚才看到名单,她才记起沈家公子的名字。沈翊川,一个尊贵的名字。
鲁瑾只觉得老命休矣。听说太后要把这暖炉会和陛下的生辰一块儿办了,他便知太后给贵妃出了一个难题。这样大的排场,贵妃又是生手,岂能不出乱子。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帮衬着,“还有一事,需向陛下借御龙卫。”
奚汐和胭脂相视一眼,没有必要吧,宫中的禁卫足够胜任安保。
鲁瑾指着胭脂手中的名单,正色道:“如此之多的儿郎娘子,倘若在娘娘的暖炉会上闹出些不堪之举,尽是贵胄之家,难以收场。御龙卫如陛下亲临,总不会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两个现代人悟了,就是怕男女瞎搞呗,这的确是她们想不到的。
鲁瑾又道:“孙尚宫还在外面候着。当日虽穿常服,但也需新制一套衣裙。”
奚汐连忙摆手:“不用,本宫常服不少了。”新做一套,秀坊这几日都别想阖眼。
鲁瑾道:“娘娘,衣冠镇小人。”
奚汐犹豫了。
胭脂点头:“鲁公公说得对。”
鲁瑾道:“那臣婢这就传孙尚宫?”
奚汐突然反应过来:“孙尚宫不是男子吗?”
这都晚上了,男人能进她的寝宫?不对,不管晚不晚都不能进。等等,尚宫不是女官吗?对啊,他是男的,可上回送冠子的时候还进了寝房!
鲁瑾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
胭脂尴尬道:“鲁公公你去传吧。”鲁瑾出去后,她悄声说道:“孙尚宫是宦官,不是男人。”
奚汐不解:“宦官怎么做尚宫?”
“据说是先帝那朝家族获罪了,什么罪打听不来,反正他就被……”胭脂比了个刀劈的手势:“半年前陛下封他做了尚服局的尚宫,是宫里独一份的太监尚宫。”
奚汐心里骂道,那皇帝还挺侮辱人!
半晌后,孙尚宫带着一名女使进来,和女使手中都拿来几根卷轴,想必是常服的样制。
到了跟前他便鞠躬道:“这么晚惊扰殿下,还请恕罪。”
奚汐道:“孙尚宫不必多礼,是本宫让你歇息不了。”
孙尚宫不再多言,和女使一起拉开卷轴,让贵妃挑选暖炉会上的常服。好在这些衣裳都是平日里给贵妃攒着的,这几日只需再加些点缀珠翠和相衬的佩饰,否则哪里来得及。
奚汐看似在看那些衣裳,目光却扫在他身上。上次那三顶精美的冠子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这回她才看清孙尚宫长什么样。
他不像宦官,无论体态举止都不像。宫里从小就做了宦官的人,大多体型高壮虚胖,脖子粗短,几乎看不到喉结,就像鲁瑾和魏忠。而他十分清瘦,修长的脖子上有着明显的喉结,个头虽只比胭脂高一个头顶,但身材笔直又修长。
最为醒目的是那冷白的皮肤,在灯火下照着像白瓷一样。看不出他的年龄,说是十八九岁,那神态和眼神又过于苍老,说年龄大吧,那张脸分明又是一个清隽的少年郎。
“就这件。”奚汐随意指了一张图,“好了,孙尚宫先回去吧。”
这样随意?孙尚宫虽诧异,但也未曾多言,拜首道:“卑职告退。”
“等等。”奚汐蓦地睁开大了眼,随即又掩饰下来:“孙尚宫的样制本宫很满意,胭脂把那件斗篷赐给孙尚宫,外面风大,披上吧。”
孙尚宫拜谢:“谢殿下赏赐。”
贵妃无端赏赐,还是件女子斗篷,孙京墨虽疑惑,但贵人赐不敢辞。直到他走出殿门,夜风一吹,感到臀下一阵凉,他才意识到什么,他……又失禁了。
两年过去,他残缺的身子还未好转。
女使见他不动,询问道:“尚宫怎么了?”
“走吧。”孙京墨裹紧斗篷快步出了凤栖宫。
※
手忙脚乱的一番筹备,终于到了暖炉会这日。
“迎贵妃殿下凤驾——”
平康侯府高家的庶长女高云晖跟着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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