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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兄变病娇了?》

8. 银水·二婚

简陋的卧室里,放了好几个花瓶,有的插月季,有的插牡丹,房间里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落夏荷轻轻摇晃文见喜的袖子,柔和喊她:“见喜,醒醒。”

文见喜睁眼,声音嘶哑:“什么时辰了,段如免有回来吗?”

“章公子回来了,但是没有找到如免。乡亲们去找如免,如免家里没人,章公子乔装应付过去了。”落夏荷坐在床前,担忧道:“我听说梁姐姐的婚事,如免若是不来,便要叫村里的跛子顶上了。”

“章来缚呢?我去找段如免,让他先假冒成婚。”

“我不同意。”章来缚从外面进来,在桌子上面放了一件樱粉羽衣裙、一副粉羽耳珰和一些零碎的粉银丝绒发饰,道:“我不替人成婚,你换洗的衣服放在这里了,我出去。”

“师兄,你不是可以变高矮胖瘦吗?到时候再加上我的化妆术,我们是可以蒙混过关的。”文见喜斟酌再三,郑重出声:“如此重任,舍你其谁?”

章来缚瞪大了眼睛,怒极反笑,阴阳怪气道:“文见喜,你几时这样热枕了?”

“此时!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梁剪雪所托非人?又不是要你去死,何必挖苦我?”

“你要我和别人成婚?”

“又没有要你真的结婚,缓兵之计啊。”

一时间,剑拔弩张,两人都不说话了,落夏荷默默退出房间。

文见喜先按捺不住,道:“哑巴了?你说句话呀,不回答我是什么意思?”

“见喜,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该擅自替你做决定。”章来缚心里很堵,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但是他知道有些话不借机说出来,就很难再说出口了,人们之间的误会就会因此越积越多。于是他依从本心,一点一点地陈述,语气由诚恳便轻快,洒脱道:“我很多事情都可以听你号令,但你不能肆无忌惮地利用我噢,我有心有情,会胡思乱想,不是随便的人,甚至有点儿斤斤计较,我只是对你随意而已。”

文见喜对任何歉意都免疫,在她看来,道歉是廉价的,因此,她只承接了他的后半句:“章师兄,怎么又把自己说的那样光正伟岸,难道现下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章来缚明明应该习惯的,他不是第一次在文见喜身上碰壁,她有层层叠叠的厚重的城墙,一言一语皆会向他发起进攻。

“再等等吧,我出去了,你换衣服。”

两个人谁也没有看谁,所以也都看不见,对方的异样。

待文见喜穿好衣服出来,落夏荷赞不绝口。她穿粉色比其他颜色好看,这是章来缚早就发现的,因此在他的乾坤袋里有很多粉色的衣裳,每每看见粉色的她,他总觉新鲜惊艳。章来缚顿时心下有了计较,他要替她铸造一柄粉色的宝剑。

“走吧,若他不来,你能顶上最好,不愿也都随你。”

“嗯,好。”

短短几天内,又一场喜宴,还由段三嬷嬷主持,她拉着身侧一个小姑娘,低语:“你段三哥哥呢?不在家吗?怎么还没来?”

章来缚见状,嗤笑一声,道:“村里最遵礼守法了,若段如免不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

“看样子你是不愿意出头了,我去寻那个不着调的伥鬼,他最好是有事情。”

“不必了,他来了。”

章来缚拉着她往后看,段如免穿着喜服急匆匆赶来,嘴里还喘着粗气,尽管狼狈难掩喜上眉梢。

好事多磨,二人礼毕,便将梁剪雪送入房中,段如免挨桌子敬酒。

到了文见喜这桌子,段如免喝了一大杯,说道:“今夜,是我有生以来最喜悦的时光,诸位吃好喝好。”

文见喜拿着杯盏,看着他酡红的脸,和平日截然不同,在青涩中混入了些许成熟。她原本总觉得喜服这东西,和女人生的孩子一样,是一道枷锁。她虽和章来缚成婚,但那是基于他不会约束自己的下下策。此刻,在滔滔不绝的祝词中,她恍惚发现,喜服背后并非全然龌龊而已,也有不少人汲汲一生,只为和心上人穿同一套喜服。喜服,同它的名字一样,是能带来喜庆的服饰。

她杯中酒已尽两三次,不断有人热衷为她斟酒,在第五次时,章来缚替他拦下,道:“师妹喝不少呀,她脾胃一向虚弱,诸位就别灌酒了。”

文见喜有五分醉意上脸,昨日的气愤和今日的烦闷一起住进脑海,加之扑面而来的喜气浇灌,满是兴致地和他唱反调,笑道:“胡说!今日欢喜,恰宜醉卧梦里挑灯看剑。”

落夏荷中途离席,叮嘱章来缚:“章公子是见喜师兄,想必会为她安排住处,若是没有,便可去我家,还是昨晚那间房。我这会身体不适,就先回家了。”

章来缚点头,道:“你且去罢,我会照顾好师妹的。”

天越发灰了,人们三两结伴离席,文见喜双手捧着脸颊,眼皮微掀,身子软趴趴的,通身醉意。

章来缚去勾她的手腕,道:“见喜,文见喜,走啦。”

文见喜仰起下巴,盯了一会儿,确认是熟人后,摇摇晃晃站起来,道:“带——路。”

没两步,她猛地栽在地上,轰然倒塌,脸埋在地上,闷闷道:“师兄,走不动了,劳您背我,谢谢。”

也不管章来缚是不是愿意背她,反正她是没动静了。

章来缚蹲在她面前,把她翻了个面,文见喜睁眼只觉天晕地转,嘟囔一声,又闭上眼睛,幽幽道:“章来缚,我没醉,你可别想着做坏事。”

章来缚替她擦拭脸上的泥泞,附在她耳边低语:“就做,你是我的娘子诶。”

那声“娘子”像是施了咒法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她使劲挥手,一巴掌扇到章来缚脸上,意气道:“不听话,就掌嘴。”

章来缚被扇偏头,轻笑一声,捏住文见喜欲要再度挥过来的手,道:“不怕手疼啊。”

苍穹挂月钩,空中飘雪絮,章来缚背着她走在去往段家的路上。

后背的人戳了戳他的肩膀,道:“你要去段如免家里吗?”

“嗯。”

“人正是洞房花烛夜,我们去,合适吗?”

“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山顶看月亮。”

“好。”

章来缚从乾坤袋中拿出几块柔软的方形毯子放在地上铺好,身侧的人便一屁股坐下,醉醺醺道:“月亮不圆满啊,师兄。”

他从文见喜的醉意中,听出那微不可察的遗憾,答道:“嗯,月亮会圆满的。”

文见喜顺势躺下,望着月亮出神,心想: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日月最是长寿,看惯悲欢离合。住在天上的仙子们,是否也会替人惋惜呢?

前世,大仇得报本是意满之时,她只觉得空虚茫然。

站在被血洗过的无尽碑海前,她拔出手中剑,不知道该指向何方。

好像上天从不眷顾行尸走肉,而后不久,她便中毒了,在幽暗潮湿的石室里度日如年。

每年回南天,她还会承受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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