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过的邻居哥哥发达了》
老板?!
这是自己的老板吗?
话一出口,舒暖恨不得咬断舌根,就算多么想成为复邦集团的员工,也不能脱口而出呀。
何况对着陈祁时叫老板。
她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陈祁时漫不经心问,“这是怎么回事?”
王助脸色不太好:“是我的失职,这点小事原以为很快处理好,怎让您亲自来了。”眼神示意保安先把闹事的人叉出去。
陈祁时却微微勾唇,笑意不达眼底,看得康为心惊胆战。
他原以为陈祁时来了,看在老董事长的面子上会坐下来和他谈话,到时候软硬手段并施,不过是想把赔偿谈高点。
好歹争取个2n吧。
他还想再说什么,王助冷冷点出,“康为,你每年虚报病假一个月,以看病为名出门旅游,开除你符合流程。公司念你是老员工,n+1的赔偿也给了,你该知足了。”
康为面色如灰,在两个壮实的保安左右护驾下,离开了人事部门。
一场闹剧结束,王助这才注意到在场的还有莫芸和舒暖,向陈祁时请示,“老板,您先去车里,我再交代几句,马上就来。”
陈祁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淡淡地嗯了声。
从头到尾,没再给过舒暖一个眼神。
他一走,凝固的气氛瞬时轻松许多。
莫芸仿若重新呼吸起来,先一步表明,“王助放心,刚才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往外传的。”
王助颇为赞赏的笑了笑。他其实和陈总年纪差不多,平时跟在老板身边,免不了要做沉稳板正模样,现在面对年轻的同事,态度亲和许多,“行,不过我还是要检查一下手机。”
莫芸表示理解,爽快地交出来。王助十分有分寸,并不亲自上手,只叫莫芸调出相册和音频。
舒暖半天没缓过劲来,没想明白那个曾经触手可及的邻居家哥哥怎么能在短短几年里实现阶级跨越,还是到常人无法企及、遥不可及的高度。
难道他中彩票了?
不太像,什么彩票奖金能将市值千亿的集团买下来。
舒暖左思右想,一时没能搞清楚陈祁时的暴富之路。
王助见舒暖没有眼见力,拧眉开口,“你是哪个部门的?手机给我检查一下。”
莫芸好似才反应过来:“王特助,舒小姐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她是来送咖啡的。”
送咖啡的?
哪个送咖啡的穿着雪纺衬衫配西装裤。
舒暖对上王助明显疑惑的目光,“你好,请问贵司员工对我造成的人身伤害怎么赔偿?还有这件外套——”
王助的视线随即落在这件墨黑西装上,他总感觉老板有点反常。
“我该还给谁。”
话音刚落,门外走廊上忽然传来嘈杂声,夹杂一阵脚步声,涌进来数十人。
莫芸忙高声道:“研发部的同事吗?跟我来这里领咖啡。”
空旷的人事部挤满了人,很快将王助和舒暖挤远了去。
王助拿捏不准,又不好让老板等久,只好将人先带走。
舒暖不忘拿上推板车,跟着王助上了专用电梯,见他按了负一层。
舒暖试探问:“请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王助反问:“舒小姐,您认识我们老板?”
舒暖迟疑地点头。
王助眉头松了松,果然猜得没错。
他只是个打工人,老板的私事还是自己处理吧。
电梯抵达,王助按着开门键让舒暖先出去,才跟着出来,“您有什么诉求直接和老板沟通吧。”
地库的光线有些暗,但总裁的车位就在电梯口附近,舒暖一抬眼便看见了陈祁时。
他慵懒地倚在车头,单手插着西裤的兜,正接着电话,低眉敛声说着什么,神色却是严肃的。
部分光线打在他的侧脸,清晰的轮廓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添了几分柔和,不见方才凌厉之色。
恍惚间,舒暖像是见到了记忆里那个邻居哥哥。
她和陈祁时当了一年的邻居,又是同一所高中,早晨出门总是碰见。刚开始的时候,陈祁时并不搭理她,冷漠的过头。
那时舒暖打听到他在学校里传闻不少,盖因常年是年级第一颇受关注,但性格极其孤僻,总是独来独往,不爱说话,脾气也不好。
在背后蛐蛐他的不少,什么成绩好点拽什么拽,什么情商这么低迟早得吃亏。
但时间一久,没人再关注他,他成了同学嘴里的怪人。
即便是舒暖,在起初碰了一鼻子灰后,很长时间没再和陈祁时说过话。甚至为了避免尴尬,她总是提前点出门。
......
陈祁时察觉到有人来了,抬眸对上舒暖的视线,声音顿了下,站直身往里走了几步,声音压得更低。
舒暖只依稀听见“产业链”“实验室”“估值收购”等字眼。
这一刻,舒暖才切实的意识到,当年在学校里受人排挤孤僻的陈祁时,现在是身居高位的企业大老板。
而且好像并没有认出她。
舒暖又埋头看了看这件质地精良的西装外套,没有任何logo。
她前部门有不少留子,摆龙门阵的时候提及了不少有钱人的吃穿住行。
正是这种高定西装,低调奢侈,价格昂贵的离谱。
舒暖突然觉得局促,身上这件衣服变得烫手。
要不她还是跟王助说“是她单方面认识陈祁时吧。”
这时,陈祁时挂了电话,缓缓往回走,和舒暖略显犹疑的目光又对上。
王助不知何时站得老远。
舒暖深吸口气,看着陈祁时,一字一句道,“你好,我叫舒暖。”
陈祁时表情没什么波动,语气甚至平静到淡漠地对她点头道,“嗯,西装你明日上班给王异。”说到最后,他瞥了一眼王助,仿佛再说这点小事也要我亲自来处理?!
果然是没认出她,彻底忘干净了。
舒暖尴尬地脚趾扣地。
难道她变化很大?
在强行相认和误认她别有心思之间,舒暖决定提醒下他,“东城区,溪花苑,六楼一号,你还记得吗?”
陈祁时有了反应,抬了抬眉骨,定在书暖脸上。
被他盯着看,舒暖有点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西装袖口。
陈祁时依然平淡:“记得,你是舒暖。”
语气很肯定但没什么起伏,舒暖这才恍然,陈祁时一早就认出她来了,是在装不认识。
但在她的逼问下,才承认了。
一时间舒暖有些不是滋味,搞得是她看他有钱有势了,上来刻意巴结。
但也明白,人之常情。
或许她在陈祁时没主动相认时,就应该聪明的装作不认识。
现在好了,她和陈祁时面面相对,尴尬得挤不出两句寒暄的话来。
王助适时走过来低声提醒:“老板,晚宴要开始了,我们得过去了。”
舒暖飞速把话说完:“那个我不是你公司的员工,你的西装我怎么还给你?要不加个微信?”
陈祁时没说话,垂眸看着舒暖,眼里有几分研判。
“我没有那个意思。”舒暖哽了哽,有种此地无银的无力感,“我加你助理的微信也行。”
陈祁时收回目光,交代王助:“你跟进吧,还有处理康为泼咖啡的事,总要给当事人一个交代。”
“好的。”王助摸出手机,打开二维码,“舒小姐,您扫我吧,后续的事情我会联系您。”
就在加微信的间隙,陈祁时打开后备箱,取出一件相似的高定西装外套穿在身上,裁剪得体,贵气逼人,然后优雅地坐上了那辆她这个打工族八辈子都买不起的劳斯莱斯。
舒暖头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财富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
这个夜晚,舒暖睡得不安稳,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十七岁的陈祁时在表白被拒后恼羞成怒,因爱生恨,抬脚把她踹下了天台。
她不断坠落,转眼间,落入了十八层地狱,见到了霸气侧漏的成年版陈祁时。
这时的陈祁时褪去了年少的青涩,望向她的眼神阴恻恻地,声音冷地吓人,“没有人能拒绝我,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她被关进了小黑屋,屋里堆满了成山高的文件资料,以及一台电脑。
她坐在电脑前不分昼夜的加班,连吃饭的时间都不顾上。
直到“滴滴滴——”
舒暖猛抬头,但见出现一丝刺眼的白光,她感觉心跳快得不得了,脑子嗡嗡作响,然后一头栽倒猝死在工位上。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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