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扒这本的码求求》
那道士没认出骑在马背上柳秦二人,只记着知县让一行人加快脚步赶紧离开,去避一段时间的风头,待众人把他们的事儿忘干净了,再回来继续行骗。
当道士赚香火钱也是要纳税的。虽然这税也并不纳给国家,只纳给知县一人。好些基本和道观五五分成,差些的,三七分成。顾捕快把道众拿了下在狱里,也同样是断了知县的财路。趁着案情还没上报给州府,赶紧悄悄的把人放掉。
万一道士挨不住拷问,真的招供出些什么来,于自己的官路甚是不利。
“他们怎么从县衙光明正大地走出来了?”柳维一惊,回头看一边的秦彦,只见他也是满脸疑惑。
好不容易逮到的人竟然就这么被放了出来。柳维心中窝火,一夹马肚子就追了过去,秦彦在后面都来不及阻止。
道士听见那身后急促的马蹄声,心下一惊,回头看时,那个蒙面的年轻女人风尘仆仆地追了过来,头上还缠着止血的纱布。他立刻认出了白天在包围圈中顶着迷药力战众人的柳维,对着前面得意洋洋的道众就是一阵慌乱的大喊。
“快跑,快跑!早上那个悍妇追过来了!”
道众反应过来,赶忙催马狂奔,向着闸口方向落花流水地逃逸。柳维仍有些不惯骑术,在后面穷追不舍,不久就出了一身汗,面纱落了下来,也顾不得了。她心中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大概就是这群贼人勾结了官府,趁着太阳西下、人群散去之时,把他们放了出来。
但不管怎样也不能让他们跑了!招摇撞骗、草菅人命,完事还想全身而退,还有没有王法了?
闸口拦着地平线上最后一道夕阳的余晖,几个身着布甲的老兵站在木栅前持着长枪,盘问来往的客人。
“开门!”
远远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老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看见一群策马狂奔、满头大汗的男人向着闸口直冲过来。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是惊扰了一群野牛,在身后撵着追赶。老兵瞪大了眼睛,虽不知来者为何如此惊慌失措,但显然按照规矩是不能就这样放过去的。
两把长枪不由分说拦在众人面前,道众急急勒马,喝令老兵赶紧放行。眼看后面尘土飞扬中,一团影子欺身逼近,心慌意乱的年轻道士调转马头就要逃跑,白光一闪,拦住了他的去路。
见道众被闸口拦住,柳维急忙勒马去堵想要逃跑的道士,白马一抬前蹄,险些把她甩了下去。急忙抓紧缰绳稳住了身体,威风凛凛地站住了。
“不许动!”
杏眼瞪向后退着欲逃的众人,周身的威压让在场道众噤了声,一下停住了所有动作,如同被冻住了一般。
“嫌犯潜逃,该当何罪?”声音不大,但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没有人应声,守门的老兵却察觉出不对,狐疑地看着脸色发白的男人们。
“什……什么嫌犯不嫌犯的!你找错人了!”为首的道士反应了过来,拔高嗓门朝着看闸的老兵吼道,从衣襟里掏出一块铜牌来,“我有知县的令牌!知县令我等即刻出城,去接应一批要紧的货物!谁敢阻拦!”
令牌确实是知县令,鎏金刻着“缉盗安民”四个大字。好个官匪私通、蛇鼠一窝的证据,柳维一见令牌,血液直往脑门上涌,攥紧了拳头。
“我看谁敢过!”
老兵面面相觑,正想把长枪放下,放那行人过去,只听见那骑白马的女子喝了一声,一勒马缰已挡在了众人的前面。
“私设道观,不敬三清;招摇撞骗,草菅人命;巧取豪夺,欺男霸女;官私勾结,鱼肉百姓!持知县令又如何,今早进的大狱,人赃俱获,罪证确凿,现在就想跑么!”面对知县令丝毫不怯,柳维拦在道众和闸门之间,义正言辞地一连串抢白那些脸色苍白的道众。
为首那个气势汹汹的想起今早他们一群人被柳维打得狼狈,还差点让她跑了,不禁往后缩了缩身子。现在手下可没有软骨散的迷香,也没有随身携带兵刃,这要是动起武,一定是不占优势的。这悍妇看着清瘦软弱,生生挨上一脚,怕是要落下内伤的。
“我……我们就是出去……为知县办事去的!你在这里拦我们……就是和贼人一伙的!”心中打鼓,气势上也颓了下去。
但万一道观骗人,还要杀人取血炼丹的案子东窗事发,老百姓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柳维的脸色沉了下去,看着面前色厉内荏,还拿着官府令牌当护身符的骗子,咬着牙冷声吐出几个字:“闭嘴!要么回牢里呆着,要么……等死!”
对暴力拒捕者,可依法采取必要强制手段。
“哈哈……你要杀人吗?”为首的道士脸色又白了几分,“案子还没递到州府,知县也没治我们的罪!杀人偿命,你可担得起这个罪名……”
柳维一把拽过老兵手里不知道该不该举起的长枪,那道士话音未落,就被寒光闪闪的利刃抵住了喉咙。冷汗从脸上涔涔滚落,发着抖后退一步。
“罪名?谋财害命的骗子我杀得,欺上瞒下的狗官我也杀得!”清明的目光混沌下去,柳维的理智在被愤怒一点一点侵蚀。
她是个警察,她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公平和冷静。但她也会在某个聚餐的晚上想起办过的案子有多荒诞,当朋友问起她为何愁眉不展时,她总是说这世间有些事看不透。
为什么为什么,喝醉的朋友只是哈哈一笑,告诉她这很正常,有的人生来就是禽兽,有的人生来就是圣人。她很想反驳这些指责,说她少见多怪,说她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却太过神经敏感。她想对朋友说要是你在现场,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也许就不会是这种想法。
道士害怕了,默不作声地向后退着,甚至打起了服软的念头。眼前这个端着长枪的娘们眼里有股疯劲,若不原地束手就擒,怕是真会被她捅个对穿。
“等……等什么呢?我们手里的知县令是摆设吗!你们听她的,还是听官爷的!”身旁一个年轻道士见势头不对,麻着胆子朝看门的老兵吼道,转头对上柳维阴森森的目光,瞬间一个激灵。
老兵一下被点醒了,搬开木栅让了路。虽然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的,看着面相,这姑娘也是正气凌然。但是官爷终究是官爷,生杀予夺都握在知县手里,既有令牌,他们也无能为力,只好装作没见到这一幕,默不作声地把道让开。
年轻道士壮着胆子纵马向前一步,长枪“唰”地横到眼前,马停下了脚步。
道众默默对视了一眼,闯吧。双拳难敌四手,柳维纵使再厉害,也不能拦住所有人。谁能过谁不能过,就到了看运气的时候。
就像死守着关卡的大boss,柳维端着枪一动不动,严阵以待。一众道士的脸上都现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马蹄刨着尘土,时刻准备强冲过去。
年轻的那个率先发难,一扬马鞭冲了过去。只听让人头皮发麻的嘶鸣,众人都没看清柳维手中的长枪枪杆怎么杵到了那个道士的肚子上,就被捅得跌落下马,飞出去几步之遥。还好用的是枪尾,要是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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