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照片隔空投送给前男友后》
林晴羽直接驱车去了梁孟家,这之前,她们在瑜伽馆汇合,可她从头至尾都心不在焉,练到一半就说累了,去教室最角落里坐着。
直到一节课毕,梁孟才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狐疑看她:“不是说要运动干掉烦恼?”
“好像没用,”她看向天花板叹了口气,“干不掉。”
烦恼把她打败了。
“怎么啦?”梁孟觉得事情有点严重,温声问。
林晴羽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梁孟,醉酒亲了前男友这种事挺难以启齿。
“说呀。”
梁孟关切的眼神灼灼,烧掉了她的迟疑。
“昨天你没来找我之前我亲了人家。”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丧气。
久别重逢,自己先败下阵,难免生出此感。
梁孟一愣,随后竟撞了一下她肩膀,无所谓地笑道:“什么呀,看你如临大敌的,亲就亲呗,多大点事?”
林晴羽看着她,慢悠悠补了一句:“如果他是我前男友呢?”
视野中,梁孟脸上的眼睛从笑起来的一条快速睁开,变成浑圆一个,“那老板是你前男友?”
林晴羽比了个手势,让她小点声,点点头。
“不对啊,”梁孟疑惑道,“那你那天看起来很不认识人家一样?”
林晴羽低眸扯鞋带,“是他好像不记得我了。”
梁孟回想了那天的个中细节,官方的开场白,不轻不重的交谈,那个老板的冷淡表情。
一切都昭示着——他是第一次遇见林晴羽。
她有条有理地梳理前后关系,“也就是说,你认出了他,但他没认出你,所以你就干脆也假装不认识他。”说绕口令似的。
林晴羽笑了声,但又有些笑不出来,收了嘴角,“对。”
“不对啊,你们分手才多久?”梁孟是来社里之后听说林晴羽有个男朋友,打开手机算了算,“也才两年多而已。”
林晴羽也顺势瞟了一眼屏幕上的日期。
三月二十。
如果她没记错,她和付思齐已经分开整三年了。
“你说的不是他。”林晴羽纠正道。
梁孟皱了皱眉,倒是没料到,“还有一个啊?”
但看到林晴羽清丽脸庞的一瞬又觉得这事不值得奇怪。
林晴羽说嗯,但没深入对梁孟陈述那段过往。
“那你和这个前男友多久没见过面了?”
林晴羽竖起三根手指头,把刚才算好的数字展示给梁孟看。
透过那三根指头,她看见了瑜伽教室外的一幢高楼,上面有一座被翻新过的塔钟。
她和付思齐曾去过那里,是为了补偿自己忘了纪念日的失误。
黄昏像一团被揉碎的锡纸,从褶皱处钻出红橙的霞光,飞鸟在云层间,如同上头的泼墨。
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吻他。
生涩的用舌头滑进他的齿间,轻轻地碰撞和纠缠。
林晴羽闭了闭眼,转了视线。
一时失笑。
那天的亲吻是什么感觉呢?好像也曾让她心如擂鼓,可似乎也想不起来了。
她对他,始终有负罪感。
面前的梁孟好像读书时候用功的学霸,很严肃地分析,最后总结:“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三年而已诶,要是普通同事或者同学也就算了。”
她认可似的给自己点了个头,又说:“要么就是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那么喜欢你。”
不会。林晴羽在心里回答。
尽管如此去想会显得她过分自大,但她却能如此笃定——不会。
那场雨至今还下在她的回忆里。
那天她走后不是没有回头,人非木石,岂能无感?所以走了几步之后在一处付思齐看不见的地方回看了他一眼。
而他始终站在原地,脊背弯曲到失去了骄傲,虽然看不真切,可那具身体似乎在轻轻颤抖。
和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联想到一起后,她确定他是在哭。
没有人像这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她掉过眼泪。
她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心脏有点痛。
那一瞬间,让林晴羽觉得自己很渣。
她想到这里对梁孟低沉地说:“也有可能他很讨厌我,所以不想记得我。”
梁孟摇摇头:“我问你,你高中的时候在班里讨厌的人叫什么名?”
林晴羽想了下,报了个名字。
梁孟一拍手,“看吧?谁会忘记自己讨厌的人啊,想起来都觉得恶心好吧。”
说完,她又解释:“我不是指那个老板觉得你恶心。”
但林晴羽还是听进了心里。
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可是他的表现……
她又想起他凑近时那块清晰的锁骨和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哪像觉得她恶心?
还是说,三年不见,他变得让她不了解了?
总之,她不认可梁孟的想法,还是认为付思齐真的不记得她了。
毕竟他们才在一起半年,再刻骨铭心也不至于用三年的时间来念念不忘。
“那也有可能是他记性不好吧。”
梁孟一想,三年的时间,林晴羽的发型也变换了好几个,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那你刚刚说你亲了他,亲哪儿了?”梁孟说完指了下自己嘴唇,“这儿?”
林晴羽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猛然一挺背,对啊,她亲他哪儿了?
看着林晴羽茫然的模样,梁孟想到一个人。
“去找阿怡,洗手间外头指定有监控。”
任何东西的放置都是有一定缘由的,落单的醉酒女孩儿在灯红酒绿的场所总是会被危险环视。
网上叫这种危险为——捡尸。
但这一整天乃至后来的很长的一段时间,林晴羽都没想到这一层。
……
她现在回头去找梁孟就是为的这件事,至于为什么中途折返去了付思齐的店里,是她回家准备换身衣服时,发现昨晚穿的外套口袋里有一枚金戒指。
这枚戒指价格不便宜,她最近接触过且看见带过的人只有付思齐。
想来是他昨晚送她回来时掉落的。
到的时候是一个服务生接待的她,正是昨天下午从楼下跑上来找付思齐的那位。
另一个面熟的服务生则在大厅里摆台,还有其他人也和她一样。
由于怕遇到付思齐,她放下戒指就走了,还碰上一辆不长眼地紧紧怼在她屁股后头的黑色大G,车头前的那张“嘴”像是在叫嚣“我有钱,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的minicooper还是最近才换的,宝贝得紧,挪了好半天,终于掉转了车头。
后视镜里,那辆张狂的黑车映在其上,她白了一眼,想到曾经一桩往事,又觉得有点作呕。
……
她们统一了口径,对阿怡的说辞是丢了东西,好像是在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
于是阿怡的哥哥打电话让服务生非常好心地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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