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
许多福问什么药,是不是俩爹哪里不舒服,还说要去请太医。许小满在旁憋笑,看仲珵怎么说。
谁让仲珵让人把这玩意走哪带哪。
“只是些败火的凉茶。仲珵神色平淡的给糊弄过去了。
许多福便放心了,再三得到父皇阿爹许诺,不会冒然、背着他,给他定什么婚约,才打了个哈欠困了。许小满憋得笑终于能笑哈哈,说:“这会了,快回去睡,好歹能睡三个时辰。
“阿爹,明日这么早起吗?许多福含糊声,困劲来了就很难抵挡。
仲珵心情颇好,说:“我明日早走,小满你和多福多睡会,下午回宫里也行。
“!父皇,我明日不用上早课吗?
“你要是想明日上早课,不如现在就带队回,到了城门口正好开门,回到太极宫也差不多能上课了。
许多福吓得赶紧说:“哈哈,我刚才开玩笑的,阿爹咱俩明日下午回吧,我们多睡会。
“行。许小满答应了,“你快回去睡吧。
“嗯,我不打扰阿爹和父皇了。他父皇好辛苦,睡不了三个时辰,明日就要起驾回宫了。许多福出了大门,问赵伴伴现下时间,好家伙已经凌晨了。
难怪很困。
已经习惯早睡早起,许多福困得有些迷瞪,意思赵伴伴别送了,带着许凌官一行人回自己住处,一路上连着好几个哈欠,许多福眼睛都有些泪水了,说:“你们也快睡吧,明日过了晌午再收拾回宫,多睡会。
“殿下快歇着,奴才安排。王圆圆见小多福困得眼角有些眼泪,心疼坏了。
许多福嗯了声,回到房间边走边脱,到了床上就已经只有里衣短裤头了,趴在床上裹着夏凉被,脑子混混沌沌的,想,好像又哪里不对。
刚才父皇是不是说给李昂赐药了?
……药是败火的,估计是给他们败败火吧。
许多福还没理清头绪,已经闭上眼呼吸均匀Zzzz~
另一头,小满拉着仲珵回床上,“赶紧睡,没几个时辰了。
仲珵还在那儿装,说不累。许小满:“你又不是以前那会,年纪上去了,多睡觉——
“九千岁不信朕精力充沛,朕给你比划比划?
许小满:“……哈哈哈哈哈。
这个傻样。
许小满扑倒了媳妇儿,仲珵抱着小满的腰,两人砸到床上,滚了滚,许小满轻轻拍着仲珵,“这下总算放心了吧?睡吧睡吧,我就说了,多多还一副小孩脾气,没长大,就你操心。
“是是是,多福这样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当初你我可是早早就……仲珵声小了些,因为他发现许多福没心没肺直愣愣模样随
着小满了。
当初先是他对小满心怀不轨的,小满那会不知情爱,愣子一个。
许小满一看仲珵这副模样,就滚开睡成了大字,说:“知道多多随谁了?要不是你那会聪明,变着法的折腾我,我都不知道等到多少岁才开窍。”
“放心吧。”
仲珵也躺了回去。
天热,两人并没有抱着,只是仲珵伸手牵了小满的手,黑暗中嘴角微微上扬,小满爱惜他,连着过去最初那几年,他不知节制胡乱来,现如今小满也全然不往心里去,还给他修饰一二,说成了他聪明。
“放心了,多亏了九千岁心胸宽大,不跟我计较。”
许小满侧身,抬手拍拍仲珵胸口,“你是我媳妇儿一家人了,老说什么两家话,赶紧睡。”说罢打了个哈欠。
仲珵被感染到了也打了个哈欠。
于是夫夫二人这次真的睡下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圣驾就动身从皇庄出发回太极宫了。同行的还有别庄的一些府邸,有些府里长辈则是留在庄子先别折腾,当官的昨日回去了一部分,今日跟圣驾回。
许多福睡到日上三竿,外头刘戗大嗓门在吹牛,还在说昨日的英勇,他和王元孙这样配合那样下手怎么怎么招式,打的对方落花流水。
听了一会,许多福一个‘不对’坐起来,“刘戗神经病啊,大早上的待在我院子吹牛。”
顺才追星听到动静进来,伺候殿下洗漱。
“刘戗什么时候来的?”
顺才道:“回殿下,刘少爷两个时辰前来了,来了听您还在睡又走了,一个时辰前到,同严少爷聊天说话。”
严怀津早起七点看书,估摸刘戗来串门正是严怀津看书时间,吓得刘戗先跑为敬,但是无聊又过来了。
许多福一边穿夏衣,一边坐着让逐月给他梳头。
“早上简单吃吃,问问我阿爹什么时候走,我起来了。”
顺德应了声,跑腿报信去了。
许多福洗漱过,刘戗听动静就进来了,两人一大早又叽叽喳喳斗嘴,旁边严怀津**以为常,许多福把刘戗噎回去,还能顺口问小同桌早饭吃了没。
“吃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严怀津道。
许多福:“晌午过后,下午三点多吧,不然日头正盛会晒得人中暑。”
“好。”严怀津点点头。
果然等许多福这边上了早饭,刘戗严怀津坐下一同又用了些,顺德回来报说:“许大人说,等毒辣日头过去再走。”
“我果然是我阿爹的亲生崽。”许多福一个得意,让大家都歇歇,一边问:“李昂他们呢?”
“大早上的周全上来了,俩人一块出去骑马了。”刘戗说完,后知
后觉,“他俩和好了?!”
许多福:……
“昨天就和好了。”许多福含糊说。
刘戗点点头也没问为什么吵架。吃完饭,几个同学约着在皇庄里玩一玩,这边有麦田、菜地,还有一片马场,王元孙几个骑马玩去了,许多福带着小同桌去菜地摘菜。
还对着菜地背了一首归园田居。
“好诗,许多福。”严怀津说,目光带着诧异。
许多福先佯装怒气:“你那小眼神几个意思?”而后笑嘻嘻说:“不过你猜对了,这不是我做的,我就是背出来的。”
也没解释谁的诗,他怕说不清,挎着篮子跑去摘黄瓜了。
黄瓜在沟渠清水洗一洗,便能送到嘴里,清脆爽口特别好吃,许多福摘了一篮子,递给顺德,“洗干净了,下午我和阿爹回去路上吃。”
摘完黄瓜,擦洗擦洗,许多福陪阿爹吃午饭去了,喊了严怀津一道,严怀津道:“那你等我换身衣服。”
“?”许多福心想,他家小同桌从小就是讲究人。
严怀津换了个浅色书生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年纪虽小但很有风度仪态,许多福看了好一会,严怀津便站在原地让许多福看。
“我想起来了,就说怎么这般眼熟。”许多福伸手摸小同桌发揪,“你这幅姿态很像温良洳,不过也不是特别像。”
严怀津:“怎么说?”
“你们二人日常礼仪都很端庄,又带着几分洒脱,不过你更多的是书生气。”许多福摸下巴说:“还有,你比温大人颜色好。”
严怀津小脸微微红了些,目视前方说:“读书人不在意颜色好不好的。”
“还害羞了。”许多福勾着唇角打趣,二人一起并肩行走,一边说:“读书人是不靠脸吃饭,但要是读书又好模样长得又俊的,那岂不是双全完美了。”
许多福说到这儿,偏头低头看小同桌,正好严津津也看他,两人目光在空气中对视上,严怀津先微微移开目光,小声说:“许多福,你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吗?”
“也不是,我交朋友不看颜值的,看品行,能不能玩到一起。”许多福先回答,又说刚才发现的事情,“严怀津,你以后长大了考科举,以你的才学当之无愧的状元,但是探花郎也好,话本子里探花郎容貌都很俊秀漂亮的,可要是让你屈才当了第三也不好……”
孩子还没长大,‘家长’已经操心:我同桌是上清华呢还是上北大。
忧愁。
严怀津谦逊说:“世上才能者众多,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许多福你忧虑的太早了。”
“你要自信一点,你在咱们崇明大殿全班第一,年年如此,次次考试如此,要是你都
说这种话周全听了得吐血。”许多福对小同桌还是很自信的他家小同桌真学神这些年要不是小同桌帮他他肯定得丢了大盛、父皇的脸面。
严怀津闻言点了下头“我是比周全学的好。”
许多福:哈哈哈哈哈哈。
严津津笑死他了他让严津津自信一点现在就很自信。
幸好周全没在不然周全要气他们俩。
许小满在院中就听到多多爽朗笑声果然没一会就看到人了除了多多严怀津也来了不由笑眯眯打招呼。
严怀津结结实实行了作揖大礼。
“不客气了来进厅里坐。”许小满对小怀津很熟。
多多最好的朋友之一。
许小满也是因此觉得多多心智不大还和小怀津一样是个小孩仲珵就是想太多了周全要不是家中操心婚事也想不来要定亲的。
都太早了。
吃过午饭还有冰过的西瓜吃皇庄里自己种的西瓜吃起来脆脆甜甜的许小满几口下去一块说:“这个甜带一些回去给你父皇尝尝。”
“好啊我那里也要一些。”许多福道。
“那都给你备上。”
其实东宫有
反正什么东西一家三口谁没在都惦记着带一些回去。
宫里什么都有但是到底不一样。
严怀津吃着西瓜有些羡慕也学会了其实他同许多福当了朋友后不知不觉懂了这些对亲人关心要直说的。
许小满说:“庄子里农物多给你们都带一些。”
“劳烦许叔叔了。”严怀津没推辞。
许多福:“诶呀我没想到这儿你要吃多带点我记得你二姐回去了今年过年回来吗?”
“不回了二姐说种子需要她照看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许小满一听暗想这也是个操心人不过严怀瑛做的事是利民的好事此时说:“你二姐辛苦天热瓜不好送过去。”
“我们家乡也有的。”严怀津忙道。
许多福道:“那不如腌一罐酸黄瓜送过去东宫腌的小菜特别好吃到时候你看你还要写点什么信都给你二姐还有严叔叔婶婶寄过去。”
严太傅的长子一家早早到了盛都已经安顿好了好几年了靠严太傅关系保荐谋了个差事就在工部发明司里先前的曲辕犁画稿送上来严怀津大哥擅长木工手艺做出样品后还经过几个月实践调整改良成了最终版本的曲辕犁也没贪送来画稿府县的功劳。
反正很认认真真务实
干活的一个人。
不怎么计较名利说是跟木头打交道心里舒服高兴若是父亲给他保荐做别的官同人打交道他早都拖家带口跑回五横山了。
现如今在发明司一待就是三年干的很好
他就是个木匠人。原话。
这种踏实爱干活脑子聪明能琢磨出关键家里还有点关系却不动用往上爬的人——严大哥的上峰高兴坏了因为下属没有威胁嘛因此对严怀津大哥很是看重。
其实严怀津也是个辈分高的小孩。
许多福和小同桌从阿爹院子回去路上这么说的“……你也是大人了。”
“你说得对许多福我都做叔叔了那我这次回去给他们都带些礼物。”严怀津正色道。
许多福:哈哈哈哈哈。小同桌一本正经当大人好好笑。
“许多福你是不是在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于是许多福放声笑出来了。
严怀津眼底有些笑意也没生气恼怒他知道许多福和他玩嘛好朋友之间若是斤斤计较那就不好玩了。
“你笑了我你要给我侄子外甥女送腌黄瓜。”
“好哦严津津你真是个好叔叔好舅舅。”许多福夸赞小同桌。
下午从皇庄回太极宫到了皇城时已经傍晚了到达太极宫天刚黑许多福回东宫洗澡换衣服跟王伴伴交代了要送人的酱菜花样多点用他今日带回来的黄瓜腌这个好吃。
王圆圆就在一旁听着诶诶的应声心想小多福还真是跟许小满了对谁好那就惦记着谁小事都要——
诶不对许小满不管小事的许小满性子粗糙直爽跟他们这些朋友打交道从不在小事上收揽人心因为许小满就没这个脑子。
都是实打实豁出命大事上帮你的。
看来小多福还是随了圣上了。
“王伴伴我的金牌挂书房那尊奖杯明日送到崇明大殿叫内务所做个架子专门放奖杯用的要是有玻璃装上玻璃就更好了。”
王圆圆:“殿下这玻璃稀罕物都是地方成套做成摆件花样送上来的要是跟着柜子门做一样的那得画了尺寸图样送到地方去现做估摸时间要久。”
本来叫琉璃因太子一口一个玻璃东宫近太子伺候的都这么喊了。
“这么麻烦就算了别大费周章折腾了。”许多福说。
玻璃易碎别到时候几块玻璃折腾的底下人受罪。
“伴伴我去睡会晚膳吃的晚一些还有跟温大人说这次的事做得好让他明日准备准备孤听报账。”
许多福说完骑马累了一日
,洗过澡就乏的不行,摊在床上当煎饼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沉,醒来外头天乌漆嘛黑的,睡醒精神头好,收拾穿衣。
一问才知道,阿爹来了一趟,见他再睡也没让人叫他醒来。
“还有呢?
顺才回话:“许大人待了半盏茶功夫就走了,说殿下醒来也不用去紫宸宫了,早早休息,明日还要上学。
可恶的上学!
许多福磨牙,然后痛快叫晚膳。
吃过晚饭因为太撑了,许多福在东宫遛弯,一边想要是有自行车就好了,但他现在连玻璃怎么烧出来都忘了,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一怒之下怒一下的太子殿下跳了会绳,然后回去洗澡睡觉。
如此过了半个月,班里话题全都是水仗比赛,还商量明年还有没有、怎么玩,都想挑战太子。太子许多福:……
他最近有些大人的烦恼,因为他开始问政了。
回宫之后第二天下午放学,许多福同温良洳温大人过了一次帐,他看不懂交给了胥牧屿,温大人一条条说了,木老板当日靠帐篷赚的并不多。
差不多有个一千三百两银子,但是成本、人员维护,还有给官兵、金吾卫送一些绿豆汤解暑以及‘高温费’,这些都是木老板掏腰包的。
而现在木老板送的利润,并不是除去成本后分的,等于说东宫一毛钱没出还落了好名声以及得了七百两银子——木老板凑整了。
“他是图什么啊。许多福还挺好奇的。
温良洳见此实话实说,对待太子殿下说实话最好了,“殿下只看面上营收确实如此,但是木老板搭上了殿下的线,以及当日结识了各府的管事,原先有些府邸要盖庄子、扩园子,现如今全都从木老板那里买进,听闻有数笔三五千两的买卖,此外他在盛都以此立足,现如今盛都一些木材商对他不会下阴手。
“殿下该知道,一个外来商行想在盛都站稳脚不是易事,此次实则是木老板借殿下名声立足。
许多福:“你还挺实话实说的。而后便未多说下去,只说先前答应的事,“七百两银子胥大人记下,年底时你代表孤去发银子。
“下官领命。胥牧屿作揖答应。
其实当晚,许多福就跑紫宸宫曲吃饭,叭叭把这事说了一通,“……木家先借我名头,我之前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现在看还是搭上了些东西,不过木家人还行,只是之后要不要敲打一下别用我的名头了。
他在饭桌上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一会觉得行一会把自己驳倒。
仲珵给小满使眼色:小傻子一样你看啊。
许小满:……你是小傻子他爹。
最后心软爱崽的
亲爹九千岁说:“多多别愁了,我之前查过,木家在横梁府名气很不错,对家中子弟管教也严,品行端正,算是个有口碑的商贾。”
“在你答应时,木家就和东宫绑住了,经过比赛当日,整个盛都各府邸谁不知道木家背后是太子?现在要是想甩开木家,那你得一家家告知吗?”仲珵说到这儿,看了眼许多福。
“你身居高位,他借你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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