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感化人渣门主》
如她所料,她只是刚刚作势,眼前的女人便猛地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一道掌风袭来,幸好白风禾早有防备,抱头躲过。
“大胆!”女人白着脸起撑起身体,她显然是气得不轻,一巴掌未曾打中,另一把掌紧跟着便挥了起来。
云川止则看准了时机,双手将她五指攥住,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门主,您终于醒了,可将小奴担心坏了!”
你担心个狮子头,方才不是玩得挺开心的,白风禾心中冷笑,用力抽回手。
而后变出张帕子,把被云川止碰过的地方都仔细抹了一遍,方才缓和了些神色。
“扶本座起来。”她轻声说,嗓音中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云川止伸手拉她,却被白风禾抬手躲了过去,抖抖衣袖将肌肤遮了,这才傲然递给云川止。
自己有那么脏吗?真是个祖宗,云川止想翻白眼,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如今白风禾连着试探她几次,虽不知缘由,但显然是对她心有防备,这才没有要她性命。
人行事需得遵循一个度,她方才已经惹怒了白风禾,可不敢再继续。
于是云川止恭顺地伸出双手,看着白风禾隔着衣袖握住她手腕,而后软着腰身,病恹恹站起。
她的掌心仍是冷得像冰,脸色也并没有好上几分,甚至白得有些透明,散乱的发丝像雾一样随风散开,脚步虚浮。
白风禾真的病了?不是装病?
云川止心生疑惑,却不敢询问,只能问道:“门主,我们现在回门中么?”
“你背得动本座?”白风禾凉凉抬眼。
云川止看了眼白风禾的身子,她身量丰润颀长,唯有脸色能看得出病态,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老实回答:“背不动。”
“那你问个什么劲儿。”白风禾收回目光,伴随一声冷嗤。
又被骂了,这个女人嘴比心还毒,云川止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波澜,又扯出笑意。
“亦或是小奴回门喊人帮忙?”她又道。
“然后走漏风声,等着他们冲上山来将我千刀万剐?”白风禾蹒跚至一块石头旁,提裙坐下,闭目养神。
云川止不解:“门中以门主为尊,门主就没有一个亲信吗?”
“没有。”白风禾回答得很快,她话音放轻了些,似笑非笑。
“本座,谁都不信。”
坏事做多了的人是这样的,云川止表示理解,她前世杀的人多,亦是这种心态。
不过那个人在时,她还是有人可以信任的,不过后来那人死了,世间便只剩了她一人。
于是莫名其妙的,云川止对白风禾孤寂的背影产生了细微的共情。
“你看着本座做什么。”白风禾阖目道,“莫不是想同情我?”
而后檀唇轻启:“你也配?”
算了,和这种人真是聊不了一点,云川止不再看她,转身望向洞外漆黑的山崖峭壁,如今月亮不知去了哪里,峭壁在夜色中好似低头俯视的巨怪,令人望而生畏。
山谷寂静,谷中水声更显来势汹汹,疯狂撞击着遇到的一切,哗哗作响。
趁着白风禾休息的功夫,她钻出山洞捡了一些木柴,堆在洞口通风处,抽出个自制的火折子点燃,于是熊熊篝火噼啪绽放,照亮了宽阔的洞穴。
一旁的白风禾许久没有动弹,应当是在暗中运功疗愈,云川止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烤火,时不时看白风禾一眼。
她身周笼罩着淡淡的紫光,云川止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灵气正从山谷的每一处缝隙涌出,涓涓流入白风禾的身体。
那些灵气经过云川止身畔时,被她偷偷留住了一些,她这具身体还未开灵根,不能修炼,但她袖中那几块转魂石的碎片可以。
跟着白风禾还是有些好处的,普通人的周身可没有这么多充裕的灵气,云川止笑眯眯地抚了抚袖中的石头,它们暗中抖了抖,打着滚拼成了小人的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一角天空隐约亮起细碎的星辰,云川止困得脑袋直掉,意识一阵一阵地陷入虚空。
许是夜更深了,周围变得愈发料峭,阵阵阴风不知从哪儿吹起,拂得人直打寒颤。
不对,她面前的篝火烧得正旺,怎么会冷?
云川止脑中犹如水洗,顿时一片清明,眼睛却未完全睁开,半眯着佯装困倦。
有人来了,她心道,一股完全不属于白风禾的气息混在水腥味里,闻之作呕。
她虽没有灵力,五感却还是敏锐的,老远便听见了箭弦拨动气流的声响,而后数根尖锐的物体一头扎破黑夜,带着潮湿的水汽刺向白风禾。
胆子这么大?云川止起初还没有动,反正那东西的目的也不是她。
然而随着风声靠近,白风禾却仍阖眼坐着,云川止的心便也提了起来,她睁开眼,借着火光看清了白风禾额头和颈间滚动的汗珠。
不是吧,当真病成这样?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如果白风禾死了,自己会如何,云川止纹丝不动,脑中却开始迅速权衡利弊,先不说那帮不息山的人会不会找她麻烦,就说这夜半偷袭之人,也断然不会留她一个活口。
想到这里,云川止已然挥袖起身,袖中的石头小人先她一步横在了白风禾身前,属于灵石的蓝色幽光组成了面盾牌,无色的风箭眨眼间便落在那面盾牌上,掀起的气流轰然四裂。
白风禾的发丝飞散着卷入半空,又缓缓垂下,挡住她刹那被照亮的眉眼。
眼睫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更密集的破风声响起,云川止已经跑到了白风禾身前,咬牙抱住她腰肢,用力将人掀下了巨石,与此同时,原本被白风禾坐在身下的巨石轰然炸裂,云川止迫不得已带着人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压在了她身上。
昏迷的白风禾露出痛苦神色,美人的汗珠一颗颗滚入发丝,方才还苍白的脸染上些颜色,红得艳丽如霞。
“对不住啊。”云川止双手合十拜了拜,她能将人扯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有那么多力气管她疼不疼。
灰尘中的石块划破了两人的肌肤,白风禾的脸上也出现了一道伤痕,虽是不深,但还是渗出殷红的血丝。
云川止见状大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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