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拒绝自我代餐》
这两天光顾着练嗓子,完全忘记这种音乐比赛选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总不能像演唱会一样洒脱地想唱什么就唱什么吧?
而且如果唱Mokita的歌,唱得太好可能会被认出来,给原来的自己招致绯闻。
可恶!这也太难抉择了!
阮白歌双手抱头,弯着腰在隔音室里来回踱步。
阮白歌突然停下脚步,眼睛一亮:“有了!”
她抓起手机,快速翻出自己的冷门歌曲列表。这些歌大多都是发到网上后反响平平,没有激起什么水花,但旋律和歌词都很有特色。
“为什么这么宝藏歌曲都没人发现啊,太没品了呜呜呜。”她一边划拉歌单,一边感慨着。
“前几轮就用这些歌。”她自言自语道,“既不会太出挑,又能保证晋级。更重要的是,真的很好听啊!”
手指划过屏幕,最终停在一首Mokita早期的冷门歌上。这是她刚出道时写的实验性作品,连乐队成员都很少表演。
虽然之后随着乐队爆火,这首歌都被端上了餐桌,被人们所津津乐道。
唉,果然搞音乐都是要慢慢被发掘呢……
阮白歌看着这些冷门曲,心里多了一份感同身受的落寞感。
“哎呀,怎么还没上台就垂头丧气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来啊阮白歌!”
经过不懈努力和艰难取舍之后,阮白歌终于从近千首的歌单里找到一首自己最喜欢的也是最适合用来在首场唱的。
“完美。”阮白歌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谷芮安绝对没听过这首。”
她用手指在纸面上轻轻打着节拍。这首歌的编曲复杂多变,需要极强的演唱技巧才能驾驭。
但最特别的是,结尾处那段长达30秒的无歌词吟唱——听说那是演唱者录制时即兴发挥的部分。她第一次听的时候,十分惊讶于有人能唱出如此空灵的音色。
太羡慕了!
本来这首歌选得好好的,阮白歌也觉得演唱部分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结果竟是一唱就废。
歌唱事业上的重大滑铁卢,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说好的下午四点回家,硬是被她上头地练到了临近关门的点才给司机打电话。
阮白歌嗓子都快冒烟了,别说空灵感了,现在简直是烟嗓加烟嗓的程度。
她目光空洞地走到工作室的大厅,透过玻璃门看到了等在外面的男人。
那个是……温世?
好在男人背对着这里,并没有发现阮白歌的存在。
她把裴与之的警告铭记在心,低头看了眼手机,估摸着司机还需要些时间才到,于是选择先退回到走廊里,避免和那人见面。
阮白歌刚躲起来,就听到脚步声进到了室内。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温世正在和工作室老板交谈,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她还在吗?”
“你怎么对她那么上心?”老板语气轻松,“都跑来我的小店堵她了?”
“老友叙旧罢了。”温世轻笑着,眉眼弯弯,看上去随和极了。若是第一次见他,一定会被这样的他骗到。
很快,自动门又传来一阵开合的声音。
阮白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到是自家司机的时候,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她迅速溜了出来,与温世擦肩而过,立刻到了司机的身边,抓着他的袖子就往外面跑。
“啊!白歌歌!”
“夫人,您……”司机搞不清状况,看看阮白歌又扭头看看温世。
为了快点逃离这个地方,阮白歌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快点快点,我着急回去看老公。大半天没见到了,想死了!”
她边说边死命地拽着司机,连头都不敢往回看,生怕对上视就更走不掉了,心中不断默念:不认识我,他不认识我……
好不容易走出大门,谁知道温世上前一步,自然地搭上她的肩膀:“怎么不理我呀,白歌歌?”
阮白歌反射性地回头,又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个半死,一副见到鬼的表情给边上的司机也吓了一愣神。
她猛地甩开温世的手,后退两步撞上了车门。背后的冰冷侵袭着全身,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车门把手。
“这位先生,”司机立刻挡在两人中间,“请保持距离。”
温世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白歌歌,你真的不记得我们在地下酒吧的日子了?”
照片上,年轻的阮白歌正和几个朋友举杯,而角落里的温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地下酒吧?不是说好的原主是家里不受待见的乖乖小姐吗?这……人设崩了啊?
“你说过你喜欢我的,记得吗?”温世朝她走来,想拉她的手,却被司机拦下了。
喜欢?这原主的感情经历也太丰富了吧?不对,万一这人脑子有病妄想出来的呢?
阮白歌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落下来,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盯着面前的“痴汉”:“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喜欢你’?你白日做梦呢?”
话音刚落,温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手中的照片被捏得皱起,指节微微发白。
“你果然都忘了。”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眼睛蒙上一层阴翳,“那天晚上你明明亲口对我说……一定是因为你坠楼失忆了!”
听到“坠楼”二字,阮白歌瞬间警觉起来:他怎么知道?
【触发支线任务:调查原主坠楼事件。】
又是攻略裴与之,又是调查事故,系统真把阮白歌当全能王了?
“裴与之那个混蛋给你洗脑了,不然你怎么可能和他结婚!”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大到就连这荒凉的街区都有路过的人朝这里看上两眼。
“够了。”阮白歌拉开车门,强装镇定地坐进后座,“师傅,开车。”
司机听命迅速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
温世却突然扑到车窗前,疯狂拍打着玻璃:“你不能就这样走!你答应过要和我一起的!”
引擎的轰鸣盖过了他的叫喊。车子驶离时,阮白歌透过后窗看到温世站在路中央的身影。
可怜吗?可悲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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