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死对头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沈明月闪身一躲,侧身倒地,箭簇果然正中在她身后逃跑山贼的心脏处。
她惊得一身冷汗,咬紧牙关,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慌乱,起身爬到莺儿身边,见她只是昏迷并未受伤,才松了口气。
地上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明月抬眼看到一双靴子向她走来,顺着挺拔秀颀的身躯向上看去,昏暗中只见那男子眉如描墨、面庞冷白,下颌线的轮廓藏着锋利的寒意,深邃幽冷的目光虚虚地投在她身上。
她起身准备道谢,脚下一软身体又摔了下去,原来是腿部受了伤,血已将衣裙染红,只是刚才紧张未有察觉,此番松懈下来,便觉钻心的痛。
打斗声止,劫匪被制服,一个侍卫向男子禀报:“回主上,土匪五人,死三人,活捉二人。”
男子并未回答,从侍卫的箭囊中抽了两支箭搭在弓上,朝着山贼射去,山贼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男子面上毫无表情,转身离去。
沈明月看着周围的荒郊野岭,天色又晚,留下必然一死,眼下只有此人可以求助,于是哀求道:“多谢公子相救,公子可是要去营州城里?天黑路远,烦请公子捎我们姐妹二人一程。”
男子驻足,回看她一眼,对着侍卫打了个手势,而后撩衣上马,一挥马鞭向营州城方向奔去。
沈明月忍着痛带着莺儿上马,艰难地行至营州城外,可城门已然关闭,侍卫告知她二人可到灾民营休息一晚。
灾民营在城外军营后,是一处暂时收留流民之地。
安顿下来,莺儿一边为大姑娘包扎一边哭泣:“姑娘,这屋子这样冷,连被子都没有……以后该怎么办?”
沈明月倒是沉着冷静,思考着以后之事,她们这身衣服太打眼,易引来别人注目和贪念,明日当掉再买被褥、衣服和吃食,以后再进城赁间屋子居住。
二人盖着一件大氅熬过了一夜,次日置办物品倒也顺利。
第三日,日暮十分,沈明月望着城门方向焦急不已,午后莺儿便去城里赁房屋,到此刻也未归还,眼见人迹渐稀,她不能再等了,需立即动身去找人。
她记得莺儿说过看上西城一家馄饨摊旁边的院子,进城后一番寻找,竟找到了房屋所在,她上前敲了几次门,却无人回应,她又转向馄饨店问摊主道:“今日可见一女子来此赁屋子?”
这个时辰食客正多,摊主边用勺子搅动着馄饨锅边敷衍道:“我每日客人那么多,哪里注意到你说的人?小女子贪玩,说不定天黑了就回去了,姑娘也别急,来碗馄饨,我这馄饨皮薄馅大,保你吃一碗想两碗……”
沈明月不与他废话,直接掏出一块碎银子拍到案上:“来碗馄饨……”
摊主见了银子立即换了笑脸,将她拉到一边说道:“姑娘这边请,小心热水烫到您……”
继而小声说道:“下午的确有个老虔婆带一女子来看房子,但进去后再没出来,姑娘赶紧去秦香楼找找吧,再晚些就来不及了!”
秦香楼,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沈明月问清方向后直奔那里而去,果见一座气派的小楼矗立在一片车水马龙之间,雕花大门敞开,宾客如云,好不热闹。
沈明月哪里有心观景,直接进门,脚还没迈进门槛,便被门口的几个青手拦下撵到了街上,她心急如焚,硬闯至大堂内。
一个身着宝蓝色绸缎衣中年老鸨,早已闻声赶到,见来人是个身着布衣的女子便松了口气,扭着腰身上前笑道:“呦呦,是哪家俊俏的小娘子来寻郎君了?来,跟姐姐说说,姐姐帮你寻人,断不叫你了受委屈。”
她边说着边示意身边的女子将周围观看的人群疏散,又给青手个眼色,让他们做好准备。
沈明月耐着性子说明来意,老鸨却否认:“姑娘怕是走错地方了,我们这里可是正经的地方,姑娘们都是你情我愿,不曾有强迫之举。”
沈明月并不相信:“若你所说属实,可否让我查看一番?”
老鸨冷笑一声:“就是官府来搜查也要有个文书,怎么姑娘说查就查?来人,将姑娘请出去,别耽误了今日的生意。”
青手得令,上前来欲将沈明月叉出去,她自是反抗,几人打作一团,引得楼上楼下众人围观,一时间杯盏碎裂声、女子惊呼声不断。
此时的莺儿在后院听说前堂有来寻人,知是大姑娘来救她,拼了命地冲破阻拦来到堂内,大呼:“姑娘救我!”
沈明月一把推开一个青手,上前接住莺儿,只见她衣衫已破,一道道鞭痕触目惊心。
老鸨见事败露,命青手一起上前,沈明月拿着一条断了椅子腿,指着众人说道:“谁敢上前,我便打断他的腿,快放我们走!”
老鸨阴沉着脸上前一步说道:“不知好歹,这个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这人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
沈明月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将荷包扔了过去,说道:“这些足够了!”
这是她们的全部家当,她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但足已赎人了。
老鸨掂了垫荷包,又掏出一块银子咬了咬,说道:“这些只够姑娘赔偿我这摔坏的桌椅板凳、打碎的杯盘碗盏的钱,还有今日吓到了我的客人,影响了生意,这钱又要怎么算?不如姑娘将人留下,等筹了钱再来赎人不迟。”
“你……”沈明月恨的咬牙切齿,这分明是刁难,沈明月恨得咬牙切齿,看来拳头才是硬道理,她紧紧抓住手中的棍子,准备破釜沉舟。
正在这时,楼上响起一个男子带着醉意的声音:“何事要闹到如此地步?扰得人没了兴致。”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神色惺忪的男子缓缓走下楼来,身后紧紧跟着一个女子。
女子衣衫轻薄,胸前一片柔光细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面色微红,娇艳若滴。
沈明月见了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不是前几日救她之人吗?
老鸨见了说话之人,立即换上一副笑脸,此人正是新调来到营州的守备将军,顾洲,听闻此人来头可不小,正是当朝大皇子,是真正的贵客。
不过这位大皇子却不成器,击球走马,放鹰逐犬,流连烟花,夜宿章台,委实是放荡不羁,这不刚刚被当今圣上贬到营州,就来了这风月之地。
老鸨自是不敢揭穿顾洲的身份,立即赔笑道:“新来的人不懂规矩,扰贵客雅兴,罪过罪过……来人,将她们带回后院。”
顾洲却直接戳破她:“你这老妪可真会搬弄是非,当我没听见是吗?这些银子足够再买十个人了,你还真是贪得无厌,还不快将身契还了。”
老鸨自己找个台阶:“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想让二人回后院,疗伤后再走,身契一会儿就归还。”
沈明月立即明白,抓住身契破绽,质问老鸨:“她的户籍不在这里,怎么签得了身契,你颠倒黑白、强抢民女,不怕官府的人查你吗?”
说完,她向男子投去了感谢的眼神,却见男子带着一丝探究看了一眼她后,揽着身后的女子离开,又抬手在女子唇上点了一下,轻声说了些什么,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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