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
“世间的真理,我已解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
薄荷绿发色的男人双臂伸开往外走,状若癫狂。
他从阴影中出现,顺着道路一路直行。
“OK,卡!”
负责人满意地招手示意这段已经结束了。
我松了一口气,像一滩猫饼立马融化淌走。
旁边休息区里坐着暂时没有戏份的【阿格莱雅】,见人过来朝茶几上的小零食努了努嘴:“诺,怕我们饿专门准备的。”
薄荷猫饼迅速流淌到沙发上,以不符合那张脸的形象瘫痪后仰,仔细看去眼神都虚无了。
“这出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我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恨不得灵魂出窍飞出天外,逃离魔窟。
一边同步进行拍摄的【万敌】似乎暂时结束了拍摄,同样蹭到沙发上一起咸鱼瘫。
蓝绿和金红并排躺在一起,有一种已经死了三天的安详感。
走过来的【白厄】无奈地道:“你们俩整个人都快往尸体靠拢了。”
数天拍摄培养出来的默契让【万敌】下意识反驳:“反正也快死了。”
我挣扎地举起手,有气无力无力地吐槽:“提醒,我现在就是在扮演尸体,只是如活。”
看起来还活着,其实人走的有一会了。
【万敌】和我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出声。
有被地狱到的【白厄】:“……”
够了,我们能不能别拿这个剧本说事。
在一旁围观的【阿格莱雅】同样微笑道:“没关系,‘我们’后面都是死人。”
躺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笑的更夸张了,【万敌】更是差点笑到地上去。
自力更生拖过来板凳坐着休息的【白厄】略感无助:“stop!我们能别说地狱笑话了吗。”
难道就因为他是唯一的活人就要被排挤吗?融不进你们的地狱笑话团队还真是抱歉啊。
【缇宝】已经杀青了,她只是过来凑热闹,看【白厄】呆滞的样子忍不住笑:“哎呀小白,想开一点,我们的灵魂这不是在陪着你吗?”
扮演“救世主”的【白厄】忍不住瞪大眼睛,表情萧瑟。
够了……【缇宝】老师你为什么也要一起加入……
薄荷猫饼在沙发上瘫痪了一会后重新凝聚,我支起身子拿过一个橘子放到【白厄】手里,语重心长地开导他:“别难过,以后我们这里会有更多人的。”
比如【瑕蝶】【赛飞儿】【海瑟音】等等。
【白厄】接过橘子,又被噎了一下。
白发青年像只委屈的萨摩耶,蓝眼睛水汪汪的:“那刻夏老师你也跟着他们一起开玩笑。”
我爽朗一笑:“说什么呢,我是尸体听不见。”
那咋了,你不都掏心掏肺试探过吗,我们一向承认死者为大。
萨摩耶更委屈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扒橘子皮。
哈哈,逗小白真好玩。
坏心眼地欺负完老实人,我戳戳旁边还在融化的【万敌】,提醒他休息时间到了:“醒醒,那边在喊你。”
【万敌】痛苦面具,一大滩开始剧烈蠕动:“够了,我不想拍打戏。”
【白厄】:“巧了,我也不想。”
下一场是他俩在悬锋城对峙的戏,打斗激烈动作高难,可想而知后面会重拍多少次。
我慈祥地看着两个劳模,嘴里吐出冷酷的话语:“还好我就剩最后一点了,你俩努努力把场景折腾的破一点。”
正好下一场废物利用了,灯光一打这里又是奥赫玛。
两个人推推搡搡不情不愿地起身,嘴里念叨着完事要让导演请顿饭。
/
【阿格莱雅】还在剥橘子,一到休息时间沙发上就会长出一摊摊饼饼,现在都凑到她旁边等着吃现成的。
【赛飞儿】离得近率先得到,心满意足地往旁边滚滚,蹭到薄荷猫旁边。
我正在摸出手机清日活,见她过来又顺手把刚刚【白厄】剥好的橘子递过去。
猫猫接过,嚼完后蹭了过来:“你在打什么?”
我严肃地捧着手机,语气高深:“昨O圆车。”
【赛飞儿】一顿,表情迷惑了一下:“什么东西?”
是她知道的那个吗。
我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开始链接,稳稳的很安心:“愚人节。”
“啊?愚人节活动开了?不是一般下午四点吗?”
边上的【风堇】听了两句,没忍住提问。
我握着手机,回以一笑:“你知道的,愚人节。”
【风堇】回过味来:“淦哦,居然偷偷开活动,哈基角,你这家伙……”
“能想出哈基角的人该请出哈基猫了。”
【瑕蝶】默契接过话头,然后几人动作惊人一致地从兜里摸出手机登录。
其实因为很闲已经打完的【缇宝】看着他们默契低头,微微一笑张口便道:“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我不是什么罗O岛的博士……也不是什么巴O塔的恶灵……我是...我是整O运动的大学生啊……”
几人猛抬头对她怒目而视:“住口,不准剧透!”
可恶啊刚开始过剧情就听见剧透,好无助。
和她们不在一个时间线的我正操纵蒸汽骑士小心翼翼地蹭着边缘走,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逮住炸死了。
我的天哪维OO尔大人,好高的伤害,好大的范围,好强的攻击性。
“那刻夏,到你了!”
“等等——”
我手一滑摇杆一歪,眼睁睁地看胜利擦肩而过。
我悲愤不已地看着失败页面:“天杀的,怎么地穴有秒杀机制啊。”
【缇宝】同情地拍拍肩安慰:“你要知道,地穴和水都是剧毒的。”
我整个人都要枯萎了:“我刚把人全炸掉……”
还没来得及开无双。
呜呜,心碎。
直到人拿着仿真木仓站到表演场地里我还在回味这场战斗,即使是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也会对此前评价说“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白费功夫啊”。
感觉和all完之后一败涂地一样空虚。
我不嘻嘻,准备把怨气发射出来。
抱歉了道具组,其实我本来是个好人的。
/
反手一枪把扑上来的天谴先锋爆头,我摆好pose掀开眼罩,开始念台词。
灯光适时打过来,晃的我眼睛疼。
“由凡人熔合泰坦的灵魂,取而代之——”
话说这光有这么亮吗,而且这个瑟希斯是不是有点太逼真了?
或许是突然经费燃烧,我没多想,接着演:“并非天方夜谭——”
灯光突然大亮,在被晃瞎之前我忍不住在内心怒骂灯光师。
天杀的我是演的尸体不是真尸体,不要那这种光对准人类的眼睛啊!!
/
命途狭间,指的是星神所行之道与凡人交汇的狭窄空间。
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充满这里,微小的行星在远处漂浮,一个扭曲成∞形状的光带赫然高悬,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我脱口而出:“翁法罗斯?”
原谅我贫瘠的记忆,这么多有关东西里面只对翁法洛斯印象最深刻。
那道扭曲螺旋的光带忽然拧成一团麻花,在我震撼不已的注视下左卷右卷,然后消失了。
等等,发生了什么,翁法罗斯怎么悄悄从星图上消失了——
/
冰冷的,如同寒冷冰锥般的声音在这片狭间响起,水晶质感的星神在此现身。
我又脱口而出:“记忆星神?”
抱歉,作为一个倒霉穿越者,我对这些据说很高大上的星神并无敬畏之心。
浮黎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盯着薄荷绿发色的青年。
/
你如果问我被星神注视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就浮黎的视线和他的外表肖似,都透着冷冰冰的味道。
习惯性地把手插进口袋,结果没有摸到熟悉的方形,我顿了一下,缓缓想起一件事。
桥豆麻袋,手机好像被我落沙发上了……也就是说……
我内心小人抱头蹲地,生无可恋。
怎么可以,怎么回事,为什么手机没有一起穿越,连那把道具木仓都一起过来了凭什么手机不行,难道是因为没有贴身携带吗?
不不不怎么会,我宁愿相信是它掉进虚空了。
薄荷猫拒绝设想这种可能,看起来又要融化了。
我阴暗地思考着手机里的东西,最后悲哀地发现没来得及格式化导致要没清白在人间。
哈哈,完蛋,毁灭吧。
/
抱着死都死了还能咋样的心态,我和浮黎大眼瞪小眼(祂真的有眼睛吗),谁也没有先开口。
命途狭间的时间好像被浮黎冰冻了,我看那片闪亮亮的星河看的眼睛痛,终于在这个大眼瞪小眼的比赛中认输:“请问……”
没等我说完,一阵清脆的滴答声伴随着博识尊的影子出现。
嗯?智识星神也来凑热闹吗?
博识尊的到来像是拉开了什么表演序幕,星神一个接一个出现。
【毁灭】纳努克的到来带着一股热浪,我抖了下眉毛,和祂对视。
纳努克的目光似乎在左眼眼罩和胸口上方的空洞停留,片刻后,祂带着那股热浪消失了。
留下我莫名其妙接受了一身毁灭祝福,无言地摸了摸空荡荡的左脸。
挺好,穿越了连壳子都真的变成“壳子”了,选择拿自己开刀的那刻夏毁灭了自己的躯壳,分割自己的灵魂,自我毁灭怎么不能算是一种毁灭。
纳努克前脚刚离开,后脚【丰饶】药师就降临在这里。
非人又美丽的星神伸出枝条轻轻搭在我头顶,祂垂眸叹息,却又秉承着什么规则一言不发。
浓郁旺盛的生命力在枝条上流淌,慢慢渡入空荡荡的身体。
反正什么也做不到,自知无法干涉星神动作的我安安稳稳地摆烂,任由药师动作。
胸口碎裂的地方现在是一片深蓝色的星空,这里的平静被药师注入的力量搅动,如暴风雨骤起的海洋。
我略感不适地皱了皱眉,忍不住摁住胸口。
很奇怪的感觉,这具身体是冷的,像是丢进大雪里埋了三天,胸口却滚烫不已,好像滚动着跃跃欲试想要喷发的火山。
难道说纳努克的力量对药师过敏?
我开玩笑的。
药师抬起枝条拂过青年的脸,缓缓收回溢出的力量后悄然离去。
所以星神一个一个来就是为了当圣诞老人来送礼物吗?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你看星神从来没有和圣诞老人同时出现过,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手在抖JPG。
/
我有点迷惑。
非要说特殊性,我只是一个倒霉的,不知为何会穿越的异界灵魂,顶多是身体特殊了点,但我不觉得这点特殊在寰宇中有多少见,就像一杯水和大海对比,很容易就会被淹没。
纳努克的力量似乎结束了过敏反应,胸口那股灼痛也开始褪去。
没等我脑子开始转弯,博识尊滴答滴答的声音迫近,一个大机器头忽然出现和我脸贴脸。
等等,原来这是你的红色耳机吗,我打眼一看真的以为智识星神在眼冒红光,还纳闷星神还挺赶时髦。
博识尊计算完所有已知可能性的排异反应,选择把力量留在【阿那克萨戈拉斯】右手背的红色纹路里。
冰冷的和我身体温度有的一拼的数据流逸散又收敛,慢悠悠汇集在右手。
我抬手看了看,不出所料,画的那片红色纹路已经牢牢融合进皮肤里,好像是天生的。
挺好,下次拿右手开木仓可以全自动了。
博识尊分出的算力相当庞大,可以轻而易举地计算出最佳轨道和发射角度。
很快啊,圣诞老人三号送完礼物也离开了。
所以你们为什么真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啊!
/
“啊哈,看我发现了什么!”
嘈杂的,喧嚣的笑声充斥了整个狭间,为这片冷冰冰的地方带来不容忽视的波动。
捧着面具的黑色人影看不见脸,但是那种打量的视线如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阿哈略过一边沉默的浮黎,兴冲冲地凑过来。
欢愉星神拿腔拿调地呜咽:“好可怜的薄荷小猫,被某些人不怀好意地抓过来还不让人家回家,不如你跟着我吧,阿哈还缺一只小猫呢——”
祂一张嘴身上的面具就开始附和地笑,此起彼伏纷乱嘈杂,震的我耳朵疼脑子也疼。
都是尸体了难道不能改造一下吗,直面这种精神污染还是太超前了。
而且阿哈说的不让回家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浮黎出手再次掩盖了翁法洛斯的存在吗?
内心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