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女:我在边疆开食肆》
他想要他们死!!
"当啷"一声碎瓷炸响,霍祁的剑尖已抵住陈世元咽喉。七彩琉璃碗在地上裂成齑粉,八宝豆腐脑渗入青砖缝隙,竟冒出缕缕青烟。
"杏仁苦味里掺了断肠草。"沈芋用银簪挑起半凝固的豆花,"陈东家这份大礼,我们可受不起。"
陈世元抚掌大笑,月白袖口滑出鎏金请柬:"三日后斗菜大会,沈娘子若能用豆腐胜过舜丰楼十八道御膳,陈某自当负荆请罪。"
暮色染窗时,云娘端着药膳豆腐羹进来,哑弟突然打翻托盘。
瓷片划破沈芋指尖,血珠滴在汤里竟泛起紫沫。
"有人在井水下毒!"霍祁揽住沈芋腰身急退,剑光扫过梁上黑影。
瓦片哗啦作响间,一枚青铜腰牌当啷落地——正是陈府侍卫的标记。
“阿芋,你有没有事?!”霍祁搂着沈芋瘦弱的肩背,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沈芋赶紧回抱着他,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没事没事,阿芋没事!别怕哈!”
霍祁死死抱紧她。
更深露重,沈芋坐在灶房门口,头枕在霍祁的腿上。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石磨上,浸泡在大桶井水中的黄豆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忽然想起云娘清洗豆子时哼的童谣:"七月七,磨银砾,仙人点豆腐..."
"原来如此!"沈芋突然眼前一亮,站起身,冲到大桶旁,抓起浸透的黄豆冲进磨坊。
霍祁看到她脸上透着惊喜的笑容,也紧跟着她进了磨坊。
寅时三刻,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雾霭,雪白豆汁竟在陶瓮中泛起月华般的微光。
斗菜大会当日,舜丰楼掌勺端上"金丝燕窝盏"。
陈世元摇着折扇轻笑:"这道菜要用三百只雨燕的初巢,沈娘子拿什么..."
话音未落,云娘捧出青瓷盅。
盖子掀开刹那,莹白如玉的豆腐在日光下通透如月,细密气孔中流淌着琥珀色的桂花蜂蜜。
霍祁剑尖轻挑,豆腐竟如流云般层层绽开,露出中心颤巍巍的茉莉花蕊。
"月光豆腐,取子时井水浸泡,寅时石磨研磨。"沈芋指尖轻点花瓣,"陈东家可尝得出,这里面加了什么?"
陈世元舀起一勺,脸色骤变,喉间火烧般的刺痛让他猛然想起,这正是那日下在井水里的断肠草!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强作镇定,袖中暗**却已对准沈芋心口。
突然一道黑影掠过,哑弟扑上来死死咬住他手腕。撕扯间少年衣襟散开,胸口烧伤疤痕赫然拼成"陈"字。
"三年前你为夺云记祖传秘方,纵火烧死云家十三口!"霍祁抖开从陈府密室搜出的账本,"这哑巴孩童,就是你当年亲手扔进火场的亲生儿子!"
惊堂木震碎晨雾,县令掷下的朱笔划过陈世元惨白的脸。
沈芋倚在霍祁怀中,看衙役们将霉变的毒豆倾入护城河。春风卷着豆香漫过清河县,新出的翡翠豆腐正在青石板上映出浅浅虹光。
晨雾未散,霍祁的剑尖已挑开青竹蒸笼。七色米糕腾起的热气里,沈芋正往凝脂豆腐上撒金桂糖霜。
"昨日县衙送来的南洋紫米。"霍祁捻起块碎糖含在齿间,"说是陈世元私库里抄出的赃物,让你看着处置。"
沈芋手腕轻抖,糖霜簌簌落成鹊桥模样:"拿他的米做乞巧糕,正好送给街坊当节礼。"话音未落,哑弟突然扯她衣袖,沾着糖霜在案板上画了个扭曲的"陈"字。
县衙偏厅,师爷捧着茶盏欲言又止。
沈芋揭开食盒时,县令手中的惊堂木"当啷"坠地——白玉瓷盘里,金丝燕窝凝成枷锁形状,断肠草汁勾出猩红镣铐。
"罪人今晨暴毙狱中。"县令袖中请柬滑落,"京城来的巡察使指明要尝沈娘子的豆腐宴。"
暮色染红檐角铜铃时,霍祁拎着浸血的衣角翻窗而入。
沈芋正将新磨的豆汁倒入青花瓮,瞥见他腕间紫痕,舀起勺热浆便按上去。
"陈府别院藏着二十车暹罗香米。"霍祁就着她的手舔去溅出的豆汁,"米袋上烙着内务府火印。"
更漏声声,沈芋望着泡发的黄豆出神。
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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